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兄台这句话么?”
司马迁武道:
“不错!”
任怀中不屑的道:
“司马父子各有所长,在下以往所闻,迁武胸怀大度,实较乃父强过甚多,今日一见,传言谬矣广司马迁武道:“传言本来就不可靠!”任怀中道:
“然则兄台真欲赶在下离去了?”
司马迁武道:
“不错!”
手掌一提,掌劲已是含蓄待发!
司马道元喝道:
“迁武且慢!”
司马迁武道:
“爹,他大放肆了!”
司马道元道:
“你也大急了点!”
说着向前走了两步,道: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任怀中道:
“不敢,在下姓任名怀中!”
司马道元喃喃的道:
“任怀中,任怀中,这个名字好生疏啊!”
任怀中道:
“在下原来就是无名小卒!”
司马道元冷冷的道:“然则你到此究竟有何贵干?”
任怀中道:
“没有贵干便不能来么?”
司马道元忍了一忍,道:
“阁下外表从容,老夫知道你必有所为而来!”
任怀中道:
“赵子原大侠乃是在下故交,早时言明到太昭堡一醉,如今赵兄没有说话,贤父子倒露出咄咄逼人之态,在下倒有些莫名其妙了!”
赵子原心想我几时又约过他到此一醉?此人行事怪异,真不知是什么来路?
司马道元道:
“你该知道,这里早非赵家之产业。”
任怀中道:
“敢问又是何家产业?”
司马道元道:
“此地早属老夫所有。”
任怀中冷笑道:
“那时你还是甄定远?”
司马道元怔道:
“你知道老夫曾冒名甄定远?”
任怀中哂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恶迹在下闻名久矣!”
司马道无大怒道:
“好哇,原来你还是个有心之人!”
任怀中低沉喝道:
“有心人做有心事,端的你是有心无心?”
司马道元一听,脸色惨然一变,突然整个身子一缩,人已萎萎倒了下去!
司马迁武大惊道:
“爹,你怎么啦?”
司马道元此时已不能说话,黄豆般大汗从他脸上滚滚而,“噗”地一声,张口喷出一口血箭!
司马迁武狂呼道:
“爹……”
白煞一跃向前,冷冷的道:
“道元已死,你把他掩埋了吧!”
此话一出,不独司马迁武为之震骇,就是赵子原也为之怔住了。
要知司马道元原本活得好好的,缘何任怀中一句“无心”之言便把他送了命。岂非天下奇闻?司马迁武道:“师父,我爹怎会……”白煞吼道:“叫你去掩埋!”
司马迁武心痛爹爹惨死,但他却想不到师父会在此际给他白眼,他究竟是聪明人,脑中一转,已然想起来,这个任怀中定非常人可比,要不然,师父绝不会这么不通情理!
他低声应了一句“是”,抱起司马道元的尸体而去。
任怀中吟道:
“玄地之精,人人会遁,补人之术,个个皆能,翠湖之夜,司马道元胸口中了谢金印一剑,若非周兄和吴兄及时替他补心,他早活不到现在了!”
白煞寒声道:
“你也擅具补心之术?”
任怀中笑道:
“天罡双煞能之,在下当亦能之!”
白煞横跨一步,手掌在胸前拂了一拂,然后他一言不发的又闪过一边,道:
“你识得这一记式子么?”
任怀中哂道:
“天雷十二拍中‘一鸣惊人’,在下如何不识!”
白煞惊道:
“那么你是……”
任怀中道:
“咱们是同一条路子出来的,所不同的是有先有后罢了!”
白煞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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