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花又是叹哧一笑,说道:“这些事你好像听得很起劲,是么?”
支宝玲听了,正色说道:“姊姊,你可别误会,因为我关心你失身那厮,所以才这样着急地追问。”
解语花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厮将我抱上床,就动手解我的衣钮,我当时的确吃了一惊,情急之下,忽生一计。”
“什么山人山计,能阻止那凶猛的色狼。”
“你别岔,让我说呀!”
支宝玲催着说道:“好,快说,快说,莫再卖关子了。”
解语花点点头,继续说道:“当时我向里边一滚,避开了那厮的双手,爬起来指着床底下说:这床底下有死人,而且这外室的床是老妈妈睡的,我害怕得很,在这样恐怖地方,成其好事,那不会发生快乐,我们到室内去吧。那厮听了我的话,倒不再逼迫我了。”
支宝玲吁了一口气道:“真有你的,他肯吗?”
解语花道:“那厮仍然急猴似的连声催我,快!快!”
支宝玲神秘的一笑,道:“姊姊是不喜欢他,若是姊姊的心爱人,恐怕……”
解语花一赌气,说:“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来,我不说了。”
支宝玲微微一笑,道:“别难为情吧,食色性也。其实我心里……”
“你心里怎么样,为什么不说了呢?”
支宝玲冷冷地笑了笑,没有再说。
解语花停了一停,又继续说道:“我见他退开床边,心神稍定,抛给他一个媚眼,向他说:急什么呀,到口的肥肉,还怕飞了去不成。”
支宝玲接口说道:“大概他听了姊姊的话后,像是吃了定心丸啦。”
解语花点点头,道:“我跳下床来,整了整衣衫,使转身向内室走,那厮也紧跟了进来,我顺于把门一关,转身又在那厮脸上吻了一吻,他顺手一把将我抱在怀里。”
话说至此,心头好像又紧张起来,呼不出气,话声突然顿住。
支宝玲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在白姑娘身上游动的两只手,也自动的停止了,心中起伏不定,浑身的血液,涨得她的脸通红,阴阳老怪曾经也对她这样拥抱过,那时心里既是害怕,心情又有些荡漾。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要命!姊姊是过来人,能把持得住吗?”
解语花一吐唾沫,道:“你嘴里放的是屁,心里想的也是邪念,姊姊纵然是当过乐趣的人,但也得看时候、看对象啊。”
支宝玲含羞一笑,道:“好,算我放屁,请往下说吧。”
“他抱着向床边走去,快到床边时,我一拧身便倒卧床上,我一手解衣钮,一手偷偷在枕头底下取出妹妹送给我的那把匕首,眼睛却向他抛媚限。这时铁金钢那对贪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射出两道如火馅的光芒,双臂一张,就向我扑了过来。”
支宝玲紧张得睁着秋水似的眼神,望着解语花,不住的喘气。
解语花又继续,说道:“我趁他宽衣褪裤之际,对着他的腰眼要害,猛地一刀戮了进去,左手顺势向他一推,‘哎唷’一声,那厮翻下床去。”
支宝玲吁了一声,道:“当时死了没有?”
解语花道:“那贼跃身起来,圆睁双目,举起拳头,大喝一声,就想向我击来,但他这一运劲,创口上鲜血如泉水涌出,拳头未击下,便倒地身死了。”
蓦地……
一声“哎哟”,两人不觉吃了一惊。转眼一望,见是白姑娘醒转来,但见她犹未睁开双眼,口里喃喃地道:“妈妈,女儿这一生见不到你的面啦,妈妈,就算没生我这个女儿吧。”
支宝玲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喊道:“白姑娘,白姑娘醒来!”
白姑娘听到唤声,徐徐的睁眼向左右一望,不由惊诧得咦了一声,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又到了这个地方来呢?莫非到了阴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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