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机会, 裴砚冰居然只在元时愿腹肌上留了个浅浅的吻痕?
应明澈“啧”了声, 要是他, 他肯定……
他下意识望向元时愿的锁骨下方,虽被衣料遮挡,但他仍记得那抹浅淡色泽。
应明澈又看向元时愿的指尖,也是淡淡粉色。
要是他,他肯定会将那块浅色肤肉舔大舔肿, 直到被他的唾液泡得晶莹发亮,肿得像熟透的莓果。
他要像没断奶的孩子,一边品尝,一边顶着元时愿在他身上写下的痕迹,喊元时愿妈妈。
想想都爽。
在应明澈急切的等待下,投骰子的机会总算落到他手上。
空白牌,抽签后的惩罚牌为:
【把奶油涂在涂在对方身上,并舔干净。】
应明澈挑了挑眉:“你完蛋了。”
元时愿也没想到应明澈运气居然这么好,会抽到这种惩罚牌。
他抓住应明熙的手腕,仰头说:“明熙哥,我要还在你身上坐多久?”
“五分钟。”应明熙看了眼计时器,“提前结束也没关系的。”
“不用,那就坐到五分钟结束。”元时愿摇摇头。
“你们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调情?”
应明澈不满地跪在元时愿的双膝间,大掌扣住泛粉的膝盖,“你现在应该看我表现,而不是把注意力分给其他Alpha。”
隔着眼纱,元时愿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行,你开始吧。”
应明澈拆开游戏套盒配套的一包奶油,目光落在元时愿的腹部,缓缓下移。
他刚舔了舔唇,元时愿便警告:“大腿不行。”
应明澈想的又不是大腿。
不过转念一想,他想的地方肯定更不行,元时愿不可能答应的。他只能一步步退让,仰头问:“膝盖呢?”
“或者小腿。”
元时愿仔细想了想,只要不是腺体附近,应该就没问题。
他极轻地点了点下巴,表示允许,应明澈才缓缓动作。
应明澈想得很美好,奶油会顺着重力下落,若是涂在膝盖,没多久必然会覆满小腿,甚至是足背。
那他岂不是赚死?
奶油落在膝盖上的瞬间,冰凉触感让元时愿下意识并拢膝盖,却被握住膝弯阻止。
裱花袋中的奶油,顺着白皙肌肤缓缓下滑。
元时愿觉得很痒,下意识抓住应明熙的手腕,急促地喘了口气。
身后,有大掌托起他的面颊:“很痒吗?”
“嗯……”元时愿点头,“有一点。”
应明澈不满元时愿这时还把注意力分给别人,在妒火燃烧下,他迅速低头卷走膝盖上的奶油,吃相堪称凶残。
奶油混合唾液,牵出一道暧昧的线。应明澈在品尝奶油时,也不忘在双膝间仰头,时刻注意元时愿的表情。
“唔……”
元时愿特别怕痒,更别提这个位置还靠近腺体。
他被蒙着眼睛,感到腺体明显被用力磨吻了一下,眼纱顷刻被泪水洇透,红润的唇缝微张,急促地喘息时,腰线绷得很紧。
坐在另一个Alpha腿上的元时愿,有时还会咬住应明熙的手指。
空闲的手紧紧握住应明熙的手腕,力道很重,可应明熙丝毫没有疼痛的模样,反而纵容地将手伸过去,任由元时愿咬着他,给予他疼痛。
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庞,围绕在粉发Alpha前后。应明澈似乎故意与他哥较劲,突然咬了元时愿一口,猝不及防的元时愿只能用力咬住应明熙的手指,才堪堪将半声喘息封进喉间。
含不住的唾液却顺着手指边缘,流了下来。
好敏感……
这是所有旁观的Alpha,一致的感受。
应明澈的吃相算不上很好,说得上狼吞虎咽,吃出来的啧啧声,让不喜欢吃甜食的Alpha,此刻都不免感到有些口干。
元时愿也并非完全惯着应明澈,有时元时愿被惹恼了,还会一脚往应明澈胸口、脸上踹,但架不住应明澈足够死皮赖脸。
S级Alpha力气可不是开玩笑的,应明澈被踹了一脚后,感觉胸骨都隐隐发疼。可看着眼前微微打颤的小腿肚,受了蛊惑般,像狗一样匍匐过去。
裱花袋里的奶油不多,挤出来的量也有限。可在应明澈毫无章法的清理下,非但没有处理干净,反而弄得元时愿身上到处都是。
膝盖上的热奶油,混着些许水渍,顺着小腿肚蜿蜒而下,坠落在双膝间的地面。
因体型差与身高差,悬在半空的脚尖,也不能幸免地染上些许奶油。被身后Alpha的深色裤子,衬得愈发混乱。
“你们这是作弊吧?”薄烬灌了口矿泉水,却发现水瓶已经空了。
很热。
空调外机正在运作,冷气填满室内,Alpha们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燥热。
在他准备去冰箱再拿一瓶时,才蓦地察觉,脚边堆满矿泉水空瓶。身边的几个Alpha,竟与他一样,重复一样的动作。
“应明澈一个人的惩罚,为什么你们兄弟俩同时都……”
说到这,薄烬也突然闭嘴,脸上浮起些许荒唐。
他竟将此称为惩罚?
这哪里是对他们的惩罚,更像元时愿单方面给他们的奖励。
应明澈显然不知道到“节制”两个字该怎么写,最后他在元时愿的暴力行为下,停止。
元时愿终于忍无可忍,他一把揪住应明澈的衣领,纤细手臂像有无法想象的巨力,将比他大一个号的Alpha狠狠掼倒在地。
在应明澈头晕目眩、呼吸急促时,元时愿又满是嫌弃地,将沾满奶油的足尖踩上应明澈的胸口。一下一下地,往地面上的Alpha身上蹭。
奶油在Alpha的衣衫留下湿痕,随着他碾动的动作缓缓晕开。
“好恶心。”
元时愿是真的被恶心到了。
他也不是玩不起的人,原以为只有膝盖,可应明澈后头愈发过火,竟连腺体周围都染上些许奶油,随后顺着小腿,连脚都不放过。
脚趾传来濡热触感的那一刹那,元时愿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遍布全身。
而此刻倒在地上的应明澈,竟还伸手握住那只踩在胸口的脚踝。他仰头看向元时愿的目光称得上狂热,仿佛元时愿方才的粗暴对待,于他而言是至高嘉赏。
滴答。
计时器发出声响,十分钟结束。
元时愿经过应明澈的身边,还是觉得不能解气。
想给应明澈一拳,又怕应明澈爽到,攥紧的拳头松了又紧,最后神色复杂,半天没下去手。
应明澈向来会看人眼色,他立刻摆出一副可怜状,低头认错:“我知道错了。”
“不要不理我……”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元时愿现在满脑子都是,腺体被亲吻、吮了一口的酥麻感,从未体会过的舒适,让他顷刻瞳孔上翻了一瞬。
实在太……太超过了。
幸好只是片刻,如若应明澈再停留久一些,元时愿不敢想象究竟会发生什么。
应明澈还想说话,却被元时愿警告地瞪了一眼。饱含水光的一眼,力度轻飘飘,却让应明澈像被拽紧项圈的狗,立刻不敢说话了。
他小幅度扯扯元时愿的衣角,没得到回应,只能暂且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像只被冷落的大型犬,尾巴都耷拉着。
元时愿收回目光,果然,对付应明澈,还是冷处理最有效。
他现在已熟练掌握和应明澈的相处方式。
应明澈此A和寻常人不同,越是对他动手打骂,他反而会愈发兴奋。想要让他吃苦头,唯一的办法,就是晾着他、冷着他,只有这样,他才会产生焦灼感。
就像犯了错却没有立刻受到惩罚,只得到主人冷脸,时刻揣摩主人想法,担心被遗弃的狗。
只剩最后一个人。
元时愿看了眼时间,距离庄河所说的集合时间,大约还有四十五分钟。
时间很充足。
等最后一个人结束,元时愿还有充足的时间回宿舍洗个澡,补一下信息素提取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