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仁中道:“什么事?不管是什么事,只要在下能办到——”
东方萍道:“这件事不会太难。”
石仁中道:“那你说吧——”
东方萍幽幽地道:“你别问原因,立刻骑上这匹马,它会……”
石仁中一楞道:“这是为什么?”
东方萍道:“我说过,你别问原因。”
石仁中摇摇头道:“在于奉哑叔之命来见东方老伯,如今人未见着,你就要我走,不说出原因,在下恕难从命——”
东方萍焦急的道:“请你相信我,我绝没有恶一意——”
石仁中道:“我相信你,但是,这件事——”
东方萍凄楚的说道:“你必须立刻就走——”
石仁中道:“假如我不走呢——”
东方萍道:“你一定要走,不能留——”
石仁中道:“东方姑娘,请你别这样撵我,在下并非是个厚颜无耻之徒,会赖在这里不走。明天,在下拜见东方老伯之后,立刻走路,绝不会令你讨厌——”
他突然觉得全身血液贲张,一股无名之火自胸腔燃烧开来,难以抑制,顿时没好气的说了出来。
东方萍心中有苦,却无法说出来,她心中本极善良,遽遭石仁中这顿抢白,顿觉委曲,满腹心酸纷至沓来的涌进了心湖,跺跺脚,扭身欲走。
春兰适时的道:“小姐,这那能怪他,换了谁都会误会。”
东方萍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本是好心,却遭误会——”
春兰道:“误会有冰释的时候,终有一天他会了解——”
东方萍点了点头,道:“也只有这样想了。”
她那闪动的眸光在石仁中身上略略一瞥,父道:“石公子,你真要坚持的留在这里?”
石仁中冷冷地道:“未见东方老伯之前,在下绝不离山谷一步——”
他本非十分孟浪之人,见东方萍一再的撵自己走,登时误会迭生,心中再也无法坦荡舒服,恼怒不已。
“假如我爹不见你呢?”
石仁中道:“只要东方老伯有句话,在下立刻走路。”
东方萍冷笑道:“我爹不见外客,这你一该死心了吧。”
石仁中冰冷的道:“那也要东方老伯亲口告诉我——”
东方萍气道:“你不相信我——”
石仁中冷笑道:“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信——”
他在愤怒之下,口不择言,一句话伤了东方萍的心。只见东方萍全身颤抖,眸中含泪,那种凄楚惹怜的样子,换了谁都会于心不忍
东方萍怒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东方萍算认识你啦。”
她忍着眸中泪水,转身又道:“春兰,咱们走,少在这里惹人嫌——”
石仁中话一出口,顿生悔意。一时忿言,竟伤了东方萍的自尊心,自己身为大丈夫岂可与妇人一般见识,长吸口气,急忙道:“东方姑娘——”
东方萍怒道:“别叫我,你当作不认识我……”
石仁中一急道:“这……”
他不善辞令,心中有许多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启口,站在那里直急得脸红脖子粗,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楞楞的望着东方萍——
春兰说道:“小姐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东方萍“嗯”了一声道:“告诉他,走与不走,是他的事,我好话已说尽,嘴皮子也磨破了。留下来,将来发生什么事,可别怪我事先没说明白——”
春兰一笑道:“他都听清楚啦!小姐的声音像银铃,有的人想听还听不着呢!石公子也不是傻子,他会放过——”
东方萍叱道:“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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