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143)

2025-10-17 评论

  贺松风从房间里退出来,两只手撑在台阶边,同时紫藤花回到他的耳后的发包上。

  簪得很丑,歪七扭八的,一副随时要掉下来的模样。

  贺松风笑盈盈地关上门,同时脑袋向一侧低下去,两只手臂高高地举起,手指灵活地绕着紫藤花转圈折腾。

  袖口歘得一下堆叠在肩膀处,两只嫩白的藕节彻底暴露在空气里,软乎的,甚至还泛着光泽的白肉,勾着人的欲望,让人真想上手掐一下,看他到底会不会流水。

  终于,贺松风取下紫藤花,他重新站起来,走向窦明旭所在的走廊尽头。

  一步,一步——贺松风走不快,双手捧起的紫藤花跟着他的步频,摇曳生姿,像风、像雾、像丝的吹拂轻摆。

  窦明旭也不装了,眼神从盯,变成直勾勾的盯,充满色.情意味、欲望色彩的盯。

  他看贺松风扭动的腰胯,看贺松风两条垂下的手臂,看贺松风脖子里不贴身的领口。

  关于贺松风身上的一切,哪怕穿着衣服,也都满是他赤.裸裸纵容侵犯的勾引。

  贺松风终于走到了窦明旭面前。

  这一次,贺松风仍旧没有停下步子,也没有多给窦明旭眼神。

  贺松风转身,他的余光侧边已经看不见窦明旭的身影。

  似乎这一次,两个人又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错过。

  但就在一口无奈的气从贺松风鼻子里嗡出的刹那——窦明旭终于主动!

  他滚烫的手掌压在贺松风的后脖颈上,把人当兔子似的提回自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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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爽死了爽死了爽死了

 

 

第66章 

  “呀——!”

  贺松风浑身一激, 步子往后连着跌了好几下,后背扎扎实实地撞进窦明旭的臂弯里。

  紫藤花在贺松风的手中前后剧烈摆动,像羽毛扇子似的, 搔得手背发痒发红。

  “今天如果我没有来,你是不是就会上他的床?”

  窦明旭开门见山地问。

  贺松风呼吸。双手捧起的紫藤花静了下来,有几瓣可怜的花叶令人惋惜的飘落在地。

  在呼吸的过程里, 贺松风的脑袋低不下去, 窦明旭宽大有力的手掌像夹子,卡在颈骨上,从下颌角的位置到锁骨,卡得严丝合缝, 硬生生把贺松风低垂的身子骨给撑得饱满。

  …………

  沉默着。

  贺松风没有回答,他背对着窦明旭,没有战栗,没有害怕, 平静地像一条死鱼。

  这让窦明旭更加急迫地想知道贺松风此刻该是什么表情。

  是嘲笑?还是害怕到魂魄都飞掉?

  “回答问题。”

  窦明旭加重了语气,同时掌心升温。

  捂得贺松风的喉咙有些呼吸困难,习惯冷冰冰的贺松风,身体一时之间无法适应这些被二次加热的滚烫气息。

  贺松风最擅长就是冷暴力,他的冷漠疏离能把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逼成喷涌燃烧的火山。

  窦明旭也不会是例外。

  贺松风在窦明旭的手掌心里被强制调转面向,从背对着, 变成直直地面对。

  额头顶着额头,眼珠子随便怎么转, 都逃不开余光里那道醋得快要被腐蚀成一滩熔浆的眼睛。

  贺松风的嘴皮子轻轻碰了碰, 便钓得男人秉着呼吸,生怕自己的滚烫气焰吹散面前脆弱的这阵风。

  “是的。”

  贺松风回答。

  他给窦明旭的回答简单干脆,而且直接, 叫这件事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谁来都可以睡在贺松风的怀抱里,只要那个人有贺松风想要的东西,来者不拒。

  被骂Whore也无所谓,这本来就是事实。

  贺松风的价值观早就被他长久的不幸扭曲,这反倒是一种幸运,起码钱和爱,总要得到一个。

  窦明旭的大拇指顶在贺松风的下颚角处,顶得贺松风的眉眼微蹙,酸痛感从牙龈处往上冒。

  窦明旭评价:“你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贺松风的声音轻轻小小的从鼻子里哼出来,笑盈盈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恶心的人,您不是很清楚吗?”

  窦明旭记得很清楚,在一个月前,他就是骂了一句贺松风恶心,让贺松风躲了他整整三十天。

  直到今天,才说上一句话。

  窦明旭松开顶在贺松风下颚角的劲,陪着贺松风露出笑意:“记仇。”

  “嗯。”贺松风点头,没有否认。

  贺松风还保持着双手捧起花瓣的姿势,手指向里蜷缩,小心翼翼地护着紫藤花。

  下一秒,窦明旭的大手蒙上来。

  贺松风没有反抗,摊开手掌,由着窦明旭以抢夺的姿态,粗鲁地拿走紫藤花。

  他知道窦明旭对他的回答不满意,对他任何一个回答都不满意。

  现在的贺松风除了模样吻合窦明旭的性取向,其他都不符合,包括他的脾性、谈吐以及态度,都极其恶劣。

  “我记得的,初见那天,你就是这样勾引的我。”

  窦明旭碎碎念,不忘左手接近摸上贺松风的脸颊,右手的五根手指全部插进发缝里,以一种极具侵略的姿势给贺松风簪上紫藤花。

  紫藤花必然是以一种可怜的、摇摇欲坠的姿势,在贺松风的发间瑟瑟发抖。

  “你对男人倒是来者不拒的主动,但怎么不对我主动了?宁可把你这具廉价的身体埋进那位毫无话语权的小股东□□里,也不愿意跟我低个头?表示点什么?”

  窦明旭的字里行间大抵都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味道:醋。

  窦明旭收紧指缝,手掌紧密地贴在贺松风的头皮上,掌纹里压着不少密密麻麻的头发。

  他低下头,以俯视的傲慢姿态,睨着贺松风。

  他以为,话已至此,人也在他的手里,贺松风会示弱。

  但贺松风却只是笑,脸上挂着毫无感情的笑,如果把嘴角遮住,他的眼睛里是没有情绪的。

  时间过了半分钟?一分钟?或者是更久更久……

  总之,贺松风毫无动作。

  再僵持下去,也不会有故事发生。

  窦明旭的醋意随着时间流逝越燃越盛。

  贺松风的冷漠简直就是在他的醋意火上浇油,醋意烧得越来越旺盛,必然转变成扭曲的妒意。

  妒意,远比醋意更恐怕,那是一种不亚于怨恨的情绪,是能把人给吃了的。

  窦明旭的五官有些绷不住的扭曲,他平静的眉眼出现了按捺不住的拧巴皱纹,嘴角的幅度就像紧绷的皮筋,陷入失衡的上下抽动。

  但再看贺松风,平静的像个死人,窦明旭的任何情绪都影响不到他。

  窦明旭深吸一口气,他下定决心,该由他来做些什么 。

  于是,他向贺松风低了头。

  不仅是动作低头,是他整个态度、心意都在向贺松风倾斜、俯首。

  贺松风突然活了过来,垂下捏在一起的拘谨双手以最快的速度堵在他和窦明旭之间。

  “请不要这样!”贺松风的声音呛了出来,但很快又变成捏着嗓子的小小声,一副惊扰到谁的模样:“Lambert叔叔,我们是在偷情,就该有偷情的小心翼翼……”

  这会,贺松风对窦明旭的称呼又变成了叔叔,强硬且刻意的在他和窦明旭之间添了一个扫兴的塞缪尔。

  但窦明旭执意要亲,贺松风的反抗,倒成了色彩鲜明的小蛋糕,越发吸人眼球,垂涎三尺。

  “行,我带你走。”

  贺松风捂在窦明旭唇上的手掌,变成了一根细长的手指,轻轻触碰,轻轻撒娇:“那您稍等,等我一下下。”

  贺松风转身,快步回到用餐的房间门口,门边候着的侍者为他展开推拉门,不过贺松风停在门边,没有进去。

  他向房间里的两个人深深鞠躬,同时头上摇摇欲坠的紫藤花啪嗒一下,终于在地上摔得裂开,花心最柔嫩的花瓣可怜地摔出来。

  贺松风无暇去照看紫藤花,他继续同房间里的二人说话:“教授,亚德里恩先生,我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很抱歉我需要先离开,感谢您二位今天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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