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蒙面少女横剑当胸,傲然道:“你一定要问我姓名,除非先告诉我,那被你们困在石壁狭道内的是什么人?”
甘平眼中异光一闪,道:“原来你二人是为他而来?”
紫衣蒙面少女道:“他许是,也许不是。那得看他究竟是谁才能决定。”
百平略一沉吟,道:“告诉你亦无妨,崖下被困的,乃是燕玲和江涛母子……
紫衣蒙面少女连退两步,失声问道:“这话当真?”
甘平晒道:“老夫是何等身份,何须说谎!”
紫衣蒙面少女回头向红衣少年了一瞥,激动地道:“听见了没?还不动手!”语犹未毕,长剑一抖,已向“九指无常”
甘平分心刺到。甘平似乎早料到她会出手,左手四指疾拂剑身;右掌一翻,飞截少女执剑手腕,同时厉声喝道:“小辈撒手!”
双方出手都快。那紫衣蒙面少女招式用老,收剑不及;眼看手腕要被甘平拿沿切中,不由心一横!拼着两败俱伤,剑把原式不变,向前猛力一送;不顾自己右腕,运刺甘平前胸。
这一手,大出武技掌规,而且也未免霸道狠毒了些。
甘平铜铃眼一瞪,怒容陡盛,道:“小辈大狂,你当老夫不能废了你么?”右掌一沉,拍开长剑;左手四指突然化拂为劈,猛向紧衣蒙面少女咽喉击去。
红衣少年见同伴遇险,一探手,长剑应声出路,大喝道:“甘老护法,请住手!”
九指无常甘平闻言一震,忙不迭抽掌撤招,疾退数步,沉声道:“你……”
红衣少年剑尖反扬,辜地挑落了覆面绸巾,接道:“是我,梅剑虹!”
甘平以及属下武士不禁同吃一惊,连忙抱拳躬身,道:“原来是少教主,恕老朽眼拙,险些当面冒犯。”
梅剑虹摆摆手,道:“甘老护法勿须客套。我只请问一声,崖下被困的,果真是燕师妹和江公子?”
百平点头道:“老朽不敢欺瞒少教主,正是他们。”
梅剑虹急问道:“甘老护法,你可知道他们怎么会被围困崖下?这是谁的令渝?”
甘平沉吟了一下,微笑道:“少教主这话,教老朽甚难作答。”
梅剑虹一扬眉,沉声道:“不要紧,你只管照实情告诉我就是。”
甘平笑了笑,道:“江涛窃密逃出天湖,少教主已知详情。
至于燕姑娘背师叛教……少教主也应该比老朽更清楚才对。”
梅剑虹脸上一红,忙道:“你弄错我的意思了,我是问他们怎会被围困在这荒野里?”
百平轻哦一声,道:“少教主问的是这个么?详细情形,老朽也不太清楚。只知燕姑娘逃离天湖后,一直匿藏在江涛故居内。此次江涛返任探视,两人相遇;被老菩萨获知消息,连夜派出全教高手,赶来拦截……”
梅剑虹又问道:“老菩萨命何人率队?江涛他们已经被困多久了?”
甘平一摔髯,看看天色,说道:“此次总教高手尽出,由正副教主亲主其事。自昨夜连截到此,已有半夜时光。”
梅剑虹骇然道:“这么说,我娘也在崖下?”
甘平颔首道:“正是。”
梅剑虹默然良久,方始腼颜说道:“甘老护法,你想必知道,燕师妹是跟我一起离开天湖的。我可以替她保证,她决没有背师叛教的心,不知甘老护法信是不信?”
甘平微笑道:“既是少教主保证,老朽无法不信。”
梅剑虹欣喜地接道:“至于江公子,我也敢以性命保证;人家初到天湖时,并不知道什么剑法秘密。也不愿替咱们译书,人各有志,谁也不好勉强。何况他离开天湖并非出自预谋,更没有带走咱们一纸一字,怎能强加人家‘窃密’的罪名甘平含笑截口道:“少教主对老朽提及这些,不知有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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