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行时小女坚要老朽约得贤侄,小女虽说多一人方便不少,现在老朽却已知道她是另有用心。贤侄仔细想想,可能了然小女用意何在?”
及威脸上掠起笑容道:
“弟妹女中英豪,宽厚仁恕,这次却是大不应该。”
章性初笑道:
“听贤侄论调,老朽相信你已知喘倪,不过这却不能罪及小女,老贼婆有多么刁猾,设非如此又怎能骗过她去,如今姑且不论有多少能行谷外的路径,小女等必已严守以待,老朽既巳想通此事,却不愿为人作嫁了,及贤侄,咱们走。”
及威笑道:
“晚辈已不愿老贼婆逃出手去,故而……”
章性初叹息一声道:
“小女等必然已受谕令,此事恐怕已经由不得你我,否则老朽何惧,岂有当真不问而退的道理。”
及威含恨道:
“即便如此,晚辈也要和这贼婆见个真章!”
“贤侄这又何必,俗语道:眼不见心不烦,迟早有天将老贼婆处治于死,现在还是听老朽之劝,走吧。”
及威念笑摇头道:
“前辈恕罪,晚辈意念已决,哪怕事后‘至尊’罚怪于我,如今我断然不容老贼婆生出此谷!”
章性初无言之下说道:
“既是如此,老朽陪你由此洞前往就是。”
及威颌首,二人立即重进洞中,点燃了壁间的火把,缓缓探索洞内深处。
昔日章性初与东川犬叟及哮天,曾经被困壁洞之中,如今地形虽变,洞亦非一,不过章性初却始终警惕不懈。
适才蔡承五言说洞中有三条道路,如今章性初和及威慢慢前行,却仅发觉在走约十五六丈之处,左右各现一条甬道。
章性初悄声说道:
“恶人之言不足信,此又一证明不虚,蔡贼声言三条甬道之说不确,及贤侄,咱们奔左还是奔右?”
及威道:
“右行似是绕到蔡贼所说‘无忧洞’的正路。”
“好,咱们就走右边这条甬道。”
说着转折右行,走又十丈,远处突出微光,及威低声道:
“怪,前辈快看,远处竟有火亮,只是光色甚淡。”
章性初却悄声说道:
“贤侄当心暗算,咱们仍然直前!”
及威嗯了一声,提聚功力暗自戒备。
正行间斜右方竟又突现一条甬道,深黑难测宽长远近,及威不由霍地停步不前,低低地说道:
“弯转还是直行呢,前辈?”
章性初沉静平淡地既道:
“仍照直行,不过我刚才似乎错怪了蔡承五。”
及威一笑,持着火把缓行前导。
又走数丈,及威突地靠近章性初道:
“后面有人!”
章性初颔首道:
“好像是前后夹击。”
及威道:
“等,还是就此动手?”
“自然是等,多看点戏法儿难道不好?”
及威一笑,不再多说,他俩步履仍然安稳自若。
背后适时却传来人声道:
“杀,还是等?”
又有一人道:“自然是等,少时看这两个老不死的自投罗网不好?”
话罢随即传来轻蔑的嗤笑之声。
及威-地停步,才待回头,章性初却悄声说道:
“莫上鼠辈大当,咱们背后无人!”
及威眉头一皱,才要开口,章性初已再次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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