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破鞋道:“你是没得罪过我,但你的老子……”
石仁中一震道:“我爹怎么样?”
周破鞋道:“你爹用这柄剑杀了我丈夫……”
石仁中一呆道:“你丈夫叫什么?”
周破鞋道:“陶金雨……”
金管事“嘿嘿”地道:“原来是那个老恶棍陶金雨……”
周破鞋大骂道:“人死为大,你敢骂他……”
金管事“嘿嘿”地道:“我骂他又怎么样,他要是不死,我还想宰了这个王八旦呢……”
他冲口而出,显然十分震怒。
石仁中道:“金管事,陶金雨是何许人?”
金管事摇摇手道:“不用提了,那老杂碎是个混蛋,他一大把年纪清福不享,一天到晚奸淫良家妇女……”
石仁中一呆道:“原来是个淫徒。”
周破鞋叫道:“别说得那么难听,我那汉子只不过是略好渔色,喜欢那个调调儿而已,说起来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石仁中正色道:“大丈夫立身处世,首重修身,修身方能齐家……”
周破鞋破口骂道:“你别再假仁假义,满口道德文章,这种人老娘见得多了,当着众人的面,自己彷佛是个圣贤,一旦没有旁人在的时候,就原形毕露,
看见女人限不能一头钻进去……”
石仁中道:“你不能一概视之……”
周破鞋道:“八九不离十。”
巴札一抖臂,挥剑道:“周破鞋,别和他套交情,本僧先放倒他……”
周破鞋气得无法动弹,道:“巴札,你可下能宰了他……”
巴札一怔道:“怎么啦?你还想留着用……”
周破鞋咬牙道:“他想?老娘要给我那汉子报仇……”
巴札“嘿”地一声道:“想不到你还挺念旧的……”
周破鞋瞪了他一眼,道:“哼,别看我是个水性杨花、乱掷感情的女人,其实我对死去的那一口子还真有点怀念……”
巴札道:“哟,看不出来,你还想那小子……”
周破鞋道:“少吃这种飞醋,他人都死了……”
巴札道:“依你,本僧就不杀他。”
金管事摇头道:“真看不出来,死鸭子的嘴——挺硬的……”
巴札叫道:“你说什么?”
金管事笑道:“我笑你的嘴跟死鸭子的嘴一样又臭又硬……”
巴札道:“找死——”
他挥动短剑迅快无比的扑来,一缕剑风劲射而出,照金管事的胸前剌去。
金管事一闪身,挥出一掌,道:“你这番僧真不知进退……”
他那一掌隐含风雷之声,挥将出去,劲气回荡,掌风如浪,竟将巴札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石仁中心中一震,忖道:“看不出金管事隐藏了一手,他的功力远超出我的想像之外,此人之真正目的与身分,倒令人寻思了……”
巴札一呆,道:“你……”
他底下的话尚未吐出,一口鲜血涌出,吐了满地,但见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气得像条笨牛,喘息不已。
周破鞋惊道:“巴札,你怎么啦?”
巴札喘道:“我受伤了……”
周破鞋道:“你……一点用处都没有……”
巴札吼道:“我要杀了他……”
巴札歪歪斜斜的站起来,手中短剑明晃晃的,却是乏力难举,力不从心,顿时使这个域外番僧吓了一跳,凝视着金管事道:“你那一掌是什么掌……”
金管事笑道:“没什么,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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