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王原先看了十两金子已经睁亮了眼,这厢再把那泥偶拿来看了两眼,翻翻弄弄的点头道:“是啊-。怪了,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昨天明明是卖给一个姑娘的……”
“姑娘?”
“是啊-,这种东西只有姑娘看着漂亮,小孩看着好玩才会买回去。一般大男人很刀会买的……”
说着,瞅了大舞一眼陪笑道:“当然也是有例外的啦!”
柳无生活了一下两手腕儿,向前一步问道:“王师傅可知道那家的姑娘买的?”
“这我就不知道啦……。”老王摇着头,道:“我只看到那位姑娘手上拿着花篮,里头放着满满的白菊花。呃-,可能是家里有人死了,顺便买这些泥偶去陪葬的吧……。”
大舞的眉头可皱了起来:“老王-,你没骗我吧?”
“骗你?你昏头啦?”老王啐道:“三更半夜的事老子挖了起来,要不是看在这十两金子的份上早就揍你一顿没得好明日见着太阳……”
“这么凶?”大舞嘻嘻一笑,回头对鲁祖宗:“八手老弟-,你眼花了没?”
“我眼没花……。”鲁祖宗回答的很快:“从这老小子第一步跨出来我就看到他的鞋子底边有湿泥……”
大大舞满意的瞅了一眼老王的脸色变的惨白,笑着对鲁八手道:“人家刚刚说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呢,你还等什么?”
“等什么?”鲁祖宗叫道:“等着你让开啊-。挡在前头叫哥哥我拳头往那儿招呼?”
大舞方方大笑,那个老王忽的一声把手上的油灯丢了过来。同时,人往后头一窜撞开了门便要进去。
大舞伸手一接了那油灯,左臂顺势的一拉大叫“别走”前冲的鲁祖宗笑道:“放心-,哥哥没吃错药。只不过想叫他带路而已……”
当是,轻松潇的掌着油灯进入房内,正见着老王躲入一条密道之内,壁上洞口迅速了起来。
大舞可是笑了笑,朝柳无生哪哪嘴,便是要叫柳大公子想办法弄开机关啦?
什么话,这小子连个“请”字也懒的说?
好朋友就坏在这儿,大伙儿一起有些事好像已经习惯你去做似的。
柳无生只有叹气,叹气着把这屋里东瞧西看了一番,便是走向床头一按床柱。
妙,那洞口果然无声无息的滑开来。
这厢柳无生和鲁祖宗可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双双竖手向洞口道:“请……。”
大舞走第一个这秘洞着实是心不甘情不愿。
真的,打从洞口开始一直到中央一半路儿最少捱过了九处机关,四道暗桩的袭击!
后头,那两个姓柳、姓鲁的还边鼓掌唱歌着:“加把劲,快一点;加把劲,往前冲……”
加你的屁头。大舞口里还来不及骂,倏的顶上落下一张油网子来。那网才落一半,便叫两旁壁孔喷火给引了着。这火可猛!
大舞怪叫一声,没命的往地上一仆一冲,硬是滑了出去。后头呢,隔着一网火海可以看见鲁祖宗和柳无生正拍打着衣袍上的遗火,叫嚷着:“死不要脸的叶老贼,不会用点像样的手法嘛?”
他叫归他叫,两忽的哗啦一响,各自挺出了两个半球来合盖。
妈呀,叶字世家和柳无生大叫一声,再退。一退,那铁球合起,叮图当的冒出二十来支倒勾长矛,便是滚着朝他俩要命而来。
这情形谁还想玩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自是,柳无生大叫:“大老弟-,自个儿好保重。你可是冀着我们全身的希望,成了过河卒子啦……。”
过河卒子?分明是要哥哥必死无疑吗!
大舞这厢纵使是咬啐了七八根牙儿,却也不会笨的硬想闯过那片火海后退。
为今之计,只有作出一付很悲壮的样儿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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