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手,我说。”她终于妥协了,侯宝十分留恋她的美颈,笑道:“这样挺好,你不说我再用力。”
“那就这样吧,我全告诉你。村上闹鬼是‘西邪门’的人干的。他们的武功很高,没人敢得罪。我是给他们做饭的,被抓来的”。
“他们在这里装神弄鬼干什么?”
“吃饱撑的。否则,没有更好的理由了。”
“那这是你的罪过,谁让你把饭做得这么好吃呢,让他们都吃撑了。讲真话!”
“真话也许明天能有。他们明天会来这里吃饭的,到时候你们去问他他们吧。”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呢?”
“和我一块儿说话。累了你们就到西屋去睡觉,那里有现成的铺。”
侯宝一笑,松开了手。手上还滑溜溜的,他有些快意。掐女人的脖子,不错。
“你能为我们做些吃的吗?”他问。
“我只为‘西邪门’做饭。”
“你叫什么名字?”
“白雪。”
侯宝笑了:“这名字好怪,我看不出你哪个地方白,莫非……”
“轻看别人是个大毛病,你一定要改掉,不然你有吃不完的苦头。”
侯宝哈哈地笑起来:“我不明白你这么对我说话有什么理由。”
白雪冷笑一声,把脸转到一边去。
“啪”地一声,侯宝挨了一个嘴巴。下手颇重,打得他头重脚轻。侯宝大为光火,可没有看见是谁打的,他也无法找人泄气。他冷厉地问:“是不是你搞的鬼?”
白雪平静地说“不是。但我知道是什么打的。”
“快讲,是什么打的。”
“撂掌。在‘西邪门’奇术之中,有种远抛之功,打出一掌撂下来,人外出去了。敌手来到他打掌的地方,若不规矩,那撂下来的一掌就自动击出,打到敌手的脸上,敌手往往莫名其妙。”
侯宝啼笑皆非,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会相信他妈的这样的鬼话!
他咬牙切齿瞪眼睛,欲找白雪的麻烦。
常娴劝道:“算了,我们也累了,先歇一吧。”
侯宝只好作罢,但他觉得白雪有些古怪,对他十分不放心。一把拉住她说:“你跟我们到西屋去,一块睡也行。”
白雪一甩手:“你这是什么话!”
侯宝一笑:“没沾着你什么,跟她们一起睡,你能吃什么亏呢。”
白雪“哼”了一声,径直向西屋走去。
他们进了西屋,一人一张床,睡下了。
外面的天很明,他们也无心看了。
中午时分。他们醒了,白雪做饭给他们吃。他们成了奇怪的朋友。
侯宝觉得危险远去了,开始打常娴的注意。晚上,白雪端茶上来,他殷勤地接过,随手在一杯茶里下了蒙汗药,递给常娴。常娴微然一笑,接了过去。侯宝转身走出屋子去。他心里得意极了,你们谈吧,她马上就要归我所有了。
她们似乎没什么可说的。片刻,一同走向西屋去睡觉。荒村的夜很黑,她们也没点灯就躺下了。侯宝在屋外笑了。他说好了住另一间屋的。估计药力开始生效了,他轻轻向西屋走去。他的蒙汗挺特别,是慢慢迷魂,他下的量也少,一般是不会被察觉的。
他走到上午常娴躺的那张床前,瞅了一下别床上的动静,动手就脱她的衣服……
东海岸边,停下一只船。从船上上走下十几人,作告别状。大海就在他们身边,那么深远,他们感觉到了,但离别就在眼前。他们稍微沉默,相情之情在心中飞传。
张三丰笑道:“吴道友,我们就此别过吧,以后还有相逢的机会,那时再续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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