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在良道:“我不是恭维师姐,师姐所说的确是公平之话,老实说我们兄弟很早就想远定高飞,但是,内心畏惧他的残酷,只好忍耐,不敢采取行动。”
史雅宜道:“我知道众师兄弟都积压着满腹痛苦,忍字是为人处世的要诀,可是忍而不能再忍时,对人的伤害必能更大。”
邢在良道:“不错,我们兄弟早就想各师父摊牌,一泄积压心头的怨气,只是找不到有利的机会,不敢妄动。”
史雅宜问道:“邢师弟,你们真有反叛之心吗?”
邢在良道:“我们知道师姐平时处处袒护我们,我自信对师姐坦诚说出我们的心愿,师姐也不曾出卖我们。”
史雅宜叹息一声,道:“唉!我的心又何尝不是与你们一般想法,你们看得出来,师父对我好,是另有所图,我对师父的恭顺,也不是切于衷心,是一种防御的策略。”
邢在良面现笑容,道:“师姐既然有心要离开师父,这时是最难得的机会,我们一同走吧!”
史雅宜秀眉一皱,道:“邢师兄,不要怪我直说吧!你是有勇无谋,师父不死,我们逃到海角天涯,也好比是孙悟空一个跟斗,能翻十万八千里,却翻不过如来佛的手掌。”
邢在良点点头,道:“师姐说的不错,我是有勇无煤的粗鲁汉,唉!何时才能除掉紧压我们心头的一块重铅,复我自由自在的身呢?”
史雅宜道:“你也不用叹气,机会是来到了,就是看你们育不有决心?”
邢在良头一扬道:“师姐,请你相信我们,绝对以性命换起自由之身。”
史雅宜道:“师父的双眼中了蒙面人的毒汁不能见物。”
邢在良跳起来道:“太妙了,师组,请你赶快报活兄弟们的穴道,我们立即采取行动,免得夜长梦多。”
史雅直挺身站起,将被点了穴道的兄弟一一拍醒,道:“邢师兄,你们好好的计划一番,只许成功,千万不可失败,我先走一步,看看情势的转变,再告诉你们新的消息。”
邢在良和其他兄弟围成一圈,轻声讨论,老三夏欣人道:“除掉师父,我是誓死不反悔,但是事成之后,若是要师姐为首,我反对女人压在我们男人头上。”
邢在良笑笑说道:“你们那一位兄弟,对师姐有意思,我们大家尽力促成好事。”
夏欣人摇头道:“不行,无论那一位兄弟拼上她,其余之兄弟都要落在她淫威之下,一辈子抬不起头。”
老四马上达冷冷地一笑,伸出手掌,比了一个杀的手势。
夏欣人道:“我赞成老四的高见,平时我观察师姐,她虽人污泥,心地却光明,我们是浪子成性,一天没有酒肉美色,浑身不自在,教我们守什么仁义道德,穷中今的,简直是活不如死。”
邢在良道:“师姐的事放在以后讨论,当务之急是先除去师父。”
酒肉和尚虽然倒吊在树上,老叫化和易达等人,都不敢靠过去,也想不出制服他的方法,只隐身在树林内,一边休息一边等他毒发身死。
但是酒肉和尚武功练到登峰造极,除敏感的眼睛容易受伤外,其他部位是百毒不侵,他倒吊树上,一动不动,双眼流出黑色的血液,像雨点般下滴。
老叫化和支宝玲隐身在酒肉和尚的对面,见他倒接运追出眼肉的毒血,猛吃一惊,道:“真是天助恶魔,反祸为福,他倒吊运功逼出眼睛内的毒,比盘坐运功逼毒,还要事半功倍。”
支宝玲面现惊惶之色,道:“他眼睛上的毒若被逼出后能见物,我们真难选出他的魔掌?”
老叫化倾耳听听,放眼望望,道:“我那个易世侄去那里了,怎么不见他的人呢?这个孩子从小就有鬼灵精的雅号,他或许能想出办法,制服这个恶魔。”
支宝玲道:“易少侠刚才背上负着的那个姑娘,她说有方法制服恶魔,怎么也不见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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