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高兴得笑了起来。
而她这付脸上带着笑,眼里犹逞着泪的表情,却使得小飞侠看痴了。
有种娇羞浮现,蔷薇敲着筷子唤道:“看什么?你已经是死会了,不怕我告你一状?”
小飞侠“啊”的一声,也有些赧然的赶紧收回眼光。
蔷薇仿佛真的已经把自己的感情给升华,她真诚的道:“告诉我,那个幸福的女人是谁?”
小飞使脸色一变,他苦笑道:“一朵盛开的兰花。”
“兰花?什么兰花?是她的名字吗?”
烦躁得摇头,小飞快只说了一句“以后再说”,就开始拼命的喝酒。
蔷薇没再问了。
她当然看得出来小飞侠一定有段不欲人知的往事。
没错,对那个谜样的女人,小飞快数年来一直渴望再见到她,然而他却连她的一点消息也没有。
他不后悔她把自己交给虎爷。
也不后悔他成了一个杀手。
他后悔的却是当初为什么不敢对她剖白爱意,像现在蔷薇一样,大方、大胆的说出心里想说的话。
如今弄得要独自忍受着那份相思的煎熬,和无处寄情的想念,可笑又可悲的去藉物移情,疯狂的养了一盆又一盆徒增伤感的兰花。
小飞侠最讨厌在喝酒的时候被人扰了酒兴。
他更恨在自己悠然想着心事的时候,有人不知趣的打断思路。
所以当有人在门外吼着“屋里的人你给大爷出来”,时,他的怒意已到了眼睛。
喝干了杯里的酒,小飞快对蔷薇说“你留在这”,人已拿着剑,推门而出。
门外是个庭院,庭院里已黑压一片站着许多人。
有客人,有跑堂的,也有店小二;但他们全都敢怒不敢言的望着中间那个看来威猛异常、高大无比,似乎一拳能打死一头狮子的大汉。
那大汉手拿双斧,横眉竖目,一望就知不是什么好人。
“我出来了,是那个痞子在那鸡毛子鬼喊鬼叫,是不是家里死了人?’,小飞侠很少说话这么刻薄,可见得他是真的火了。
对小飞侠这种故意的做作,那威猛大汉墓然大吼一声道:
“是我,‘苏州虎’高峰。”
小飞侠眯着眼,对高峰道:
“嗯,那么说说你的来意?”
“你打伤了我三个手下。”
“敢情是来兴师问罪的?行,人是我打的,你预备怎么办?”
“苏州虎”高峰手中斧头一挥,他哇哇怪叫道:“小子,你他娘的也太嚣张了吧?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到底是那条道上的?竟然跑到这里来架梁。”
倏地一笑,小飞快吊儿郎当道:“路不平有人踩,你们这些地头蛇横行霸道,欺压弱女,早该有人出来整治你们才对。至于我,不是什么强龙,不在帮也不在派,子然一身,独狐侠一个,你就别盘底了。”
“苏州虎”可是身在苏州地面上称得了字号。
也因为如此,他的颜面已挂不住了。
“苏州虎”嘿嘿两声,眼中露出凶光道:“是你小子自己找死,怨不得我没打过招呼,递过礼数。”
小飞快双手抱胸,故做厌烦道:
“行了,你们打谱就没有心息事宁人,又何必来这套过门,是群殴还是单挑,早做了结,我也好上点儿回房睡觉。”
“苏州虎”已被小飞快气得眼冒金星。
他双斧在手中一转,耍了一花,恶狠狠道:“对付你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于。还用将着别人帮手吗?”
小飞侠气定神闲道:
“满饭好吃,满话可不要乱讲,来吧,我这里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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