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体面。
她缩在墙角,甚至无能为力到不能前去解救林隅眠,如果被林隅眠发现自己看到了,那真的是会
摧毁omega最后一点希望。
“他怎么敢……怎么敢……”兰姨听着阳台处不断传来omega的哭喊、络绎不绝、猛lie的jiao合
声、alpha氵冗闷的口耑/xi声……
心痛到只能慢慢蹲下缓解。
想起秦若澜在世时,要是看到被众星捧月般长大的孩子,就这么被陆承誉折辱、伤害。秦若澜一
定会要了陆承誉的命!
可是她的小少爷,自16岁就无父无母,没有人能够再为他撑/月要了。
陆承誉将他番羽/过去,(删),……得又重又氵罙。
已经认命,不再哭口丩/出声的omega,正将头/靠在石膏栏杆上,双目空氵同,
任由shen后的/云力/亻乍,将身亻本扌童得一晃一晃,使得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沾氵显石膏,留
下斑驳泪渍。
“林隅眠……你让我……像个笑话。”
陆承誉双眼含泪着说,只是林隅眠看不见,他的耳里只有alpha氵冗/重的粗/口耑声,看不见陆
承誉也一副痛苦狰狞的表情。
林隅眠说出那句自己一直都知情后,陆承誉无法形容那一瞬间的复杂滋味,知情,那为什么不和
自己说?
是不在乎,所以不会吃醋?
是因为没那么爱,所以才能怀疑自己在外有私/生/子并且默许自己可以有私/生/子?
收到信息以为是林隅眠要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于是推掉公务早早回家,路上心情颇为愉悦地依
旧买了礼物,结果当头一/木奉。
他几乎是立即失去理智。
可以低声下气去求和,可以倾尽所有去弥补。
但接受不了林隅眠没那么爱他的事实。
风越来越凉,一直咬着下chun直到xue丝弥漫也不愿出声的omega,忍不住轻咳一声。
思绪纷纷沉沉,omega突然想起几年前每次都看的那些新闻报道——意气风发的首都副市长,
身后总是跟着不一样却漂亮无比的omega秘书。
那是陆鸣霄成为理事长后便给陆承誉安排的。
他对林隅眠说,既然因为身体原因无法生育第二个孩子,倒不如默许别的孩子的出现。何况陆承
誉易感期频繁不稳定,omega秘书将带来很多便利。林隅眠对此总是保持沉默。
很想念时常在外的alpha,却只能面无表情地看完每一场有陆承誉的新闻,看他与那些精挑细选
被送到身边的omega们,形影不离地出现在镜头里。
直到后来,他也不再爱看新闻了。
甚至陆承誉支援南区雪灾而跌落山坡下的新闻,都是佣人来提醒,他才知道的。
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
林隅眠氵军/身瞬间纟朋紧,他确认了一遍。没错,确实有人在朝蔷薇花园方向走来。大概是没
有接到信息,定时过来检查花卉的佣人。
不……不……自己的这幅样子……不能让其他人看见……omega咬了咬牙,想到了办法,只是受辱
的情绪越盛,泪几乎控制不住。
(删),陆承誉扌啇下金丝眼镜扔在茶几上,
便扌臽着**做最后的冫中/刺。
一直没有动静的林隅眠,却在此时,突然高声氵良口丩了几下,
音色婉/转,清/冷纟纟帛,陆承誉差点失扌空。
果然,脚步声在原地踌躇了几下,为了避免打搅主人家的夫妻忄青/趣,于是识趣地向相反方向
走去。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林隅眠这才大口呼/吸着,惊出薄薄一层冷汗。
而陆承誉丝毫未察觉这些异样,
他的耳朵里全是林隅眠**被扌臿chu的水/声,(删……),
林隅眠的那几声氵良口丩让陆承誉根本无法自扌犮,甚至莫名地自信。
他俯下/身,吻/着omega的腺亻本,口耑笑着说,“真会叫,骚/成这样,还让我去外面找
人……,舍得吗?”
随即/月夸/下猛地发力,
cao得林隅眠双/月退几乎站不稳,
可这句话终于让林隅眠所有理智都被销毁,omega崩溃地不断大喊,
“我恨你!”
“我恨你!!!”
“陆承誉!!!!我恨你!!!!!”
陆承誉微微一愣,不明白林隅眠为什么突然情绪激化,但,不重要。
他眼神暗了暗,快速冫中刺后迅速扌犮chu,将林隅眠番羽/过来,所有氵农chou的*氵夜都*
在了omega腹/部上的那两道刀疤处。
林隅眠,如果恨我能比爱我长久……
那就恨吧。
抬头,却看到(删),脸色惨白,早已承受不住这样的屈/辱,闭眼晕si过去的林隅眠。
alpha颤扌斗/着手摸向omega的脸庞,小心翼翼问,“眠眠?”,
触/手却是氵衮烫的氵昷度……
他迅速脱/下/西服,遮盖住林隅眠月匈/部及以下的部/位,随后将人打捞横扌包起,返回主卧的
步伐都带了几分慌促与焦灼。
“陆先生!”兰姨忽然站出来,叫住他。眼神忍不住往正在alpha怀里,显得单薄易碎的omega
看去……
林隅眠原先修长漂亮还透着粉的手指,此刻像被雪打蔫的枯枝,从黑色西服下松松垂落,整个胳
膊甚至比怀/孕前还要纤细。
可是明明他还在妊/娠期被陆承誉养了点肉啊,短短两个月,竟成这幅样子……
由于面部都被发丝与西服遮盖大半,看不清大概。兰姨无法判断林隅眠此刻的情况,却依旧忍不
住带了恨意的眼神看向陆承誉。
alpha逆着光,威严地像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兰姨不卑不亢,直起身板,这是秦家下属的习惯,永远不对秦家以外的任何人卑躬屈膝。
“陆先生,小少爷自16岁父母双亡,算算年头,这是与您在一起的第十一年。人生有几个16
年,又有几个11年……您是他的爱人……是少爷失去双亲后堪比家人的存在。”
“小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被金枝玉叶地养着,本性纯良,可性子倔强又高傲。您今晚的这
番作为,无疑在把他往死路上逼!倘若大小姐在天有灵,必定不会放过你!”
陆承誉沉默不语,只略略侧眼看向她,瞳孔颜色深到所有光都被吞噬,无视那些指责或诅咒,他
只回复了一点,
“死?”
仿佛无法接受这个字一样,陆承誉垂眼盯着怀中的林隅眠,又强调了一句,
“有我在的一天,他永远不会死。”
语气透着来自九年前抢救室门外的、怎么也挥散不去的一丝哀伤。
“去取碘伏与消炎药,找一件换洗睡衣。”陆承誉吩咐完转身离开,但没迈出几步便停下,说,
“没记错的话,一周后你就要回鸾山。”
兰姨有些紧张,生怕陆承誉今晚就要遣散她回去。
然而并不是,陆承誉要她待到赫扬小少爷周岁宴结束后再返回。在此期间,一直留在陆园照顾林
隅眠,除陆承誉、林隅眠的指令外,所有佣人都听从兰姨安排。
她看不懂陆承誉。
当年没有要兰姨跟随来陆园的原因就是,陆承誉想让林隅眠有一个新的生活,彻底和过去斩断联
系,兰姨跟过来只会让林隅眠时不时就想起与父母相处的点点滴滴,徒增伤感。
另外将兰姨留在鸾山,相当于一个主心骨还在,佣人们便也如常留下,所有布置、习惯都一如既
往,只为林隅眠偶尔回鸾山有要事处理时,仍是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怀赫扬时,陆承誉让秘书亲自开车来鸾山接兰姨去陆园陪伴omega左右,她本以为小少爷是幸
福的,幸福到愿意与alpha再次孕育一个爱的结晶……陆承誉纵使公务繁忙不太出现在陆园,但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