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四人来到神驼子古沧洲房外,无情臾董天士取出钥匙开了牢门,与夺魂箫巫知春走进去。
神驼子古沧洲一看就知他们要干什么,当即起身嘿笑道:
“所有的苦刑我都已尝过,这一次你们还有什么新花样呢?”
无情臾董天士冷冷道:
“下床,面向墙壁站好!”
古沧洲毫无反抗之意,依言下床,面向墙壁站立定。
董天士跨上一步,骈指对准神驼子古沧洲的腰上麻穴点去。
古沧洲蓦然反手一掌扫出,怪笑道:
“再试试你的运气!”
董天士敢情也有防备,身形一蹲,避开对方突击的一掌,左掌同时向对方双脚切去招疾力猛,势如樵夫挥斧砍树!
古沧洲跃身而起,空中身子一翻,双掌双脚齐扬,以拼命姿态猛施反击。
巫知春沉容一哼,立即挥掌加入拼斗。
古沧洲身手极高,但十多年身陷地牢,吃的是粗米饭萝卜干,元气已亏,故奋未几,终被无情臾董天士和夺魂箫巫知春合力制服。
董天士点了神驼子古沧洲的麻穴后,左右开弓打了他两下耳光,冷笑道:
“古沧洲,你这是自讨苦吃了!”
古沧洲闭上双目,沉着一笑道:
“这是碰运气,总有一天会叫我碰上的!”
巫知春由怀中取出一条牛筋,对笪焕道:
“老笪,把木柱拿进来!”
笪焕答应一声,即由牢房外搬入一支六尺多长的木柱,将木柱插入水中地下。
别看他老态龙钟,敢情内力亦极惊人,只见他轻轻一插,木柱便已深入地下一尺多深!
董天士即将神驼子古沧洲的破衣裤脱下,把他身躯倒翻过来,头下脚上的按上木柱,夺魂箫巫知春便用那条牛筋将古沧洲绑在木柱上。
接着,夺魂箫巫知春又由怀中摸出两支蜡烛,拿去壁上油灯上点燃后,滴几蜡油在古沧洲的脚底上——
“啊哟!”
古沧洲叫了起来。
巫知春哈哈笑道:
“叫什么,还没开始呢!”
说着,将两支蜡烛竖立在他的脚底上,然后解开他的麻穴,拍拍手退了开去。
蜡烛的烛油虽比不上烧红的铁那么炙热,然而滴在皮肤上,也是奇痛难当,非人所能忍受。
这种酷刑还有一种“有趣”的理解是:
只要第一滴烛油滴落受刑者的身上,受刑者难免因痛而抽动身躯,于是烛油就会接二连三的滴下来。
这是龙华园主王则原挖心想出来折磨神驼子古沧洲的一种新花样!
“啊哟!”
“哇……”
古沧洲开始叫嚷起来了。
龙华园主王则原“哈哈”笑了几声,便向董、巫二长老吩咐道:
“两位长老就请在此辛苦几天,除了吃饭的时间外,就让他这样倒立着,一直到愿意说出为止!”
说罢,移步离开牢房。踏上石级,回他的龙华园去了。
古沧洲的痛叫声,不断由牢房中传出,在十八层地牢中起了阵阵的回音,远远听来,有如鬼哭神号,令人毛骨悚然!
第十七层地牢中的司马玉峰和古兰由梦中惊醒,两人一齐由石床上翻起,古兰吓得花容失色,一把搂住司马玉峰颤声道:
“玉峰哥,那是什么声音?”
司马玉峰刚由梦中惊醒,有点傻头傻脑,侧耳听了听,道:
“好像是人声吧?”
古兰道:
“怎么这样难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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