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看,他忽的看见一艘小舟正泊于河畔。便此,提气于胸,同时足下蹬着便自半浮于水面中。
复想及舞艺之中有一支名为“洛神”的舞,在他们大家加以修改后成为水战的心法。
这厢可正好用得。
于是,他老兄可不顾啥么人家会以为他是疯子,便自个儿在河中舞将起来。
堪堪稍舞便觉一股气机不断由丹田提上,而一身身势亦和水流的脉动和着,便此轻易的跃上了小舟。
小舟早已是空无一人,却有着的是,一段布。
那布是在拉扯时勾住了铁钉所划破留下的。
落入眼中,大舞不禁为之一惊。
惊,尚有遗香留着,正是文文衣袍。
如此看,那位羽红袖亦是借水道由此将文文带走的了。大舞沉吟了一回,便明白了羽红袖的目的。
原先,那水道激湍之力,设非有绝佳内功基础以及在吐纳调息上有惊人的定力。那段水程一个时辰下来必得送命无活。
他得意了起来,觉得自己的武功还真的不差。
便是,一提气落上了岸,回下巡视着足迹。
片刻之后,他只能看得一份足迹较重,似叫人拉着走的女人鞋印儿。
他不由得为之暗懔。
原困是,羽红袖这般拖看文文走,竟然还可以不留下足迹来,可见轻功成就,足称殊胜。
同时他想到的一件事是,羽红袖干什么不把文文打昏算了,抱看走不是更容易一些?
此刻,东来的晨曦已将这片荒野亮的极目可达数十丈外。大舞边低头沿足迹走着,边沉思回想昨晚一战。
他隐隐约约觉得,昨天交手之时羽红袖似乎有所顾忌而未能使出全力来。
大舞立即想到了初见羽红袖时他双肩上的伤,可以想见的是邓摘命在临死前的尽力一搏,令得羽红袖相当的付出了代惯。
所以,羽红袖带著文文的时候绝不方便在双肩上使力将文文抱着走。
大舞反复思维了一顿,又疑惑了。
既然是双肩无法使力,那么又怎么用手拉著文文走?
这个岂不是不正常的事?
不正常,往往表示是有阴谋的。
大舞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发觉身旁四周冒出了不少的人来。
当然,他也看见了羽红袖正扣著文文冷笑望来。
“大舞兄弟,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木座会知道你落下了水道,并且暗中设计引得你来?”羽红袖说着,嘴角有了一丝得意的笑意:“因为鲁祖宗。”
大舞楞了楞,讶道:“因为鲁祖宗?”
“不错。”羽红袖大笑,道:“因为鲁祖宗这个人的个性,所以木座猜想他一见那张金椅是假,便大怒踹了……”
实情果然如此!
羽红袖冷笑道:“我知道你们之中最少会有一个掉下来,只不过不晓得是那位罢了……”
他奶奶的,就是哥哥我最倒楣!
大舞心中又惊又叹,最惊的是羽红袖这个人的心思极密,而且见人极深。
此刻,他便是利用了人性中的某些部份知道鲁祖宗和自己的动向、心思。
大舞此时只有大大的叹一口气,道:“行啦,动手吧!”
他这厢说着,倒是羽红袖蹙着额沉吟了片刻,忽的他双手一拍。当是,大舞四周那些杀手一刹那全数退了开去,围守于羽红袖之旁。
大舞双眉方挑,只见那羽红袖淡笑的站立而起,往前一跨而来,便是到了大舞身七丈远近。
这同时,那些羽红袖的手下纷纷挟著文文便往另外一端撤退离去。
大舞这厢看看,不禁又是一皱双眉,直搞不清眼前这个羽红袖打的是那门子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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