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反正这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
“那……”
“我去的时候,大火已把梦溪山庄烧成了灰尽,到处都在冒着青烟。”
“这么说,什么都已烧成灰了。”
胡玉横沉痛的道:
“也不尽然,庄中人的尸体只是被烧得面目全非罢了。”
李木剑不由得叹道:
“真惨。”
胡玉横黯然的低下了头。
李木剑又问道:
“那你怎能确定你父亲没有死,只是失踪了呢?按理从面目上已分不出是谁了啊。”
“父子连心,我对我父亲的一切都很熟,我相信我的眼睛,绝不会出错的。”
“这倒可以相信。”
“绝不会错的。”
“这倒奇怪了,他们单单放过了你父亲,那么,你父亲又会到那里去呢?躲起来?”
胡玉横声音有些变了:
“我父亲绝不会躲起来不管的,他不是那种人,绝不是。”
“胡兄,对不起!我不该妄加评论你父亲。”
胡玉横激动的心情这才平息下来。
李木剑喃喃自语道:
“难道对方劫走了他?”
“可能是,要不然怎会不见他老人家的尸首?要是活着,他一定会报仇的,也不会一点消息也没有。”
“那么庄上那些人是怎么死的?”
“据我看,好像是先中毒,然后才放火烧庄的。”
李木剑立即追问道:
“有什么中毒症状?”
“没有被烧焦的皮肤,颜色是绿的。”
李木剑一惊,与飞虎帮的人所中的毒是一样的,杀人的手法也是一样的。
“银衣会?”
胡玉横两眼立时变得通红,咬牙道:
“是的!有人看见银衣人在火起后离去的。”
李木剑道:
“看来,银衣会是脱不了关系了。”
胡玉横恨恨地道:
“我一定要杀了银衣会所有的人。”
然而,银衣会在什么地方?又有那些人呢?
没有人知道。
银衣会一向都很神秘的。
不过,李木剑相信,再神秘的东西,都一定会有人知道的,至少,银衣人自己就知道。
胡玉横也同样相信。
XXX
三月的雨,似乎永远下不完。
路,好像永远那么泥泞。
路很难走。
胡玉横一点也不在乎,他只知道往前走,并且,不失时机地喝上一口酒。
没有人把这担子压在他肩上,把这担子压在他身上的人,就是李木剑自己。
银衣会太神秘了。
李木剑感到只凭自己与胡玉横两人去寻找,那岂不如人海捞针一样吗?
李木剑想到了贾渺,但再加上贾渺又能怎么样呢?
风去堂!
李木剑脑中立即闪现了这个名词。
对付银衣会这种秘密的组织,必须具备雄厚的财力、人力及灵通可靠的消息来源。
对,必须联络风云堂。
李木剑对胡玉横道:
“胡兄,像我们这样毫无目标的找下去,一定不会有结果的。”
胡玉横无力地道:
“这有什么办法?我们只有两个人,只好到处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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