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淮知单膝跪在床上,两人就变成了面对面的坐姿,林简靠着床,警惕地看着逼近的动作,试图并上膝盖。
浴袍随着膝盖分开,下摆的浴袍一点点上滑,蹭到了大腿的位置。
林简连忙将手从嘴巴边放下,去压浴袍,挡住了岌岌可危,要从浴袍下露出的裙边和大腿环。
只差一点点,就要被齐淮知看见了,他后怕地想着,哆嗦地抬眼观察齐淮知的反应。
出人意料的,齐淮知并没有被异常的小腿袜吸引住,他一抬头,就撞到了齐淮知计谋得逞的坏笑里,转着口球得意地扬眉。
中计了!
林简下意识地想要躲,可是迟了,齐淮知的大掌已经迎了上来,两指分开,掐住了欲要死死咬住的牙齿,一根手指头破开柔软的唇瓣,探了进去,卡在林简的口腔里。
“看来是要我亲自动手了。”齐淮知的声音战栗,像闻到了鲜血的狼,眼里透出凶光。
“唔!唔!”林简惊慌失措地看着齐淮知另一只手逼近,皮质的两指宽的绑带贴上了他的脸颊。
掐着下巴的手像钢铁一样,让他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齐淮知的手绕到他的脑后,清脆的咔嗒声后,一个圆圆的坚硬球体塞到了林简的嘴巴里。
【to审,只是实验一下这个口球能不能呼吸,没有别的意思捏】
圆球很大,很鼓,林简的嘴巴小,脸颊两边都被撑鼓了起来,红润的嘴唇被撑到了极致,嘴角泛着一点点白。
撑得眼睛也跟着红了,可怜兮兮的,像兔子一眼。林简谁不出话,手也不敢从浴袍上放下,只能期期艾艾地示弱,试图用眼睛得到齐淮知的心软。
落了空。
齐淮知满心眼凝在林简嘴间的圆球上,“林助理不是说可以辅助呼吸吗?”他漫不经心地拨弄圆球,“可是你现在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呜呜呜!”林简试图用舌头推着球,齐淮知不让,塞了回去,理了理他挣扎脱开的衣领,同他商量着,“你示范给我看,我就松开。”
林简不相信,齐淮知摊手,告诉他只有这一个解决办法。
他纠结了一会,嘴角被撑得难受,只能依着齐淮知的话照做。努力地含着球,舌尖下压,困难地吞咽着,一点点从喉咙里换气。
但嗓子被压迫,呼吸流出的气都尤为稀少。反倒唾液变得多了,一点点充盈起口腔的每一个地方。
“不够。”齐淮知很挑剔。
林简只好又努力地起伏着胸膛,盯着他,大口地呼吸,用力到脸充血,脸颊鼓起,像一颗熟到爆汁水的果子,轻轻一舔,就能尝到里面的甘甜。
咕叽咕叽的,随着呼吸,口腔里的唾液一些逃到喉咙里,一些往外跑,快要落了下去。
“原来真的能呼吸啊。”齐淮知神奇地看着,林简像听到了希望一般,连连点头,抓着齐淮知搭在膝盖上的手,挠了挠,让他松绑。
“乖一点,把脸抬起来。”齐淮知逼近,他半跪着,比林简坐在床上要高一些,鼻头快要碰上了他的睫毛。
林简以为他是要松绑,期待地闭上眼,将脸抬起来,睫毛随着齐淮知逐渐逼近的呼吸一起颤动。
漆黑一片里,忐忑地等待着判决,下一刻嘴里突然传来奇怪的感觉,林简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睁开眼,瞳孔震动。
齐淮知不仅没有解开,反而得寸进尺。伸在他嘴里的手指动了,玩乐器的手格外灵活,被圆球压榨着空间,也能玩出花样。
他手指一拨,小球便卡着口腔脆弱的肉,缓慢地转动,不痛,有些痒,磨着林简的心也跟着晃荡,像一根羽毛在轻轻地挠痒痒。
【还是实验口球的性能哦,没有脖子以下描写呢】
林简喉咙蹿出一声细细的急呼,眼尾因为刺激逼出了泪水,被齐淮知擦去,指腹上的那一滴泪珠,放到了林简被撑大的嘴边,润了润。
红唇像是上了一层水光,亮晶晶的,变得更加可口。
口腔的唾液越来越多,几乎要含不住了,从齐淮知逼迫他示范到了林简努力地呼吸吞咽。
试图将唾液咽下去,他着急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细细的眉毛缠在一起,迫切地恳求着齐淮知。
但只换来了更加猛烈的肆虐,齐淮知没有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那一张薄薄的面皮,因为玩弄沾染上红霞,大眼睛里蓄着泪珠,又爽又惊,漆黑的瞳孔里全是他的影子。
整个人,都是他的,这副模样,也是被他亲手弄出来的。
这样的认知让齐淮知爽到难以控制面部表情,肌肉诡异地绷着,灵活的手指在林简的嘴里,像弹着一把贝斯,灵活地游走,不再满足拨弄小球,转而放在了那一点点被刺激得水盈盈,软嫩的舌尖。
像蛇,迅猛又精准地缠绕住已经发酸的舌根,看着林简惊慌失措,故意放着躲避,最后抓回来,一点点地揉搓。
一开始林简还能勉励支撑,直到嘴角落下细细的,银色的丝线。
像最后一击,将他尚存理智的大脑轰炸一干二净,仿佛那根手指似乎也跟着伸进脑子里,搅合搅合,将全部的意识都搅和乱了,烂得似一摊艳红色的烂泥。
半推着,松了拒绝的力气,大眼睛慢慢痴了,靠着坐立的背一点点往下滑,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被齐淮知轻轻一捞,靠在了他的怀里。
齐淮知玩弄的动作变得轻缓,抱着的另一只轻轻地拍着林简的背,像事后的安抚一般,但被轰炸过的大脑,哪怕轻轻一碰,都受不住。
林简傻傻的,往他怀里躲,眼睛和嘴巴都湿润润的。整张脸,水光发亮,说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
晕乎乎的,到最后,也不记得齐淮知何时停了手,眼睛一翻,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彻底软了下去,像液体的猫一样,失了力往下滑。
齐淮知抱着他,有些怀疑是装睡,恶作剧般凑近,只隔着一线就要咬住糜烂的唇肉,怀里的那张脸没有动,睫毛都没有眨,嘴巴脱力地松开,一点点跑出晶莹的唾液,像奇怪的布娃娃。
反复确认了,齐淮知才遗憾地罢手,两臂一捞,将林简抱起来,走到浴室,将他放在浴台上,一手撑着他的下巴,替他解开口球。
皮质的带子在脸上落下了轻微的红痕,很显眼,齐淮知摸了摸,引得睡梦中的人眉头皱起,他有些心疼,担心林简第二日起来难受。
拿了温热的毛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林简的脸,一手捞着,另一只手按着毛巾,敷在他红彤彤的唇上,力道轻柔地替他舒缓。
睡梦中的猫儿被打搅了,皱起了眉头,嘟囔着难受。齐淮知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力道放得更轻了。
小心翼翼地像是捧着泡泡,揉了很久,直到手发酸,看着林简眉间舒缓,他才停手,抱着人回到客卧。
将睡熟,开始砸吧嘴的猫放到床上,林简早就忘了身上的水手服,沾上床,一滚,浴袍掀开,露出了白白的大腿。
齐淮知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视线描过身体妙曼的曲线,俯身,手指摸上大腿,指腹贴着大腿袜的收口,拉起来,袜子被撑开了一个小口。
他垂眼,确认了林简的腿没有被勒出印子,松开了手,又确认了一遍林简身上穿的衣服不会过紧,压到呼吸,才打消了替他换衣服的念头。
真换了,明天他起来可要被吓死。
齐淮知遗憾地松开手,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在了林简的旁边。
卧室里的温度冷了下去,玩闹的时候亲热盖过了空调的冷意,这会就有些凉飕飕的。
林简迷迷糊糊的,感受到热源,一点点地蹭了过去,白白的脸颊肉就停在齐淮知的眼前。
“别招我。”齐淮知恶狠狠地刮了下他的鼻子,将他那边的被子掖紧,然后伸到被子里,大手一捞,腿一勾。
将林简细细并着的腿拉了过来,手心在他的小腿上摸了摸,又一点点下滑,覆上脚心。
(攻给受暖脚)
有些冰凉,和他的体温有很大的差别。
齐淮知皱眉,将林简的脚夹在住,热乎乎的温度一点点渡了过去。
没一会,猫儿舒服地蹭了蹭枕头,睡得呼呼的,表情舒张,似乎陷入了香甜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