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云敢怒不敢言,温正豪转向秦宝宝,温言道:“秦小哥儿,吓坏了吧?”
秦宝宝心想这种时候不大贬柳随云一顿更待何时?于是歪着小脑袋,故作不解道:“好奇怪呀!”
温正豪闻言一愣,道:“什么奇怪?”
秦宝宝道:“柳少侠只是划破了一点皮肉,怎会控制不住刀呢?莫非他以前还受过伤?”
不待温正豪反应过来,又紧接着道:“要不嘛,就是柳少侠见我不顺眼,想教训教训我,这也不应该啊,他是正道人物,怎么会这样心胸狭窄呢?”
这一段话,顿时把温正豪和柳随云说得愣住了。
表面上,秦宝宝是小人大量,不加计较,暗地里却暗藏讥讽之意。
听了这种话,别人只能苦笑,毕竟秦宝宝是个小孩子,你又能说他什么呢?
温正豪暗自叹了一口气,温正豪觉得秦宝宝这个小祖宗可不是一般小孩,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所趁。
卫紫衣这人,温正豪本不愿得罪,至于少林寺和唐门,更不用说,是得罪不起的秦宝宝见温正豪沉吟低语,估计他是有点难堪了,于是马上摆出可爱的笑容,拉住温正豪的袖子,道:“温伯伯,我的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甜甜地笑着,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他早已忘了似的。
温正豪面对如此可爱的笑容,又怎忍心板着脸?于是也“呵呵呵”笑道:“幸亏你提醒,否则我还不知我有肚子呢!”
他心想:“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过不了一会而就会忘了。”
殊不知秦宝宝人虽小,在有些方面却比大人还要成熟,至于哄人开心啊什么的,更是秦宝宝的拿手好戏。”
若非如此,子午岭上上下下几千名弟兄又怎会把秦宝宝当宝贝似的。
走到厅上,酒菜已凉了,温正豪吩咐重换一桌,秦宝宝道:“温伯伯,怎么不叫柳少侠来呀?”
温正豪道:“我怕你不愿见他,所以没让他来。”
秦宝宝把脸一板,嘟着嘴道:“温伯伯太看不起宝宝了,只有大人大量,就没有小人大量吗?”
温正豪哈哈一笑,道:“看来真是我错了,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拍了拍手,道:“叫随云来。”
柳随云就像一个幽灵一样,一经召唤,就出现在厅中,秦宝宝回身招呼道:“柳少侠,还不过来吃饭?”
柳随云不知秦宝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惴惴不安地走过来,远离秦宝宝而坐。
秦宝宝笑嘻嘻地为柳随云倒了一杯酒,眨眨眼睛,道:“柳少侠,酒可以活血,对武人最有效了。”
柳随云可不敢喝秦宝宝亲手倒的酒,可是他不喝岂不显得太失礼了吗?
温正豪也笑呵呵地看着,似对秦宝宝不计前嫌之举表示赞赏。
柳随云心道:“秦宝宝总不会在酒中下毒的,除了毒酒之外,有什么不可喝呢?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是一点问题也没有,有问题的是酒杯。
手一沾酒杯,顿觉奇痒无比,从手指头一直痒到心里去,柳随云不禁“呀”地一声跳了起来。
向秦宝宝怒目而视,柳随云却不便发作,因为在师父面前怎可失了礼仪?
秦宝宝早已在肚子中笑开了,见柳随云一副敢怒不敢言,想忍又忍不住的样子,差一站就要笑出弯来。
这只不过是秦宝宝略施小计而已,谁叫柳随云刚才冒犯他呢?
柳随云重新坐到椅子上,却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抓又不是,搔又不是,叫又不行,喊也不行,差一点,柳随云就要昏了过去。
柳随云的反常举动,引起了温正豪的注意,不解地问道:“随云,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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