秾艳小美人总在被纠缠(126)

2025-10-13 评论

  他把衣服放在床头,情不自禁的低头凑近江岫的唇边,吸闻着他口中的甜香,用低沉而带着欲‖望的嗓音问道:“宝宝,我替你换下湿衣服好不好?”

  江岫还是迷迷糊糊的,没什么反应。

  落在谢长观的眼里,就是默许。

  想到前几天在卫生间看到的嫩粉,谢长观喉咙发紧发干,心脏陡然跳得飞快,脑子晕乎乎的。

  他整个人靠过去,慢慢褪下江岫的湿裤。

  软腻白皙的腿,从布料之下一点点露出来,谢长观鼻头一痒,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缓过一些神智的江岫慌张的合拢膝盖,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咬着唇瓣,泛粉的指尖抓着衣摆,遮挡住泄露的肌肤,调子羞得发颤:“你、你干什么?”

  谢长观紧盯着他的衣摆边沿,视线深沉而幽暗,像是有生命力的蛇信子一般,伺机着钻进他的下面。

  “你的衣服湿了,我帮你换。”谢长观吞咽着涎水,喉结滚动了好几下。

  一点儿都没有说服力。

  江岫才不相信他的话,他看了看湿了的衣摆,抬眼看向男人,眼尾还挂着泪痕:“你出去,我自己换。”

  他不想要谢长观帮忙。

  他觉得谢长观肯定不会老实。

  少年可怜兮兮的模样,让谢长观更加兴奋了,明明是相当俊美的一张脸,此刻却如同要进食的猛兽,紧盯着江岫看,好似要将他整个吞吃了。

  “我帮你换快一些。”谢长观的眼神越来越暗,不由分说的捉住他的脚腕:“宝宝,把膝盖分开。”

  谢长观喘着粗气,心里的话脱口而出:“给老公看看下面。”

  江岫抿着唇,脖子都羞红了。

  谢长观就是臭流‖氓!

  他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白鱼一般的提上湿裤,从谢长观的身‖下溜下床,抓起床头的新衣服,就躲进了浴室里。

  怕谢长观追进来,他还反锁了浴室门。

  少年的动作太快,谢长观一时没捉住人,他回头看着紧闭的浴室门,半晌,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愉悦沉笑。

  谢长观在床沿边坐了一会儿,曲指扯下脖颈上的领带,嘴角含笑地走出主卧。

  手机还放在沙发上,他拿起来回复助理。

  【X:时间照常】

  想到什么,谢长观手指微一停顿。

  【X:韦涟工资翻倍,外派一司机接送她上下班】

  他看得出来,宝宝喜欢韦涟,那他也不介意多给一些好处。

  消息一发送出去,谢长观就又放下手机,端起一侧的水杯,倒掉里面冷掉的小半杯水,重新续上半杯温水,朝着主卧而去。

  推开主卧的门,江岫已经换好了衣服。

  看到男人走近,江岫警惕的想躲,身子刚要退后,手腕就被大掌抓住了。

  谢长观仰头喝了一大口温清水,倾身把江岫压在卧床上。

  后脑陷在软厚的床单中,江岫眼睫颤了颤,他还没能说句话,就又被谢长观的厚头侵占进了嘴巴里,被亲的晕头转向。

  主卧里,都是响亮的水声。

  —

  一来一回的闹腾,时间很快过去。

  但离平时的入睡时间还尚早,江岫想自习几个小时再睡,谢长观在书房陪着他,处理线上的工作。

  十一点。

  谢长观合上电脑,催促少年去休息。

  “等我一分钟,我还有最后几步验证。”江岫看着谢长观,眼尾还带着点儿泪花。

  看的谢长观心里发痒,又在他眼尾亲了亲:“没问题。”

  一分钟不到,江岫停笔,跟着男人回主卧休息。

  周六,韦涟准时来到江景上府,江岫已经在等着了。

  两人走向书房,谢长观也跟着进去,如往常一样坐到对面的沙发里办公。

  白天的课结束,定制的画框也送来了。

  江岫坐在前厅的沙发上,看着助理陆陆续续的把六个画框搬进来,困惑地微歪了歪脑袋,发丝拂着他的脸颊,眼角下的小痣,蛊人又艳丽。

  一直注视着他的谢长观,眼底流露出深深的痴迷。

  “宝宝。”谢长观抚了抚江岫柔软的发顶,身躯高大,健硕紧实的肌肉轮廓,在休闲毛衣下若隐若现:“去餐厅等我。”

  江岫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转开了,他仰头望向谢长观,双唇微微分开,说话时软红的舌尖一闪而过:“好。”

  江岫从沙发里起身,转身去往餐厅。

  谢长观则把几个画框,搬进一间空房里。空房的空间很大,起初规划出来准备盛放保险箱的,用来挂画框正好。

  放好画框,谢长观返回前厅。

  助理躬身报告道:“谢总,程家遭受重创,岌岌可危,过不了几天,应该就会宣告破产。还有,程家主想见您一面,说是要向您道歉,希望您放程妄一马。”

  向他道歉??

  程家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认清事实:真正该道歉的人是江岫,而不是他。

  “不见。”谢长观毫不留情拒绝。

  程妄的学籍退了,证件也被扣押着,没办法出国,程家也要倒了。

  唯一还能倚仗的,就是傅家。

  不过,他已经让人给傅家制造了发麻,想必消息也快传回国内了。

  他倒要看看,在利益与亲情之间,傅烬还会不会继续保程妄。

  “明白。”助理应下,恭敬的退出去。

  —

  用过晚餐,江岫休息了一会儿,又继续上晚自习。

  谢长观没有跟去,而是走进放着画框的房间,一张张展开试卷,捋平整边角,仔细用画框裱好。

  谢长观调整好挂的角度,把试卷一幅幅挂上去,一面墙都没占完。

  不过,不急。

  高三的考试还有很多,周考、月考……总会挂满整个房间的。

  谢长观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又打开相机,咔咔一通拍照,对着照片,再次来来回回地欣赏。

  江岫上完晚自习,从书房里出来,找遍前厅,也没看到谢长观的身影。

  咦?

  谢长观出去了吗?

  江岫又在前厅环顾了一圈儿,繁复的衣领花边,簇拥着他稠丽的脸蛋,艳的令人失魂。

  司机送走韦涟,江岫准备发消息问问谢长观在哪里,后背就响起了脚步声。

  谢长观俯身抱住他,一眼就看到点开的聊天页面:“宝宝在找我?”

  江岫没有挣扎,他眨了眨眼睛:“你在家?”

  “在其他房间,处理一些事情。”谢长观垂眼,亲着他的发尖:“宝宝,以后你考试的试卷都给我,好不好?”

  谢长观要这么多试卷做什么?

  江岫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多想,轻软的应了一声:“好。”

 

 

第99章 

  程家。

  程家主佝偻着坐在沙发里,双手搓着脸,眼里布满红血丝,满脸的疲惫。

  自程妄的手续被扣押,他想方设法的想要挽回,但无一例外,全都无功而返。

  程家面临破产清算,又是一大笔的烂账,程家主忙的焦头烂额,这几天都没怎么合眼。

  而谢长观又铁了心不见他,是要把程妄往死路上逼啊。

  程家主颤抖着闭了闭眼,问随身跟着的助理:“傅爷怎么说?”

  助理摇了摇头,看着程家主的目光带着一些怜悯:“我没见到傅爷,直接被拦在外面了。”

  程家主难以置信的睁开眼睛,什么意思?傅烬也不管程妄了吗?

  —

  江市中心。

  总统套房。

  助理缩着肩膀,头颅低下,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偌大的套房里,寂静得可怕。

  浓郁的煞气从傅烬身上溢出,碾压着四周的气流,几乎把套房里的空气都挤兑干净。

  在他面前,是从国外传来的邮件,上面傅家损失的金额数目,看得令人心惊。

  短短几天,傅家在国外的投资,遭到不明力量排挤、打压,多家投资的市值,都成断崖式下跌,一夜以几千亿、几万亿的速度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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