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道:
“使得,使得!”
说到赌,他未免技痒,伸手一掏,一副骨牌已哗啦啦摊在桌子上,他一边和牌,一边叫道:
“小子,来来来,这次你赌什么?”
赵子原想了一想,道:
“我赌一条右胳膊,你呢?”
花和尚怪眼一翻,道:
“这还用问么?你赌什么我便赔什么?”
死谷鹰王忽然叫道:
“来,老夫也参加一份!”
他说着,大步走了过去!
玉燕子叫道:
“妙啊!我也参加一份吧!”
吴非士忙道:
“姑娘,何必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赌,站在旁边看不行吗?”
玉燕子摇头道:
“棋逢对手未免技痒,赌一局又有什么关系?”
花和尚冷冷的道:
“我花和尚生平虽然嗜赌如命,却不欢迎女人参加!”
玉燕子脸孔一板,道:
“花和尚,你别不知好歹,我……”
死谷鹰王血红的眼睛一翻,道:
“不欢迎就是不欢迎,噜嗦什么?”
玉燕子怒道:
“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分明想讹诈那少年一人,怕我瞧不出来么?”
花和尚嘲道:
“玉燕子,我劝你稍安勿操,你那东宫名头吓不了我?”
赵子原心中微微一动,暗忖原来这黄衣少女还是东宫的人,据司马兄说,西后有所图谋举动,如今东宫又有人物出现,难道东西二宫发生什么问题了不成?
他心念一闪,故意说道:
“多亏这位姑娘一言提醒,鹰王,既然花和尚不欢迎玉燕子姑娘参加,小可也不欢迎你参加,要赌你赌下次吧!”
死谷鹰王嘿然冷笑道:
“你是什么东西,牌局能由你决定?”
赵子原讥讽的道:
“小可样子虽丑,但总不致比你难看吧!”
死谷鹰王嘿嘿的道:
“小子,你找死么?”
蓦地探臂一抓,如钩五指疾抓袭下!
赵子原似是早就料到他有这么一着,身子一闪,硬从他密集的指风中滑了过去!
死谷鹰王叫道:
“好身法,再试一试!”
如影随形追袭而至,五指依然毫不放松的抓向赵子原顶门,肩头一幌,那硕大的兀鹰去向赵子原后面攻去。
死谷鹰王名震天下,单凭他个人功力就够人应付,如今再加上那只兀鹰,就是再厉害的高手也难抵挡。
武冰歆替赵子原耽心,喝道:
“一个大人怎么可以欺侮小孩子?”
“呼”地一掌向那兀鹰拍去,用意在赵子原解除后顾之忧。
那兀鹰被武冰歆掌风所罩,身子一抬,这样一来,赵子原已解除后顾之忧,只见他身子幌了两幌,竟在间不容发之际又避过死谷鹰王一抓。
死谷鹰王连袭两次俱未得手,几乎是从没有过的事,刹时他不由怔住了,脸色变的难看之极。赵子原朝武冰歆拱拱手道:“谢谢武姑娘!”
武冰歆板起脸孔道:
“谁稀罕!”
赵子原心想又来啦,你既不希罕我谢,缘何又要助我一掌?
花和尚朝死谷鹰王望了一眼,道:
“鹰王,这下子你又看走眼啦!”
死谷鹰王道:“我什么地方又看走眼了?”
花和尚道:
“你知道赵小子刚才用的是什么身法?”
死谷鹰王想了一想,猛然醒悟道:
“太乙迷踪步,哈,原来他就是赵子原!”
赵子原道:“是便怎地?”死谷鹰王哂道:
“老夫听说你除了会太乙爵的‘太乙迷踪步’之外,好像连谢金印的‘扶风三式’也学会了!”
赵子原心中一动,暗想他也称那白袍人为谢金印,看来那白袍人真是谢金印无疑了,但他为什么又自称司马道元呢。他心中这样想,嘴里却应道:
“你好像对小可之事知道的不少!”
死谷鹰王不屑道:
“便是你会这两家武功又怎地?”
身子再度前欺,忽然绕着赵子原打起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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