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皮肤很白皙,深藏色的领带绑缚在手腕上,微微陷入绵软的皮肉里,愈发衬得肌肤白的过分。
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些什么印记。
谢长观看的呼吸一室,凸出的喉结又很明显地滚动了几下,不可控制地低喘一声。
他俯身又压上少年纤细的身子,难耐地吻上对方微张着、急促交换空气的嘴,含住里面软红的舌尖。
“宝宝、宝宝……”一声接一声带着热度的呢喃,从男人猩红的薄唇间吐出。
直听得人莫名心跳加快。
江岫耳朵发烫,两颊浮上红晕,受不住的闭上双眼,眼角顺着滑落一颗泪珠。
察觉到身‖下人的软化,谢长观更是心脏发胀,直接搂抱起座垫上的少年,托着对方的腰身,让江岫叉着腿,坐在他的身上。
江岫眼眸迷离着,眼膜上蒙着水雾,虚软的坐在男人结实绷紧的腹部,微肿的双唇合不拢的分开着,急促的呼出沁着勾缠甜香的气息。
甜腻的香气弄得谢长观脑子发热,长指有些失控的抬起他的下巴,复又低下头深狠地吻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江岫的错觉,总觉得谢长观此刻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很疯。
江岫觉得,他好像要被谢长观吃了。
从学校到江景上府,一路上江岫的嘴巴里都含着男人的舌头,直到车稳稳停下,司机轻敲了下挡板,轻声提醒道:“谢总,到了。”
谢长观不耐的皱了皱剑眉,眼底又红了一圈儿,好似被打扰进食的猛兽。
“下车。”
他头也不抬,冷冰冰地下指令,不理会司机是什么反应,又迫不及待地吻上怀里的人水淋淋的唇瓣。
江岫只来得及呼吸一口气,温软的口腔便又被男性的长舌蛮横地闯了进来。
他完全地靠在了男人怀中,一副反抗不能的样子。
又过去近二十分钟。
车门终于缓缓打开,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抱着浑身瘫软的少年下了车。
男人一边抱着人往电梯里走,一边低着头,不断地用嘴去碾咬少年红肿的唇珠,薄唇就像是长在少年的身上了一样。
从进电梯、出电梯、开门,谢长观没有从江岫的嘴里离开过。
江景上府里的装修都是智能的,只要有人进出,都会发出提醒。
在餐厅等候的营养师、厨师听到提示,知道是雇主回来了,连忙把备好的晚餐有序摆上桌。
可等了又等,也没见两人过来用餐。
一营养师疑惑地走出餐厅,想去提醒雇主,一进入前厅,就看到谢长观俯伏在沙发上,渴切的亲吻着怀里人纤长的侧颈。
少年仰面躺在沙发上,雾蒙蒙的眼眸失神地睁着,眼尾绯红,眼睫不断地发着颤。
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一颗,雪白的皮肤上都是斑斑点点的红梅。
随着密集的吻落下,少年红润的唇微微张开,唇角发肿,显然是刚被男人用力吻过。
轰——!!
营养师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连眼神都发飘了,像是被勾了魂一般的,直勾勾地盯着沙发上媚态横生的少年,双脚无意识地往前走去。
近一点。
再近一点,他就能碰到……
营养师粗喘着,狼狈吞咽着口水,没注意到前方竖放着一盆绿植。
他撞到绿植上,整个人被绊的踉跄,扑到在了地上,绿植也被他牵连,往地上倾倒。
哐当——!!
装绿植的青花瓷盆跌到地面,破裂开来,巨大的声响唤回了沙发上失控的男人的神智。
谢长观下意识偏头看过去,充满了暗潮的眼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对、对不起,谢总,我不是故意……”营养师慌乱的爬起来,看着满地的狼藉,焦急地想要解释,却让谢长观一眼就看到了他的丑态。
谢长观眼疾手快的揽住江岫,用身躯遮挡住少年的脸,周身的气压,一瞬间就降到了极点:“你被解雇了,滚!”
该死的,他都忘了,家里还有人。
谢长观的语气很不客气,营养师的脸顷刻就发白了,不等他多作辩解,谢长观直接叫来了警卫。
在餐厅的厨师、营养师听到动静赶到前厅,正好看到同事被警卫粗暴的拖走。
“你们可以下班了。”谢长观头也不抬地说,下逐客令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几人哪里敢说个不字,连忙脚底抹油,匆匆离开江景上府。
前厅一片寂静。
水晶灯明亮的光线照在地板上,反映出地面碎裂的青花瓷盆碎片。
碎片不及时处理的话,要是不小心踩到,就危险了。
江岫微张着水汽弥漫的眼睛,被亲的发蒙的脑袋清醒了些。
他仰着酡红的脸,举了举被绑着的双手,嘴巴微微张开:“可以放开我了吗?”
他的舌尖肿了,说话时调子不自觉带着点颤,又软又黏,像是初生的小羊羔,天真的请求饥肠辘辘的大灰狼放过他。
他面前的谢长观呼吸猛地一滞,还在发病中的大脑血管突突突地跳动,浑身肌肉绷胀到发疼。
“不行。”谢长观沉声道。
他很少拒绝江岫的要求,这次却极为干脆,没有一点儿商量的余地。
江岫微微睁大眼睛,漆黑的发丝贴在唇边,被他口唇中呼出的热气濡湿了一点儿,眼神茫然又迷离。
好像在问:为什么不行?
江岫的呼吸还有些不稳,双唇间温软的吐息,让谢长观的大脑又昏昏沉沉地沦陷了。
谢长观俯身横抱起江岫,径直大步走向主卧。
江岫懵懂地待在谢长观的怀里,他不知道男人想要做什么,双颊潮红,卷曲的眼睫扑簌簌地抖着。
骨头里都是让人发疯的媚色。
“宝宝,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谢长观把怀中人轻放在卧床上,强健的身体迫切地覆了上去。
一手撑在少年的颈侧,一手捏着少年小巧的下巴,急不可耐地埋下首去,叼着少年颈侧细腻的肤肉轻咬。
江岫雪白的皮肉,刹那间就红了。
他偏着头,躲着男人的吻,蒙着雾气的眼睛里一片迷茫。
他之前说过的话?
什么话?
江岫这些天脑子里全是高考,什么都装不下,以前说的很多话,一时半会都想不起来了。
“什、什么话?”他颤颤巍巍地问。
“宝宝你说,高考完之后,就可以欺负你了。”男人咬着他的耳垂,贴在他的耳边,好心地给出解答。
他好像是说过这句话。
江岫隐约想起来了,不过,他瘪了瘪嘴,委委屈屈地说:“你不是已经欺负我了吗?”
在车上、在沙发上,亲了他那么久,应该够了吧?
少年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实在是很好看懂。
“不一样。”
谢长观吻着少年软腻的脸颊,鼻息粗重:“宝宝,我说的欺负,可远远不止如此。”
哪里不一样?
江岫不懂,在他的认知里,谢长观对他的欺负,就是亲他。
亲他的嘴巴。
亲他的胸口。
或者再踩一踩。
还有其他的吗?
谢长观没有解释。
他解开绑缚着江岫双手的领带,少年皮肤很嫩,只是绑这么会儿功夫,还没绑太紧,手腕上就被勒出一圈红痕。
烙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是一种淫‖靡而艳丽的暗示。
谢长观眼神发暗,再也忍不住。他随手丢下领带,飞速地扯开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精壮的腱子肉。
领带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飘飘然坠落到地毯上。
主卧里的灯光镀照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裁下一侧棱角分明的俊美侧脸,能清晰看到额角暴起的青筋。
江岫迷迷糊糊的仰躺着,清润的眼瞳里倒映着男人向他压下来的身躯。
他听到男人沙哑难耐地问道:“宝宝,你喜欢老公吗?”
第104章
六月,江市的气温已经转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