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府上,我打算一直躲开你,可是你吟唱那一段诗后得知你喝得大醉,才决定过来,可是昨夜,你受伤了,我便知道,不该留下的便把它放开,不能改变的便不要去想,我便在心底做了一个决定,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真的,我从来没有一个可以谈心里话的朋友,他们见了我不是捧我,宠我,便是百依百顺,这种生活只能使一个人变得无比孤独,只有你。没有身份之念,更敢直话直说,我真的很希望有你这样一个朋友。可是却不知蔡风是否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呢?”说完一脸期待地望着蔡风。蔡风心里酸酸的,但却不是很苦,甚至有些感动,并没有先回答元叶媚的问话,只是苦涩地笑了笑;酸酸地道:“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我真的不知道这一切是好是坏。”旋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悠然有些伤神地道:‘哦想,是应该把它当作一个很好笑的梦了。好,只要叶媚不说我蔡风是个不检点的痞子,我愿意有叶媚这个朋友、”元叶媚悠然一笑,风情无限地甩了甩头发,欣慰地道:‘哪真是大好了,叶媚怎会说你是不检点的痞子呢?就算是,你也是最好的那一种,绝对没人会说你的、”蔡风酸酸地一笑道:“是叶媚人抬举我了,其实有叶媚这般的红颜知己,已是蔡风终身的幸运了,又何必再有其他的奢求呢?我这人虽然很不自量力,但仍不是个傻子,早知道我这样只会是一个没有结局的游戏,可是我又不甘心,不过能有这样的结局,实在是让人荣幸。”“能有蔡风这样的朋友,叶媚也很知足了,我真想告诉我多让我们结为异性兄妹。”
元叶媚欢喜无限地道,脸L又显出那种甜美而娇憨的神情。蔡风吓了一大跳,忙道:“千万别这样,这样反而会变成坏事,大人绝不会允许叶媚和一个低下的养狗师结为异性兄妹。更何况这于你的声名并不好,因此,我看还是免了吧。”元叶媚娇笑着道:“蔡风不是不喜欢接受这些礼仪道德,更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此刻却像女孩子家,婆婆妈妈,畏首畏尾?”蔡风不由得一声苦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听了叶媚刚才一席话之后,我全都变了。行了吧,其实女孩子也并没什么不好,至少有我这种独一无二的男子汉去追求她们,为他们生活增添了很多乐趣,不是吗?”“啊!你笑我!”元叶媚不依道——
蔡风的心中好酸,元叶媚虽然同一个动作,若是在前一刻,定会让蔡风神魂颠倒,可是此刻却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他也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也弄不明白,到底爱与情又是什么东西,只知道,他将永远失去一些什么,水远地失去了,就像是一个很名贵的花瓶被摔碎的那种感觉。也许,他也得到了些什么,他明白可是得到的并不等于可以弥补失去的,这或许真的便是命,命,只能是这个样子。元叶媚似乎感觉到了蔡风的沉默,也似乎看懂了蔡凤的心,那是一种很难以百明的感觉,她,很聪明,却也无法去让现实变成另一回事,其实,在她的心中也存着莫大的悲哀,只是她的脸上并不会写上苦涩。“蔡风,你不舒服吗?”元叶媚有些明知故问地&。
蔡风一惊,慌忙应声道:‘不,不,我怎会不舒服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元叶媚轻盈地立身而起。缓步踱至窗边,望着窗外青幽的树,淡雅的花,阳光已经有些烈了,在阳光下,元叶媚美丽的眼中充满的只有冰凉的忧郁和淡淡的哀愁。蔡风仰头望了望有些黝黑的屋顶,轻轻地叹了口气,连蔡风自己也吃了一惊,他是一个从不叹气的人,而在此刻,却莫名其妙地叹了一口气,可是他已经不能够收回。“外面的天好高。”元叶媚有些伤感地道。
蔡风的心不由跳了一下,也有些伤感地应和道:“对呀,外面的天真的是很高,无论是什么鸟儿都达不到天之上。”
蔡风。心头一阵感动,怆然一笑道:“的确,没有到过天之L的人,自然看不到天之上的景色,看那白白的云。虽然很轻,可谁都知道,那不是天的顶点,而是帷幕。人连云都看不透,比起鸟儿就更差了,别说天不知有多高,便是知道,也只会望天兴叹、”元叶媚娇躯轻轻地震了一下,猛然转身,眼中微有泪花地望着军风,声音禁不住有些悲切地问道:“蔡风,你能告诉我,这对人来说是好还是坏呢?”蔡风心弦猛颤,没有受伤的左手不由自主地握得很紧,深深地吸了口气,却避开元叶媚的目光淡漠地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这或许正是人类本身的悲哀,叶媚不会不知道、”元叶媚似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软软地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倚着桌子,别过望着蔡风的脸,滑下两颗晶莹的泪珠,声音极为舒缓地道:“蔡风说得是,这正是我们人的悲哀,人天性就注定了要面对这种残酷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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