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媸道:“那就谢谢你啦,咱们走吧!”
这个胸无城府的姑娘,以为就是这么简单,她扯着冷瑶光的衣袖,就待离开那山丘。
冷瑶光道:“这两位朋友不会让咱们走的,而且我也还有事要向他们请教。”
索媸双目大张,她对冷瑶光的答,似乎大感意外,她回头向郎氏兄弟一看,这九嶷双无常,仍采包围之势。她悠悠一叹道:“我真的弄不明白,你们究竟为了什么?”
冷瑶光无暇对她详细解说,但当前的环境,却藏着一个险恶的阴谋,与无比的危机,他不能不让索娥提高警觉而有所防范,因而淡淡一笑道:“我以后再告诉你,现在咱们的处境十分凶险,快撤出你的紫盖神剑准备自卫。”
索媸粉颊一变道:“真的么?大哥”
冷瑶光道:“自然是真了,大哥几时骗过你了?”
索媸道:“你不要替我担心,我用根树枝,比宝剑还要顺手,一点。”
冷瑶光知道天残派的云笈七节村法,是武林无双绝学,也就没有坚持要她用剑,然后面色一整,对九嶷双无常道:“光棍眼里揉沙子,事已到此,两位何不说明来意?”
郎鸽阴沉沉的一哼道:“这就奇了,找碴的是你,咱们有什么来意去意的?”
冷瑶光剑眉一扬道:“如此说来,咱们必须各走极端了,只是在下有一点难以理解之处,九嶷山主虽然一向袒护部属,仍不失为一个维护正义,领袖群伦的一代人杰。今日之事,两位是受命于贵山主么?”
郎原“哼”了一声接道:“废话,咱们自然……”
郎鸽扭头轻声叱喝道:“住口,你胡说些什么?”
冷瑶光哈哈一笑道:“两位也算是江湖之中的一号人物了,怎么连说话也畏尾起来?要怕事就回家抱孩子去吧!刀尖舔血之事,对两位似乎不大适宜!”
郎原暴吼一声道:“小子居然敢于侮辱郎氏兄弟,你大概活得不耐烦了!”
郎鸽摆摆手制住郎原的行动,然后双后一拢摆了一个令人怎么看都不会顺眼的姿态.双眼向上一翻,以冷碍发抖的声浪道:“咱们兄弟最会怜香惜玉,原本要放那小妞儿一马的,你小子这一追根究底,对不起,咱们只好收起怜香惜硅之心了,老二,你去收拾那个妞儿,这小子由我来对付。”
别看郎高马大,凶犯得像一匹野兽,他对这位瘦小的兄长,可不敢有半点违拗,郎鸽语音绕落,他便莽鞭一抖道:“来,小妞儿,大爷陪你玩玩。”
冷瑶光心知郎原的一条鞭,确有独到的造诣他以家传灵山剑法,尚迫得落在下风,索媸毫无打斗经验,怎能是那位凶人的对手。
他足尖一点,便待迎向郎原,但一股凌厉无比的劲风,忽地迎胸撞到,力道之强,有如天河倒泻一般。
他心头一懔,不得不将前地改为倒窜,所幸他反应够央,否则,只要他伸掌一接,准得会当堂挂彩。
自然,出手栏阻的定是郎鸽了,此人身高不满五尺,瘦小得像一个孩子,估不到他那一身功力,竟有如此吓人的成就。
冷瑶光“哼”了一声,对今日之战,他有一个新的发现,由于双方功力相差了一大截,庄严正大的灵山剑法,将难以发挥它的威力,要赢得这场搏斗,势非借重天残派的二睡玄紫剑法不可。于是,他暗中一提真力,按照天残心法运转起来。
一招,他按照石壁上刻的招式,在真力上储蓄了一招的力道,手臂微微一颤,并未真个使出。
二招、招、三招、四招,一声暴叱,势如风雷迸发,他的全部真力由第五招劲射而出。
只见晶芒暴涨,势如长虹经天,玄云神剑的剑气,挟山崩地塌之势而出。
郎鸽纵横四海,以追风掌力及截穴断脉手法称誉江湖由适才冷瑶光与郎原搏斗的情形,而论,他自信十招之内,准能将冷瑶光收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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