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这么做,但世间有的是热衷名利的疯子不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吗?”
虎长老直摇头,却没接腔。
刘洪冷然接着说道:“当然!站在疯子的立场,自有他的如意算盘,试看你们这位太子大人.一呼百喏.要什么右什么,而且还有一身惧世骇俗的武功,缺少一双腿,也不碍事
呀!”
公冶煌忍不住冷笑一声道:“阁下说完了吗?”
刘洪含笑答道:“紧要的,大致都说完了,现在以接受你的结论。”
公冶煌再度冷笑一声“好!先拿证据来?”
刘洪抬手向黑凤凰一指,道:”这位凤凰姑娘就是证据。”
“因为,她就是赵云姑的女儿。”
这一消息,自然使其余群豪大感震惧,黑凤凰本人更瞠目结舌,半天没作声。
公冶煌哼了一声道:“为什么她却叫赵云姑为师傅?”
“是啊!”
黑凤凰一下于冲到刘洪身边傅没说过这些,也没说到过你,……”
大声嚷道:“为什么我师定是你胡说八道,胡说八道。”黑凤凰显得非常激动,她的手指头几乎要点到刘洪的鼻子了。
刘洪很平静地道:“我说好吗?”
“好!你说。”
“胎记?”
黑凤凰脸色变道:”你怎么知道的?”
一个女儿家的肚脐下,是多么秘密而又神圣的所在,凭刘洪这一个素昧生平的男人,他怎么知道呢!
但刘洪却淡淡地一笑道:“你忘子我是替你接生的人。”
“天咽!看来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有什么理由要骗你呢?”
“可是,为什么我娘要瞒着我?”
“这理由很简单,因为,如果令堂说明你们母女的关系.有关令尊部分,如何说明呢?
如果说不愿让你知道有这么一个热衷名利而丧心病狂的父亲,甚至于根本不想提起过去的
往事,那么,最好的办法,就只好说你们是师徒关系,并说你是由路边捡来的弃罢了。”
“这些,都是我娘跟你说的?”
“师傅”改成了”我娘”,很显然所说的话了。
刘洪点点头道:“不错。”
黑凤凰已经相信刘洪
“为什么自从我能记事以来,一直没见到过你?”
“你忘了,令堂是最痛恨所有的男人,由于我曾经在她患难时帮助过她,将我当作恩人看待,才将心中的创痛告诉我。但我和她的友谊,电仅止于我照顾她难产期中的十天,因为,我了解她的心情,所以,尽管我不放心你们母女的安全。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看看
你们,但也仅限于暗中,连令堂都不知道,你又怎能见到我。”
“那么,今宵,你又怎能适时赶到这儿的?”
刘洪神色一整道:“这是一种巧合,由于很久没去看你们母女,我正想赶到你们所住的小木屋那边去,却被方才的打斗声把我吸引这儿来,好像是令堂英灵不抿,特地引导我
及时赶来,替她伸冤理屈似的。
一直静听着的公冶煌,忽然冷笑一得可真动听啊!”
刘洪脸色一沉道:“你听不进去!”
公冶煌道:”刘洪,你所说的都是一又死无对证,如果你站在我的立场上“可是,我能提出人证来。”
“人证?你说的是黑凤凰?”
“废话!”
“你又怎能证明她不是你的女儿?”
面之词,当事人之你能听得进去吗!”
这一反击,几乎使得刘洪为之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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