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网骗顶流掉马后(97)

2025-10-15 评论

 

 

第68章 监控是养猫的第一步

  林简很快就对那一句夫久久妻水水有了深刻的体会。

  他被摁在料理台上,像剥洋葱一样,露出里面软白的芯儿。

  头顶的灯一照,像一块白腻腻的年糕,还是被电动桩子不停捶打的那种。

  对。

  现在在林简眼里,齐淮知不是人,是一个木桩子。

  还从手动版升级成了电动的,马力更大,动力更足。

  林简仰躺在料理台上,盯着头顶的那盏灯,总觉得快要飞起来了。

  两只手在半空中胡乱地抓挠,试图推开,反倒被一网打尽,摁到了头顶。

  “只管点火,不管灭火,那可不行。”齐淮知眯起眼。

  电动桩子撞得更凶。

  精壮的腹/肌压下去,硬邦邦地顶在软软的年糕上,豆粒大的汗珠乱飞,顺着腹/肌的沟壑一路向下,蔓延到他们贴合的地方。

  “你慢……”林简受不住,断断续续地求饶。

  突然间,从头顶到脚直直地打了个哆嗦。

  大腿/内侧的线条绷到极致,尖叫一声,腰腹颤抖着向上,整个人像拉满的弓。

  然后又重重地跌回去,腰部以下在一瞬间全部麻了。

  砰——

  像炸开了什么似的,耳朵响起轰鸣。

  让林简想起来春天,冰冻的河流也是这样的。

  气温身高,第一抹太阳落下的时候,一汪喷泉从冰冻的土里破开。

  汩汩地向外冒。

  水淋淋地浇湿了雪地。

  林简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球无力地翻着,几乎是靠着本能在呼吸,什么也没明白,只会呼和呼和地喘着气。

  齐淮知停下来,滚烫的手掌突然靠近,摸了摸。

  林简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反抗。

  一根水润的手指伸到了他的眼前,“怎么哭了这么多?”

  林简迷茫,呆呆地伸出手,只摸到了一点点汗珠,很干燥。

  他又摸了摸,脸上也是干干的,没有眼泪。

  眉毛纠在一起,有些疑惑,想了想,没想明白。

  “不是我的。”林简摇摇头。

  齐淮知笑起来,俯身,勾着他的下巴,将手指擦在被他咬得红艳艳的嘴唇上,“你舔舔。”

  林简已经被撞得傻唧唧的。

  竟然真的乖乖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了一下,露出皱巴巴的表情,捂住嘴巴,声音闷闷的,“这是什么,不好吃。”

  “怎么还嫌弃自己。”齐淮知作弄他,不/应/期的身体立刻红了大片,那双圆眼睛润到水要晃荡着下来。

  林简竟然还想着争辩,“不是我的!”

  “不相信?”齐淮知不放过他,在粉白的东西上狠狠剐蹭。

  林简顿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齐淮知还贴着他的耳边,一边咬着,一边给他科普。

  将他当做生理课的教案,手指进去做伴,勾到那里,“宝宝,知道这是什么吗?”

  林简胡乱地点点头。

  他又不没上过生物课。

  齐淮知自言自语,“宝宝真棒,只用这里就能兴奋。”

  林简的世界观遭受到了挑战。

  他一边被弄得翻白眼,一边还执拗地要伸手,去摸,一点也不相信他能被齐淮知弄成这副模样。

  换来的自然是马力更猛的电动桩子。

  林简恍惚间,还以为在看舌尖上的中国。

  年糕被捣成了糯叽叽的,泉水都变成了沫子。

  手往那里一摸,能摸到一手的奶油。

  齐淮知放到林简面前的时候,他再也受不住了,呜咽一声,眼睛一翻,直直晕过去。

  昏昏沉沉地沉入黑甜之中,睡觉的时候也不安稳,小腹偶尔一抽一抽的,似乎还残留着非人的快//感。

  如果不是嗡嗡的电钻声,林简能直接睡上一整天。

  他躺在床上,脑子里还浮浮沉沉的,全是被搅碎的烂泥。

  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他已经醒了,撑着发抖的手,从床上下去。

  房间里没有齐淮知的身影。

  墙上的闹钟指向了早上八点,满打满算,也就才睡了五个小时。

  林简只以为齐淮知又出去了,被电钻声弄得太阳穴跳痛,皱眉,穿上放在枕头边的浴袍。

  自从他不愿意穿那些买来的衣服,齐淮知每天早上都会替他叠好浴袍,放在枕头旁边。

  手指一点力气也没有,林简索性就不系上腰带,浴袍松松垮垮地披着,像踩在云端上一般,想去外边用座机打电话。

  投诉一下大早上装修的缺德邻居。

  刚刚飘到门口,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齐淮知站在外面,也还穿着浴袍,“起来了?”

  林简有些奇怪,“齐哥你今天不是有活动吗?”

  齐淮知没回他,眼神幽幽地落在他敞开的浴袍上。

  里面没有穿衣服,空/荡/荡的,白腻的皮肤上全是他作弄出来的痕迹。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移开,“嗯,等下就去。”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林简正奇怪,想要出去。

  齐淮知突然一把搂住他,将人摁到了自己的怀里,大掌放在后脑勺上,让猫儿的脸栽到胸口。

  “唔!”林简还残留着昨天惊魂动魄的感觉,还以为他又要了,疯狂地挣扎。

  两条腿打着颤,还坚持不懈地用脚踢在齐淮知的小腿上。

  效果甚微,他就像被五指山压住的泼猴,怎么也动不了。

  林简累到喘气,不死心地蛄蛹,拼命地将自己的脑袋从怀里拔出来,控诉。

  “我屁股要坏了!”

  尾音落下的时候,四周突然安静下来。

  安静到诡异。

  像是一瞬间世界上的声音都清零。

  l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林简不安地抬起眼,先是看见了齐淮知抽搐的嘴角。

  然后猛然觉得不对,朝门边看去,和门外的一个人对上视线。

  黑瘦黑瘦的,像个麻杆一样,戴着眼镜,面容非常踏实。

  正握着门把手,看见林简,也只是微微一愣,然后伸出手,“您好,我是齐老师的助理,可以叫我小方。”

  反倒是林简被吓了一大跳,唰得缩回去了。

  “你怎么不提醒我!”他小声地控诉。

  齐淮知哪想到平时任他磋磨的猫儿,突然起义,想要堵住他的嘴时也已经晚了。

  咳嗽两声,托着他的脖子,安抚地拍了拍,将人抱到了外面,在走廊站着。

  林简这会变得可乖了,死死地扒着他,主动将头埋在怀里。

  恨不得变成身上的一个挂件。

  主卧里传来将林简吵醒的电钻声音。

  嗡嗡的。

  没多久后,门打开,齐淮知转头看向小方,“东西都弄好了?”

  “已经全部安装好了,也连接到您手机上了。”小方识趣地移开视线。

  “好,你先去地库等我。”齐淮知点点头。

  小方立刻将门关上,一点声音也没有,近乎像一阵风。

  轻悄悄地飘走。

  “走了吗?”怀里的猫儿闷闷的。

  齐淮知摸了摸他的耳朵,“走了,出来吧。”

  林简从齐淮知怀里抬起头。

  没有外人在,害羞的猫就变回了山大王。

  恶狠狠地照着他肩膀咬了一口,眼睛瞪得凶巴巴的,将那点子丢人的脸面全部发泄在齐淮知身上。

  齐淮知也不动,站着让他咬。

  反正林简那点力气,就像奶猫咬人似的,每天晚上被弄得受不住了,就要对着他咬上一口。

  齐淮知已经被咬习惯了。

  等到林简松开,胸/口已经亮晶晶的,他随意地擦了擦,就托着皮鼓,将人抱起来。

  “诶!”林简猝不及防,搂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你不想知道刚刚在干什么?”齐淮知卖关子。

  林简果然不挣扎了,他好奇心重得好命,但还是不情愿地推了几下,“我自己走也可以看。”

  “对了,刚刚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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