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凶嫌是什么关系?”索登局长又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吴范武一副搞不清楚情况的表情。
“你不知道?”索登局长的口气兜了起来:“凶嫌对这房子的环境相当熟悉,显然是经常出入这间房子,你是屋子的主人,怎么可以说不知道!”
“警官,你所说的凶嫌我的确不知道!我平常多数时间都在学校和医院里,很少回来,有时两、三个月才回来一趟,这屋子平常有没有其它人出入,或是凶嫌对这熟不熟悉,我根本不清楚。”吴范武回道。
索登局长停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吴范武的话,然后才道:“你今天一直都在楼上?”
“不是,我早上去参加毕业典礼,因为身体不适就先回来了。”吴范武答道。
“你是几点到家的?”索登局长问道。
“大约十一点多吧。”吴范武回答。
“十一点多……你回来时难道没有看见我们已经包围了此处?”索登局长怀疑地问。
“我是从“克里斯多佛街”绕过来的,我并没有看见那里有任何瞥察。”吴范武道。
“很奇怪,你为什么要走克里斯多佛街呢?那条路并不顺路吧!”索登局长口气中带着更高的怀疑。
“克里斯多佛街虽然远一点,但我可以沿着河边走一段路,我一般都走那边,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吴范武回道。
“那你在楼上应该会听到吵闹声,怎么没有下楼来看看?”索登局长又问。
“我回来以后,吃了两颗药,就在楼上看书,突然后颈被打了一下,我就昏过去了。”
吴范武继续回答。
索登局长看了看他的后颈,发现了淤血块。
“你可有看清那个突击你的人的长相?”索登局长问。
“没有,他来得实在太快,我完全没有察觉到,更别说看清他的长相了。”吴范武摸着后颈部淤血的地方,好象还心有余悸的样子。
索登局长皱起了眉头,脸色相当凝重,大约有三分钟才说道:“很抱歉,我对你所说的供词无法相信,只有请你到局里一趟,协助我们调查。”他立刻转头对另两位警员道:“将他铐起来,带回警局去。”
“等一下,索登局长,你这样的逮捕程序似乎不合法,他是受害人,不是嫌犯,你不能就这样逮捕他。”叶亦深阻止道。
索登局长斜看了他一眼,道:“这里的受害人都死了。”
索登局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令叶亦深十分惊愕。
他才说完,两名警员便拿出手铐将吴范武铐了起来。
吴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拉住了吴范武的手对叶亦深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铐阿武?”
“他们怀疑范武和凶嫌有关。”叶亦深回道。
“怎么会这样?”吴诚看见儿子被抓,情绪有些紊乱。
“没有关系,我在这里有律师朋友,我立刻打电话给她。”叶亦深对吴诚道,随即又道:“我和他们一起到警局去。”
“嗯,我也去!”吴诚略微领首。
叶亦深点点头,他知道吴诚现在心中的感受,遂转过头来对索登局长道:“我和你们一起去。”
“现在不是你想不想去,而是就算你不去我也要请你去,叶先生。”索登局长道,他的表情可不像在开玩笑。
“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有嫌疑?”叶亦深有些啼笑皆非。
索登局长做了个不置可否的表情,通:“你说呢?”
叶亦深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也要铐我吗?”
除了吴诚没有上手铐之外,叶亦深和吴范武都是铐着被带上警车的。
叶亦深觉得经验丰富的索登局长会这么做,肯定是非常怀疑吴范武有涉入此案,只是把他也扯进去,就有点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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