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彪听邓千人这么一说,不由一阵犹豫,遂慢吞吞的说:“你有什么好主意?”
邓千人一笑,说:“什么主意,都是人想出来的,反正那小子今夜落脚在镇头那家客店,咱们五个,且想出一个计谋来,好歹也要把那小子剁了喂鱼。”
一提到“喂鱼”,“赛李逵”刘彪独目一亮,急说:“对呀!咱们何不把那小子引到船上来,在不知不觉中,船放江心,只要到了江面上,那小子就算死定了。”
他话一落,其余四人直叫妙!
于是,五个人又重新坐下来,商议如何进行谋杀玉柱子的毒计。
这真是一件令人无法想象的计谋,玉柱子毕竟欠缺江湖阅历,如果不是意外的发生一件令人无法想象的怪事,玉柱子即使不死,也会被活捉。
江风阵阵,偶尔还会发出“嗖嗖”的响声。原本一望无垠满天星斗的天际,开始飘过一块块不算大的乌云,细看之下,每朵乌云都似镶了一圈金边一般,使得乌云透着神秘感。
庐山七丈峰前的小镇上,早已是寂然无声,连镇上的几条老狗,都懒懒的趴在屋檐下打盹。突然间,从河弯处走来两个劲装渔家打扮的汉子,一人手提灯笼,另一人紧跟在后,急步走向小镇头上的那家客店。
已经是三更天了,两个人却站在客店前的台阶上,急急地叩门。
好一阵子,店伙计嘴巴呓语不停地走到门后,问道:“是谁呀?半夜三更还来投宿。”
“要你开门就开门,再罗嗦,点把火烧了你这个破店!”那声音粗中带细,却满含着威胁的意味。
连一句话也不敢多问,店伙计忙打开大门。
就见提灯的那人,当先走人店中,另一汉子神秘地跟了进来。
店伙计只要往那人提的灯笼上一瞧,心里就知道来人是何等神圣,急忙哈腰打躬,让二人落座。
灯笼往桌上一放,压低嗓门,狠声咬牙说:“有件事情,要你们掌柜的多担待。”
店伙搓着双手,直说:“不敢,不敢,爷们只管吩咐!”
就见另一人伸手人怀,摸出一个纸包,对店伙计说:“明天一早,把这包东西,下到那个带猴子小子的碗(饭)里,记住,不能有一点差错,要不然,你们就别在这儿混了。”
颤抖着双手,店伙计急说:“爷们这不是要小的谋害人命嘛?”
只听那人又道:“这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叫那小子使不出劲来,你放心,他不会死在你们店里的。”
又听那个提灯笼的说:“这事你要是替爷们办砸了,小心你小命。”
一面,二人相继又走出店来,直往河湾处走去。
且说玉柱子实在太累了,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自客房中走出来,迎面,店伙计已送上茶水。
也许是他太渴的关系,就在门外,接过伙计手中茶壶,满满的倒了一大杯,仰起脖子,喝了个干,嘴里还不住的叫痛快。
但是,这情形看在店伙计眼里,心中老大的不是味道,这不正是黑店的勾当嘛。
心念间,急忙接过空茶杯,随口说:“客官,你多保重,前面有人候着你呐!”
玉柱子一听,大感奇怪,大清早谁会找来?他心念电转,那绝不是黑大叔,更不是杜叔叔,但是除了他二人外,那又会是谁?
于是他想到长江水帮的人,也许自己早已被他们盯上,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一想及此,玉柱子立即返身折回房中,抓起钢叉,拉着猴子,就往外走,却是那只眼前相依为命的猴子,不知为何,大为反常的跳个不停,甚至“吱吱”乱叫。
如果在高峰崖穴,玉柱子只要看到猴子的这个动作,必然就会提高警觉,可是眼前,他却以为猴子不惯于这种环境,才有这种反应,因此,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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