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笑道:「你实话实说好啦,是不是特别关心其中某一位掌门人?」
阴姑娘跺脚道:「你既知道,为什么偏还要问,真是……」
老夫子笑道:「不知趣,是不是!」接着,又是一阵娱悦的大笑,面色一整道:「姓宗的娃娃,经老夫的指点,已服下了玄阴草。」
红衣姑娘阴素棠大惊道:「玄阴车乃至阴奇药,加果不会『十绝真经』内的五阴玄功吐纳之法,必将冻僵而死?他如何受得了!」
老夫子点头道:「你说得不错,但我曾亲眼见他施出五阳掌,从而推测,他一定已得到了十绝真经的『二四六八十』五册真经,自然也修习了五阳神功。
要是这样,情形便将完全不同了,我可以断言,他不但死不了,而且,再次出世时,便将是唯一令十绝魔君头痛的人物了。」
阴素棠提心吊胆地道:「玄阴草至寒之物,他五阳神功未至火候,抵御寒毒犹恐不及,遑论吸收利用呢?」
老夫子反问道:「韬光洞内有件奇宝,必可令他化险为夷,你试想想是什么东西?」
阴素棠双层微皱,沉思有顷,试探地道:「是否中殿之内的那张『温玉宝床』?」
老夫子点头道:「『温玉宝床』善解寒热之毒,姓宗的娃儿虽被玄阴草阴寒之毒僵化,但因五阳神功,自生奇效,护住了心脉,实则并未真死,老夫及时将他安置『温玉宝床』上,只须七七四十九个时辰之後,因『温玉宝床』神效之助,他体内阴毒便可渐退,人也就随之清醒。」
阴素棠深深吁了口长气,脸上紧张的神色随之一舒,笑道:「真难为王爷爷了!」
老夫子见小姑娘喜上眉梢,陡的向她浇下一盆冷水道:「宗岳虽有复苏之望,但体内玄阴之精仍然难除,恢复不了功力,除非……」故意将「除非」两字拉得长长的。
阴素棠原已平静的芳心,不由又紧张起来,急急道:「除非什么!王爷爷你快说呀!」
老夫子微笑道:「除非他能学得十绝经中『一三五七九』五册中阴功修练的心法,诱导纯阴之精,与本身纯阳之元,合而为一,届时阴阳互济,不但功力尽复,且威力更将数倍於前。」
阴素棠接口道:「如此便可天下无敌,是不是!」
老夫子微笑一敛,道:「傻丫头,以後的你总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阴素棠道:「十绝经中的『一三五七九』五篇中,我只学会了『一三五』三篇,五阴掌都没有学会,这便如何是好?」
老夫子决断地道:「尽你所知的转告於他,余後之事,就看他的造化和领悟之力了。」接着又自言自语道:「但愿他能闻一知十,凭领悟体会出其中相连的关键……」
阴素棠点点头,迫不及待的便欲赶到韬光洞去。
老夫子尚未表示意见,忽然,门外又有了步履之声,老夫子顺手拿起一本唐诗,指指点点,和阴素棠讲解起来。
一阵香风送来,门前已出现了一个宫鬓堆鸦,粉脸朱唇,年约二十七八岁的丽人。只见她未语先笑,向室中扫视一眼,「哟!」了一声,道:「十妹真用功,咱们十绝谷大概要出文状元啦!」
阴素棠一头冲到大公主崔蝶仙怀中,撒娇地道:「大姊专会笑话人,真讨厌。」
大公主崔蝶仙平日也非常怜爱这个小妹妹,她一手搂住阴素棠的柳腰,一手抚着她的柔发,笑道:「出个文状元,有什么不好的?」
十公主阴素棠不依道:「莫非姊姊认为我的武功不行么?」
大公主崔蝶仙笑道:「你的武功自然是很好的了,只是要再进一步,便非修习『姹女神功』不可。」
十公主阴素棠玉面一红,芳心一震,低下了螓首。
大公主更加打趣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还怕羞呀!」
当着老夫子的面前,她却没有半点顾忌,老夫子心中虽暗暗作慌,但表面上却仍装出一副老学究的神气,摇头慨叹,表示:「这太不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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