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知?”
“的确不知,在下向来不擅于撒谎。”
楼文龙像是相信了他,顿了顿,道:“如果老夫要你设法拿到‘合和剑法’的剑谱,你办得到么?”说着一瞬不瞬盯着他。
秦快惊得差点将手中的茶碗摔着地,不敢置信道:“你要俺去干这种事?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你若不愿做,也可到‘洗涤山庄’逼骆乔腾使出‘合和剑法’同你动手,再记住其中危险处,回来告之老夫。”
“你让俺觉得白道和黑道没啥两样,甚至更为卑陋,披着英雄外衣做土匪勾当。”
“随你说好了,老夫相信你不敢宣扬出去。”
秦快忍不住要发火,楼文龙又道:“当然,你也不敢顾忌那厌物的安危,会乖乖照老夫的要求去做。”
“气死俺,总有一天俺会连本带利要回来。”
“不会有那一天,至时你一定会屈服于老夫的掌下。”
秦快此时只有隐忍不发,冷道:“你要俺以什么身份、什么理由上‘洗涤山庄’?”
“听话的孩子才讨人喜欢。”楼文龙笑道。
“少废话!”
朗笑一声,楼文龙道:“而今你是‘龙凤阁’的少主身份,对于他们的不友善举止,自然有义务去问一声。”
“这点事只是你们这方的感觉,并无实际证明,就算要问,随便派个人去就成,少主亲自上门,没的让人笑话你们小题大作,成为街坊饭后的谈笑资料。”秦快心中不舒服之至,口舌之间就毫不留情,极尽尖酸刻薄之能事。
楼文龙可不这么想,道:“你同他们是旧交,由你去自然最好,再则也可连络两家感情,甚至来个亲上加亲。”
“你有那个侄女嫁不出去?还是侄儿娶不到老婆?”
“骆乔馥那娃儿容貌艳丽,家世又好,当咱们少主夫人是匹配得过,而且你们早就相识,这不是亲上加亲?”
“俺可不知道你们同他们是什么亲戚关系?”
“亲乃指近亲,原本就亲近的朋友结成夫妻,不算亲上加亲?”
“俺的事不劳你操心。”秦快没好气的道。
楼文龙只是意味深长的一笑,秦快又道:“骆乔馥被你囚禁的期间,可曾向她询问‘合和剑法’之事?”
“‘合和剑法’必须是一个人两个心才练得出来,也就是必须有一心两用的本能,那对孪生子虽然资质相当,又有股奇异的心灵感应,却无法一人兼练二种剑法,也就是说他们孪生子结合一起,‘合和剑法’的威力才会发出,单独一人使剑同普通剑法没啥两样,问了也是白饶,不如做个好人,放她一马。”
“对你来说自是没啥稀奇,也幸好如此,否则去了就不好说话。”
“好了,你该回去准备,想带几个人同往?”
“就俺一个人去,人多反而坏事。”
沉思了一会,楼文龙方道:“就依你,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不过,你要记住,若一无所获,小心老夫会撕票。”右掌一握,“喀啦”一声,手中茶碗碎成片。
“撕票”黑话儿的意思就是杀死人质。
秦快默然,回到自己房里,辗转不能成眠,索性起身运功,运转十周天,神台清灵,烦恼好像也一扫而空,一会见就呼呼入睡。
次日清晨,秦快就启程前往“洗涤山庄”,不过,他先到“财生药店”转了一圈,他走后半天,就有位青年书生和位俏书童也出现在往西北的官道。
时间如白驹过隙,赶了十来天的路,秦快风尘仆仆出现在豫境地面。
巧幸正碰赶集的日子,乡下人也都挤进城凑热阑,人人磨肩而过,吵杂不堪,就算原本不认识的人,此时也有现成的话题好说,这担盐要多少米来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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