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圣笑道:“那只怪他们流年不好,才会碰上我。”
秦圣笑道:“你少得意,如果你薰不出那两只狡兔,瞧你怎么交代。”
二人说笑着,就分坐墓园两端,监视着贼人的行动。不过,秦圣一转身,人已不知去向了。
过了有大半天的时间,眼看夜幕已垂,天色朦胧了,仍不见他回转来。
她虽然知道秦圣是去找引火之物去了,但也要不了这么长的时间呀!
她正等得焦急间,就见秦圣身负着一捆干柴而至,商娟白了他一眼,娇嚷道:“你跑到哪里去了嘛!”
秦圣笑道:“去找干柴,好薰野兔呀!”
商娟道:“那也用不了这么久的时间呀,快说有什么事?”
秦圣笑道:“能会有什么事,只是到附近民家饱餐了一顿,又讨了一串干辣椒,给他们加点味儿。”
商娟闻言,也不知他又在闹什么鬼,也不多言,两人就合力推倒了那石仲翁,取柴填入洞中,其中杂以干辣椒,然后以火折引燃。
所谓干柴烈火,一触即燃,然后再以石仲翁压在石板上,只有一个小孔通气,使那火烟朝洞中灌去。
商娟笑道:“我猜此墓甬道,必非一处,他们很可能改从他处逃生……”
语音一顿,接着是二人附耳低谈了一阵,跟着两个人就纵出墓园林外,伏身凝目四望,一面却倾耳细听。
过不多时,忽见林绿一棵老榆树巨干分枝处,升起了一缕袅袅青烟,冲天而起,渐渐的越冒越浓。
蓦然间,又传出掩口咳嗽之声,只见从那技桠处,纵起一条人影,落地现身,正是幽冥教主阴若成,跟着又是一人,则是恶道赖太玄。
两人纵落地上,环顾四方,然后疾奔林外,一直向北窜去。
秦圣伸手一招商娟,低声道:“走,追上去,看他们跑向哪里。”
原来阴若成和赖太玄二人,先被秦圣掷叶削去一耳,回到墓道中之后,敷上了金创药,疼痛立止,倒没什么难受的。
只是那双臀同着肛门内所受松针之伤,却使他们痛不可忍,虽然已被拨落,但仍有大半截扎入肉内,无法取出,尤其那深入在肛门之内的几支,简直限制了他们的行动,连喘口大气也疼如断肠。
赖太玄呻吟着道:“师兄,我实在受不了啦!不知能否排泄出来?”
阴若成也吭叱着道:“试试看吧!
于是两人就蹲在地上,用力向下挤。
哪知用力向下挤时,倒不觉得什么,等他们换气之际,甫一收缩小肠,肠内如生芒刺,越发的痛不可忍。
这一来,闹得二人相对,声泪俱下。
阴若成道:“师弟,你可听人说过壮士断腕的一句话么?”
赖太玄道:“是听人说过,但是我们伤在肛门谷道,那地方怎能断得了?”
阴若成道:“是的,那地方是不能断,不过我话中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忍痛下挤,非得把它提出来不可,否则留在肠内咱们就算完了。”
赖太玄悲声咒骂着道:“这小王八蛋真够阴损的,何处不可击,偏偏选中这不便之处。”
阴若成叹了一口气道:“也怪我们乱了主意,怎么要头先入洞呢?”
两人为痛所迫,不再多言,全都闭口切齿,阅目皱眉,用力下挤,就这样,过有大半天时辰,两人已用出了全力,逼得额头上热汗津津,总算把那几支松针逼了出来。
他们每人都挤出了半截血粪,虽是腥臭难闻,疼痛总算销止,但两人却已疲惫难支了。
两人互望了一眼,会心的现出一丝苦笑,强自挣扎着敷上了药,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
在这时,正赶上秦圣推倒了那石仲翁,洞口之侧,又现出一洞口,其实也就是原来洞口之扩大,塞进了干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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