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老鼠在我身周传来传去的声音,当初听到时还以为是中头马面判官锁人的声音,等听清楚时才明白是老鼠在跑动,我想假使父母知道我一个人躺在黑暗恐怖之中,父母会痛不欲生。
黑暗渐渐的消退,黎明缓缓的来临,四周的景物隐约可以看见,原来我躺在一张条凳上,先前我害怕不改动,眼睛能见物之后,胆子壮了不少,我微微挣扎,感觉我的身子是绑夜凳上,转眼一望,屋顶是茅草盖的,周围是竹子墙壁。
天明之后,才走进两个佩刀,面目狰狞的大汉,见他们要把我宰了作为他们的佳肴,他们将我丢在地上我一动也不动,闭上眼睛,随便他们宰割。
突然,哗啦一声,一桶水浇在我的身上,打了了一个寒战,被淋得满头满脸都是水,连眼眼也张不开,只觉有人脱我身上的衣服。
待头上的水渍流下之后,张开眼睛一望,刚才架我进来的两个恶汉不见了,脱我身上衣服的两个粗手大脚的妇人。
这两个妇人举动很粗鲁,言语也很丑俗,一个妇人把扭干水渍的衣服,将我的头脸擦干净,哪起她失去光润的嘴唇,在我的脸上亲了亲,道:“好一张甜嫩可爱的脸貌,挺逗人喜爱的。”
另一个妇人褪下我裤子,用手指头拨弄我的生殖器,粗声大气的笑道:“你这个小鬼吓得连命根子都缩得没有了,要变一个姑娘啦。”
这两个妇人把我的身子洗干净后,其中一个妇人把我抱起来,一边走边在我身上亲嘴,只听她说:“雪肤嫩肉,是谁家养的好孩子?”
她把我抱到一间装饰很富丽的房子里,放一张柔钦的大床上躺下,她对我说:“孩子你顺从他一些,可以保住性命,你若逆那魔鬼,他就会杀了你烧烤下酒。”
不一会儿,我一生不能忘的羞辱,就是这个秃头和尚的惠踢。
他走进来,卸下他身上的袈裟,一身脱得赤裸棵的,光着毛茸茸的肥胖身躯,有多丑就有多丑!
他要我亲他的疗子,要把我童奸,我年纪虽然还稚,但是读了不少圣贤书,我岂能屈从,为偷生而违背圣人的大义、教训。
这秃头见我不从,狠揍我一阵之后,穿好衣裤,披上袈裟出去了,没有人再来理会我,到了中午,抱我入房的那个妇人瑞来一大碗白米饭,有一大块花肉,饭上还浇了汤,五花肉在家中我是不吃的,这时肚子非常的饿了,我接过碗一口气扒人身子,感觉汤饭和五花肉很好吃。
那个妇人见我天真无邪,望着我不住的眨眼,不知她怎么的突然淌中泪水来,她轻轻拍着我的肩道:“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为什么落在魔鬼的手上,那魔鬼要把你……要把你……”她再也说不出话来,拿起碗急急走出房去。
中午左右一个大汉将我抱到一间,安放屠桌的房子里,将我身上戳了一指,我登时失去了知觉,待我醒来,也不知道昏迷多久,只觉浑身不自在,而且不能动,微动一下,就痛得比牙裂嘴。
我清醒后,喂我吃的是第一次送饭给我的妇人,她对我说:“那班鬼实在狠毒,毁灭了你,又怕你死去,还拿高丽参熬稀饭给我吃,不知道他的用心何在?”说着,她可流眼泪了。
不知道躺了多少时间,等我们能起行动,已是非人非兽之身子了。
胡少华忆往事,好似电光掠过脑际,刹那的功夫,但叙述起来,却要费不少的笔墨。
俗语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胡少华切齿,道:“今天我不啃你的肉,饮你的血,也难雪心头之恨!”
胡少华身形一挫,猛然窜起二章多高,向中间秃头站立之处飞去。
秃头骆阴远见一个黑影从裂开的坟墓中飞出来,只辨出一双巨目却看不见脸,深信是鬼魅或僵尸无疑,任他胆大武功高,也不禁猛然一愕,赶忙舞起金光闪闪禅杖,如山洪般的喝一声,道:“咄!我这酒肉和尚一向不怕鬼!”
他口里说不怕鬼,禅杖却先舞起来,这就是胆虚的自然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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