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哥儿,年纪轻轻,就有这么深的功力,若非是亲眼目睹,我老化子第一个不信,但不知尊师何人,可否见示一二?”
苏玉玑并未出一语,此时怎肯放过机会,闻言未等李玉琪开口,早就其所知,将李玉琪来历详加介绍,众人虽多半均已知道,却仍听得津律有味,余大维更惊得目瞪口呆。
五虎刀万世雄深深叹一口气,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古人诚不我欺,试观李贤侄,屡逢奇遇,岂非天降大任于斯人矣,唯老朽之意,贤任虽为应劫而生,以降魔为己任则可,却不能不上体天心,不教而诛呢。”
李玉琪恭身一礼,端容答道:
“伯父金石良言,不敢或忘,只是小侄才疏力薄,所知有限,怎敢当此盛誉,不过,小侄既入江湖,只要力能所及,自当与群魔周旋到底,以不负老伯期望,凭此身所学,而稍为天下苍生,谋求福利!”
竹杖神乞余大维立起,道:
“公子有此存心,苍生已被福泽,老化子不才,自愿追随左右,随时听候公子的差谴。”
李玉琪连称不敢,北儒朱兰亭,此时已视其为自己当然的女婿,故而代他解说道:
“老化子休要无理取闹,要知单凭李贤侄一人之力,要想折服双头老妖、劳山毒叟及一干羽党,诚属万难,你光盯住他一人,又有何用,为今之计,应遍传侠义贴,广邀门派,团结一致,集中力量才有致胜的把握呢!”
余大维一想也对,不禁收起了跟随李玉琪之心,道:“酸秀才之言有理,咱们就这么办吧,我看由你与老头儿起草侠义贴,由我老化子率同帮徒跑腿传送,李公子自己见机行事,有机会遇着魔崽子,尽管下手往死里招呼,别听老头儿一套慈悲教言,常言道得好‘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若等那一班魔头聚集一堂,再想下手就多费手脚了!”
万世雄闻言,大不赞成,却因素知老化子嫉恶如仇,也不便出言反驳,只摇头叹息一声,并未言语。
苏玉玑却闻言问道:
“朱老伯,那武林三仙五妖,到底是谁呀?如今究竟还存有几人呢?”
万世雄道:“当年华山比武,三仙之中,铁面道婆身受重伤,不知是否因之而死,另外二人乃大觉禅师,方壶神尼二人,五妖之中,龙江赤虺公羊风,被铁面道婆击毙,尚余大雪山双头老怪,劳山毒叟与阴阳二魔四人。”
“铁面道婆为玄门中人,练有先天玄门罡气,性情古怪,凡事率性而行,不问是非曲直,故而武林中人,称之为铁面道婆,而渐将其真实姓名法号湮没。”
“大觉、方壶一僧一尼,前者精通般若掸功,后者善使金刚禅功,均得自佛门真传,大觉禅师虽出身本府历城千佛寺,一生却漂萍不定,行踪遍及天下,方壶神尼系出峨嵋,却常年驻锡海外方壶岛上,潜研佛学,本就很少履临中原,华山比武之后,大觉禅师与铁面道婆两人也不再显现江湖,不知是归隐潜修,还是相继仙去?不过若真得仙去而未留传人,则那三般绝艺,随之而去,实在可惜呢!”
李玉琪猛地忆起那蓝玉琼姐姐,不禁接口道:“据晚辈所知,铁面道婆不但未死,井己收下传人,现在正居于琼州五指山巅,似是练什么玄功!”
接着,便将遇着蓝玉琼的经过说出。
北儒朱兰亭喜道:
“若那铁面道婆未死,正可引为臂助,贤侄既与那蓝姑娘有半年金陵之约,以后见面,可将刚才所言,江湖群魔蠢动情形告知,令其转禀其师,以铁面道婆当年脾气,而无坐视不理之理。”李玉琪连声应是,朱玉玲、苏玉玑两人,心中都不是滋味,白了李玉琪一眼,苏玉玑又复问道:
“朱伯伯,那阴阳二魔还活着吗?他们现在住在何处呢?”
朱兰亭道:“阴阳二魔是一对夫妻,居于东海魔岛,那地方据说在闽省海外,地势险恶至极,任谁都不敢去,二魔在岛上建立居室,曾强迫迁去不少资秉俱佳的男女,供其奴役驱使,及作为采补鼎炉之用,华山会后,二魔返回魔岛,临行之际,又强劫好多少年男女,但自此以后,即自此以后,即未闻再显踪迹,中原一带,更无其弟子出现,故均不知其结局如何?是否已遭了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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