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摇播头答道:“她今天刚来的,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易达又问道:“什么人介绍她来你店里工作的?”
店小二摇头答道:“没有人介绍,她来得有些偶然,今天早晨贵客们入店后,我们老板打发一个伙计去一间杂货店,叫杂货店的老板送油盘豆豉醋及海味来,那位伙计去了很久也没有返来,却来了刚才送酒和鸡到客人房里的那个小妹,她自称说是那位伙计今天约定去相亲,托她来帮忙一两天,我们老板没有追问她,既是伙计栈来的替工,使叫她下来了。”
易达微微一笑,道:“你们伙计不是去相亲,可能是被送入黑房子。”
怀璧玉接口说道:“送进黑房不见天日,借这机会休息休息,也不是坏事,只怕他见阎王去啦。”
店小二听了,惊道:“容官,你们讲的话我不懂,我的伙计有危险吗?”
易达道:“不要紧张,去找到你们的伙计,就知道是死是活了?”
店小二转身要去对老板说,怀璧玉叫道:“伙计,将这盘白切鸡端回去。”
店伙计回转身,道:“白切鸡是我们店里大师傅最拿手的好菜,客官不吃,是不对胃口吗?”
易达微微一笑道:“我们吃了这盘白切鸡,你们老板要倒大霉呀,贴我四副棺材事小,衙门的官老爷来验尸,你们老板就得破产啦。”
店小一笑道:“客官,不要说笑话,出门人讨的是吉利。”
“笑话?”怀璧玉伸手指着对面屋搪下被毒死的狗,道:“谁和你说笑话,那条狗只吃了一只鸡腿,就躺在那里不动了,你去瞧瞧吧。”
店小二端起白切鸡,大步面前跑去,大声嚷道:“老板,老板,不得了呀,店里出了祸事啦!”
老板听到伙计的叫唤,迎了上来喝道:“小成,你发疯吗,胡闹些什么?”
店小二急急说道:“不知谁在这盘白切鸡上渗了害药,店里一条狗吃了一只鸡腿被毒死了,来替工的那个姑娘也不知道去了那儿?”
老板听他这么说,登时面色变得紧张,张大眼睛注视店小二手上端的白切鸡,呐呐地道:“有……有这……等……的事,谁……下……的……毒……去……去……叫大师傅来。”
大师傅已闻声赶来,疑惑地问道:“这白切鸡是我亲手做的,鸡是临时杀的,用惧我都拿开水烫过,是绝对洁净的,那里会有毒?”
老板沉思一会,道:“我明白了,问题不出在厨房,是我大意,相信那个姑嫂说是阿毛的堂妹,来代阿毛的工,我没有仔细问她,就答应她留在店里工作,那个姑娘可能是谋财害命,幸而被客人识破,不然,后果真是不得了呀!”
店小二道:“阿毛可能还有危险哩。”
老板吩咐道:“大师傅,快去杀两只鸡,一只送给上房的客人,另一只我拿去拜土地公,保佑阿毛平安。”
大师傅道:“今天的怪事若不是神明保佑,我们都脱不了关系,我也要跟老板去,肉菩萨多磕几个头。”
老板急急走到上房,向易达等人解释,求他们原谅。
易达道:“我们不怪你,最好快去把贵店的伙计找回来。”
老板点头答道:“是的,我一面着人去找,一面拜菩萨,求神明保佑阿毛的平安。”
易达道:“好吧,你去忙你的,我们这里没有事。”
老板向他们四人作了无数躬,才退身出去。
易达见老板走远之后,道:“这事情本来是因我们兄弟妹妹而起,反教老板来向们赔尽小心,真是过意不去。”
怀璧玉叹息一声,道:“作恶的人实在可恨,诚实敦厚的老百姓却非常可怜,不论出了什么祸事,只知道拜菩萨。”
易达也长叹一声,道:“唉!你想除了拜菩萨求心灵上的平安外,他们又能作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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