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可能这么爱我(38)

2025-10-11 评论

  周煜贞和他认真地说:“沙漠发现了新的锂矿,最后是和我一直合作的集团拿到开采权,我们预备成立合资公司,在矿山附近建工厂,所以必须去实地考察,在回来的船上也是说这件事,今天才彻底确定。”

  “要坐一天多飞机,那边海拔高,气候也不好,可能会生病。而且时间很赶,我大概会不停开会、看报告、去勘察,沙漠附近没办法购物看展,你只能一个人在酒店,不如在这里和朋友一起。”

  他没说最根本的原因,裴珺安情绪敏感,又才从信鸽岛回来,经历过那几天的紧绷,如果再去到陌生的恶劣的环境,自己又没办法陪,肯定很不舒服。

  裴珺安其实已经被说服了,但还是有点不高兴,环着他的腰,把脸靠在周煜贞胸膛,嘟囔说:“那你继续建设你的商业帝国去吧……”

  周煜贞失笑,垂眼看着他,手掌贴着柔软的脸颊轻轻抚摸,放低姿态:

  “是我的错,才回家又要走。这个项目的确很重要,几乎和未来十年的资源形势挂钩,对面也是CEO亲自等我。我知道安安肯定能明白,对不对?我已经想好给你带什么礼物了。”

  他亲了亲裴珺安的眼皮,问他:“等我出差回来,能不能等到对戒?”

  裴珺安被细细密密的吻弄得没力气,耳根红透了,含糊回应:“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吧,但是不要晒得太黑。”

  他撑着浴缸,换了个姿势分开跪坐着,一下子比周煜贞高出不少,往前蹭,柔软的胸口几乎要贴到人嘴里去,语气凶恶:“最后的晚餐。”

  周煜贞被他逗得一直笑,笑得坐在他腿上的裴珺安都不稳,红着脸戳他,又叫他不许笑了。

  周煜贞把额头轻轻抵着他的肩,宽阔优美的背部在裴珺安眼下展开,一时间竟然有种依赖的味道,低低地说:“你有没有觉得,你越来越幼稚了。”

  裴珺安生气:“谁有你幼稚啊?天天捏我的手捏我的嘴,我是你的玩偶吗?”

  周煜贞又直起身,带着笑意看他,一只手圈住他的腰,一只手卡住他肋下,往上一点点推,把软肉推得微微鼓起,然后虎口收紧。

  裴珺安又疼又舒服,眼睛潮湿地低下去,看到周煜贞张开双唇,下一刻瞳孔又忍不住往上飘,后腰瞬间快化了。

  又被吃透了……

  周煜贞拍了拍他,不重,却发出响亮的一声,羞耻极了。裴珺安想说话,却被他咬了一下,然后周煜贞就这样含着他说话,舌因为发音而上下轻扫:“抬高一点。”

  裴珺安只好含着眼泪,撑着他的肩膀听了话。

  很快他眼泪就掉下来,像一只被打开的甜水果罐头,问:“你,什么时候、的,飞机啊?”

  周煜贞的掌心已经贴住他的后腰,指节干净,将拉环轻轻打开般,毫无戳刺感,松开唇齿回答:“后天。”

  裴珺安往后摸去推他的手腕,满心难过,催他快点。

  周煜贞一点点地食用,缓慢地,把他磨得难受。裴珺安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肩背,拿牙齿在对方脖颈上乱咬,一边哭一边说:“不想、你去非洲……老公……”

  周煜贞被咬得抓得疼了,但这种疼痛在紧'窒的高压感中又不算什么,他微微皱眉,呼吸变沉,只好用吻去喂裴珺安,一边慢慢地喂,一边深深地吻。

  “早上醒过来就和我打视频,好吗?”周煜贞缓缓地,哄着他。

  “嗯……”裴珺安舌头都快化进他口中,坐得发晕。

  他太瘦,因而容易低血糖,双腿发抖,眼前昏黑,拿手去摸自己的胃,“哈”地抽气,尾音抖得厉害。周煜贞掌心也贴住他的小腹,给他打圈地揉,揉得裴珺安低低啜泣。

  又温吞地,礼貌极了,可即使是这样他也受不了,坐不住,说着要回床上去,其实只想逃走。

  周煜贞轻轻叹气,看他晕红的脸,潮湿的眼角,把人抱起来,出了浴缸,湿淋淋地往卧室走动。

  裴珺安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扶着他的肩,水珠嘀嘀嗒嗒地落,在地板上曳出行走的湿痕。

  洗完还没有擦干净。

  “我难受……”他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空了眼泪反而掉下来,撑着床垫就要跑,却被周煜贞压住了。

  好不容易出来了,可比在浴室里还难受。裴珺安又被吻了,这次知道乖,主动打开口腔任他亲,抱住周煜贞的腰,可怜地呜咽,模糊地求,被压成断断续续的泣音。

  不算快,但更磋磨。总是这样,生怕他哪里不舒服似的慢慢来,裴珺安却根本受不了这个。他耐力不好,亲了一会就要换气,周煜贞每次都太绵密,于是拉长时间,他换气好多次,对方还要吻。

  /

  裴珺安胸膛起伏着,泪痕刚擦干不久。

  他被收拾干净,这会妥帖地放在软沙发里,而罪魁祸首就坐在身边,叫阿姨把饭菜送上了楼,正认真喝汤。

  “我讨厌你。”裴珺安瓮声瓮气地说,感觉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周煜贞继续喝汤:“好。”

  “……”裴珺安看他尝得认真,仿佛那是什么珍馐美馔,嘴一撇,“我疼。”

  “这样也疼?”周煜贞带着笑看他,“那怎么还叫我凶一点?”

  裴珺安生闷气:“谁叫你一直一直弄。”

  “那以后不弄了,”周煜贞给他夹菜,“我一会去找药。”

  裴珺安一拳打在棉花上,化悲痛为食欲,愤愤吃起饭来。

  其实不疼,只是他被折磨太久,后来都分不清边界,丢脸地洇出一团又一团湿痕。他总是觉得,如果周煜贞按照狂风骤雨的调性来,时间至少要减一半。

  周煜贞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只觉得可爱。

  有人倚靠的时候裴珺安就是这样,柔软袒露出一切,任性又娇纵,和拒人千里之外时完全不同。

  因而这些年,尤其是婚后,小脾气越来越多,周煜贞却大多时候都认为可爱。

  他说不清当初在船上为什么彻底动心,但后来相处变多,周煜贞发现,自己最喜欢的竟然是裴珺安全身心依赖他的样子。

  交际之中,周煜贞从来不会过度解读对方的信息,输入什么他就去处理什么,然后再吐出什么。所以他从不为他人苦恼。而裴珺安看着他,说爱他,为他打理家庭,他就会感受到被安抚。

  也因为这样,周煜贞给过亲吻、诺言、物质等等,却不明白裴珺安为什么对每一样都不能很安心。

  妻子性格多变、情绪敏感,他一直想解决。

  “安安。”他看着裴珺安胃口大开地吃饭,然后把汤喝完,脸颊红润,顺水推舟说,“我有事想说。”

  裴珺安收拾碗筷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不喜欢这个开场白。它一般都代表着,又有什么他不想面对的问题,要被摆到面前了。

  “……你说吧。”他靠进沙发,闷闷地说。

  周煜贞揽过他的腰,把他带得更近,还给他揉了揉。

  肚子里残留着奇怪的充盈感,裴珺安微微缩起来,不要他再碰了,越揉越奇怪。

  周煜贞于是亲了亲他的脸。

  他不喜欢含糊其辞一带而过,任何事都喜欢反推其逻辑,现在也是一样,温存完说:

  “在岛上,你说我不尊重你的情绪。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又有哪些会让你觉得不尊重。”

  裴珺安呼吸滞了一下,下意识想躲开他的视线。

  他不想谈这个。

  那些失控的、脆弱的、歇斯底里的,每一次回忆他都很烦躁很痛苦,就像噩梦,他只想忘记,噩梦为什么要面对?假装它没发生过不就好了?

  “都过去了,老公,”他垂下眼,声音放得很软,听起来温柔小意,“我当时就是太害怕了,你别放在心上。”

  “我上了心。”周煜贞知道他又在逃避了,打断说,“安安,受伤了不能不管,也不能把伤口挖掉。”

  裴珺安抿起唇。

  那他要怎么说?说他就是无时无刻都容易焦虑不安,说他对于爱和被爱看得太重,永远都病态地确认自己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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