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争论的原因是,打赌赛跑,谁输了谁付中午的酒账。
穷书生要猜拳赎输赢,老叫化却要赛跑,各持己见,争端不休。
百花女和支和宝玲却坐在路边草地上穷笑。
易达跃下马走前去,向两个老人家作了一揖,笑道:“两位老人家不必争论啦,中午的酒钱晚辈来付账。”
老叫化笑道:“你们先走吧,我们随后就来。”
易达转身上道,一行人向郴州疾驰,行至万岁桥的时候,忽听敲锣打鼓的声音,迎面来了一大群人,前后有四乘轿子,不是花轿,也不是官老爷的座轿,轿子前面却有背刀佩剑的劲装大汉开道,既不是婚嫁也不是大老爷出巡,迎神赛会也不是的。
这种场面连老叫化走遍了大江南北也未曾见过。
轿上坐的人是堡主身份或是寨主吗?谁个堡主,寨主有这种排场?
走在前面开道的大汉,大声喝道:“让路!让路!”
路面很窄,要让路就得后退.抬矫的人不愿意后退,骑马的人,也不愿意后退,互相争论起来。
抬轿的人放下轿子,走上前来,理论道:“我们抬轿的人是苦力,你的是骑马的空手,应该后退让我们。”
许青松走在最前面,答话道:“我们有急事,不能耽搁。……”
持刀开道的大汉抢先道:“谁没有急事!你们不退!体怪老子无理!”
许青松也怒道:“你想怎么样?”
开道大汉一扬手中大刀,白光随着一闪,喝道:“我把你劈下马来。”
许青松身子一耸,跃下马来,锵锵一声,投出宝剑,怒道:“你有刀,我有剑,怕了你不成!”
开道大汉抢上一步,一招“风雨雷鸣”夹着万钧之势,刀锋向许青松头顶劈下。
许青松急退一步,挥剑反击,两人都是以快攻快,猛劈猛砍,“铿链!锵锵!”的声交鸣。
郭姑娘和穷书生,老叫化闻声定上前来察看,坐在轿子里的人,他下轿察问,为何争斗!
老叫化见从轿子走出来的,竟是两个年长慈祥的土著,暗道:怪啦!这种的土著,怎么摆出如此的排场呢?
从轿子里走出来的两位土著,见双方动刀剑砍杀赶来,举手摇摆,大声叫道:“好汉!快住手!刀剑无情,不是闹着玩的,谁伤了谁都不好。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郭姑娘逐听叫住手声音,心头被那声音猛击了一下,不完一震,转眼一望,眼睛映上了一个朝思暮想的人影,叫道:“师兄,别打啦!都是自己人。”说着,拔腿飞驰过去。口中连声叫道:“爸爸!爸爸!爸爸……”
那叫住手的士着,正是郭姑娘的父亲郭什人。她父亲也听出声音是熟人,一时却未想到是爱女,睁着一双老花眼,只见一个人影向自己飞驰过来,赶忙张开双臂,心中喜极,急切之闻叫不出名字,只道:“是你……是你……”
郭姑娘扑向父亲的怀中,叫道:“爸爸,女儿素娟,我想念爸爸和妈妈,想得快要发狂了。”
郭老爷双手紧紧抱住掌上明珠,热泪盈眶,低头望着爱妇女娇艳的面貌,半晌才道:“小娟!想不到我们父女会在这里见面。我和你娘也是日夜思念着你,这一下我宽心了。你长得比爸爸预想的更美更婀娜,爸爸真高兴,真高兴。”
郭姑娘问道:“我妈呢?”
郭老爷答道:“就在后面轿上。”
郭夫人已经听到消息,立即下轿走上前来,她双脚很小,路又不平,心中又喜又急,一步三摆,侍候她的两个使女胆战心惊的伴随她的左右。
郭姑娘离开父亲的怀抱,向后面去找母亲,刚转身便碰上母亲,各自张臂紧紧的抱住,两张口没有发出声音,四只眼睛却倘着热泪,这幅劫后余生相会的亲情场面,看得不少的人都感应的流下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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