谢羽晔立即取出几粒“九天清机宝丹”轻轻把她牙齿撬开,用指弹入咽喉,左手扶起她,在她喉头轻轻按摩。然后,仔细地轻轻把蝴蝶镖嗅了嗅。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把嘴唇附在伤口上吮吸起来只口中微微发麻,知毒性不重且未扩散,方才嗅时气味不大,当下大放宽心,连忙吐出口中乌血,复又吮吸往复四次,至伤口鲜血流淌,方用“活血续骨膏”敷在伤口上。
再看无灵,见她秀眉掀动,微起妙目,眼睛陡张,瞳仁放大,惊呼一声:“羽晔哥哥!”
谢羽晔惊喜望着她,轻轻说道:“无灵妹妹,终于看到你了,想得我好苦!”
无灵婿然一笑,面如出水芙蓉,鲜嫩欲滴,娇声说道:“那位姐姐待你真好!”
谢羽晔听她如此一说,心中不免一阵内疚,双颊微赧,吞吞吐吐地道:“她……我……
我不知道你是女的,否则……”此时,羽晔左手揽着无灵的身子,右手握着她的手,手心沁出了许多汗水,无灵望着他盈盈一笑。
“羽晔哥哥!”无灵道:“你怎么啦,怎地说话巴巴结的?”显然,对于他与蕙怜亲密无间的情趣,无灵没有丝毫责难的意思。羽晔看着她一副天真无邪的爽朗笑容,心中激荡不已,情不自禁地双手紧了紧,把她的身体搂得更紧。
“见到你,我太高兴了!”羽晔喘息重浊的轻声说道:“伤口现在还疼吗?”
无灵秀眉微启,双眸大大地凝视着羽晔,深蕴真情地摇了摇头。
这时,尹继维早巳站在二人后面丈许的山坡上,见二人情意绵绵,心道:“晔贤弟好艳福,美貌如花的蕙怜对他;一见钟情,岂料这玉女般的无灵小姑娘,对他更是情深意切。才一见面就难分难舍,嗯?”复又点头又摇头的有些着急的样子,暗道:“看来,两人都深深爱他,好是好,夫有妻妾,无伤大雅,只是谁妻谁妾,却难分轩轾。倒要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才好。”想到这里,眼角一瞟,见他们仍然依偎相拥,此站立许久,居然未觉,便知他们感情所致,已是心志混沌。看二人久别重逢的大热之情,恐怕一时半刻也难得消退,还得催-催他们,于是故意咳了几声。
谢羽晔抬起头来,望着一笑,说道:“妹妹,这是老哥哥尹继维。”
凌无灵望着尹继维莞尔一笑,羞怯怯地动了动身子,竟欲挣脱开来,岂料谢羽晔把她抱得更紧。
“你的羽晔哥哥想得你好苦呀!”尹继维笑道:“连老哥哥我都为他着急呢!”
凌无灵听完尹继维的这席话,顿觉一顿暖流传遍全身,心里霎时暖融融的,就势将脑袋贴在羽晔宽阔的胸脯上,银铃般格格地娇笑起来,仰面对尹继维说道:“让老哥哥费心了,珑儿感激不尽!”
尹继维听罢,哈哈大笑道:“冲你这‘感激’二字,老哥哥挺受用的,小妹妹真是用巧嘴乖,难怪羽晔贤弟时刻记挂你啦!”
“你不是叫无灵么?!”羽晔问道:“怎么又改了名的?”
“我本叫凌珑,”凌无灵望着他调皮地笑道:“后来从师学术,想起父母的深仇大恨,才改名‘无灵’的。”说毕,慢慢从他怀里挣扎着站了起来。
“你试试运气调息一番,身中毒气是否清除干净。”
凌无灵依言静立当场,默运玄功,过得一盏茶时间,睁开眼睛道:“毒气已除尽,似乎还有些残余的污浊之气存在脉穴间。”
“方才只顾说话”谢羽晔蹙眉道:“忘了及时将残余毒气逼出,我来助你运气调息,把体内污浊毒除净。”
“你助他运功疗毒,我来为你们护法!”尹继维说道。
事不宜迟,谢羽晔与凌珑-前一后,盘膝坐地。谢羽晔双手贴在凌珑背脊“至阳穴”和“志室穴”位置上,将本身真气贯注她体内,助她行功疗毒。
凌珑只觉一股暖流贯入周身,比之自己的真气深厚许多,却又是顺着自己的气血流转的方向顺势奔涌,两股真气并无冲撞只是奔流不息地各乎穴道中污浊之气尽数逼出体外,这样的过了大半个时辰,凌珑体内残余毒气均从手指端激射而出,周身无比畅快舒服,精神清朗,劲力充沛更甚于前,方知羽晔哥哥内力精淳,不单助自己疗毒,也帮助自己运功凋息,增强了内力的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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