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57)

2025-10-17 评论

  甚至都不是平静的碎开。

  程其庸咬住贺松风的嘴唇,咬出血,低声警告:“现在是说爱的时候。”

  他要贺松风把这份缱绻缠绵彻底延续演绎。

  贺松风笑盈盈地反问:“爱马仕不是爱吗?”

  “…………”

  气温陡然骤降。

  掐在贺松风脖子上的手猛一下松开,贺松风摔回枕头上,两只细瘦的竹竿又成了支撑贺松风的支柱,摇摇晃晃,摇摇欲坠。

  “贺松风啊贺松风——”

  程其庸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他的□□鼓得很,又想要贺松风,但现在又拉不下脸去找贺松风要。

  只能故作凶恶得警告:

  “你明明很清楚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聪明清醒的过了头,可就让人感到厌烦了。”

  贺松风抿唇,一副要说不说话的样子吊着程其庸保持安静倾听的姿态。

  实际上,贺松风一句话都不想说,他单纯在欣赏程其庸意图从他那讨要些暧昧话的模样。

  那样子,实在叫贺松风想笑。

  像个未开智小孩子,好像贺松风下一秒不满足他的想法,就要在地上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再来个“这就是街舞”,在地上滚满一大圈。

  贺松风冲程其庸招手,示意他别站那么远,站过来一些。

  程其庸收起烟盒,靠近了一些,但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向摔坐地上的贺松风投去不悦地审视。

  贺松风招手。

  程其庸就跟被训好的狗似的,虽然是不情不愿,但还是忍不住靠近主人,无法抗拒主人的手势命令。

  蹲在地上的时候,他们之间还是差了一大截距离。

  没办法,程其庸只好给贺松风跪下。

  软绵绵的枕头被贺松风故意占满,没有程其庸的位置,只有冰冷的,硬邦邦的地面给他跪。

  程其庸身体前倾,含胸俯首。

  静候贺松风发话。

  昂贵奢华的西装跪倒在不着片缕的细瘦身躯前,视觉冲击力不言而喻。

  贺松风也没让程其庸失望。

  一双温润的手臂绕过程其庸的肩膀,贺松风向上,赏赐了一个亲昵的嘴角吻。

  吻完并没有松开,而是挂在程其庸的坏种,同人碰碰鼻子。

  贺松风要说话了。

  程其庸还是板着脸,没有表情。

  可一眨不眨地凝视里,期待感溢满得快要流出来。

  “我要……”

  要什么?

  我要你?

  程其庸的瞳孔里装满贺松风,看得尤其认真。

  “爱马仕。”

  说完,贺松风松开程其庸,笑盈盈地坐回枕头上。

  看程其庸的表情从聚精会神倾听,一转成掩不住凶神恶煞的崩坏体面。

  贺松风被逗得哈哈大笑,他指着程其庸,拍着手掌。

  “真有意思!”

  身体没有双手向下做支架支撑,贺松风的身体在枕头上摇摇晃晃,笑得花枝乱颤。

  这株花一再要垮的消瘦模样,让程其庸即便不高兴,还是选择出手扶住。

  程其庸冷脸绕过贺松风身边,去捡起床边、地上散落的衣服,丢到贺松风身上示意穿上。

  最后干脆陪着贺松风坐在地上,让贺松风靠着他。

  程其庸拿出烟盒,抖了一支烟出来。

  火苗点燃黑暗,幽白的烟雾缓缓升起,烟尘的颗粒物似幽灵一般,在黏腻浑浊的夜晚里孤零零漂浮。

  贺松风穿好衬衫时,程其庸接了个电话,面不改色说了声“好”。

  紧接着,他又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发送。

  贺松风没有窥看别人隐私的恶趣味,他低头自顾自穿衣服,动作干净利落,在穿裤子时,直接把程其庸当拐杖,撑着站起来,穿好后便不再坐回去。

  “好抽吗?”

  贺松风问问题时,手已经伸过去。

  程其庸躲了,并及时把烟按灭在地上,“没什么好抽的,你不要学。”

  “嗯。”

  程其庸站起来,刚好这时门也被敲响。

  “程哥,车准备好了。”

  是周彪的声音。

  程其庸去开的门,他把贺松风推到周彪面前,并下了指令:“送他回我那。”

  贺松风:“我行李……”

  周彪笑出声,脑袋往房间里弹,左看右看,嫌弃地扇风:“你哪有什么行李?一屋子破烂。”

  贺松风直接抬头去盯程其庸,一副你今天不帮我说话,我们就没有明天的倔强劲。

  程其庸被贺松风训了一晚上,这会正是他最听话的时候。

  贺松风投来指令,他不敢不从。

  程其庸的双臂环过贺松风的腰,当着周彪的面,亲吻他的脸颊,轻言安慰:“给你买新的,买贵的。”

  “原来是嫂子了。”

  周彪叫得比程以镣干脆利落,他点头哈腰赔着笑,“那我下楼等,不打扰!”说完转身就跑,好不拖泥带水,生怕下一秒贺松风就要吹枕边风,指着他大喊:

  老公,给我打他!

  如果程其庸一拳砸下来,周彪得去半条命,所以他跑得快。

  “我要去接程以镣,你先回去,东西已经准备好了,缺了什么第二天跟我说。”

  贺松风拉住程其庸,依旧三个字:

  “爱马仕。”

  “明天买。”

  贺松风这才松开他。

  但程其庸走出去,又折回来,掐住贺松风的手臂,把人当娃娃似的晃了晃,不安地警告:“周彪对你有意思,你收敛点。”

  贺松风惊诧地晃了晃眼珠子,眨巴两下。

  他怎么会觉得周彪对他有威胁性?

  贺松风正经八百地拍拍程其庸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瞧不上,我忠于你。”

  程其庸收了保证这才走出宿舍,贺松风则慢悠悠地留下来收拾东西。

  一个箱子一个袋子的拎进来,最后也是一个箱子一个袋子拎出去。

  周彪在下面等久了,上来后看见贺松风一手抓一个,上前帮他提起。

  但贺松风的行李箱是坏的,就是被周彪一脚踢坏的,所以当他接手的那一瞬间,贺松风的东西哗啦泼了一地。

  贺松风不为所动,这是周彪这个太监要负责的事情。

  周彪急忙忙拿出自己的行李箱,把地上的东西收进箱子里。

  看着粗鲁一个人,实际上很会伺候人,衣服什么的都是叠得方方正正,熟练安排空间,一看平时就没少干这种事。

  贺松风面无表情立在那,看周彪为他忙前忙后。

  他记得,被人羞辱的怨恨清清楚楚记得。

  所以贺松风一脚把东西踢开,周彪抬头瞪他,但又只能趴在地上捡回来。

  贺松风踢了好几次,周彪也跟狗叼飞盘似的,来回好几次。

  “狗太监。”贺松风骂他。

  周彪不敢回嘴。

  撕拉一声,周彪合拢行李,提起来,袖口擦去脑门的汗水,顺口说:

  “贺松风,你真TM厉害,能让程其庸和程以镣俩兄弟围着你转。”

  “是吗?你也在围着我转。”

  贺松风把这句话当奖章,欣然接受夸奖。

  他走过周彪身边,径直向楼下走去。

  车停在楼下。

  贺松风坐在后排,周彪在前面开车。

  车子里闷闷的,贺松风把车窗拉下来了一点,但很快又被周彪打上去。

  车缓动,冷空气从四面八方嗖嗖得飞过,灌进衣服里。

  周彪藏不住心思,方向盘还没捏热乎,就冷不丁一下暴露原形:

  “程其庸。得你爽不爽?都是水。”

  贺松风正拨弄自己被割断的头发,想着可能是谁。

  周彪说话的时候,贺松风没太听清楚,下意识地“嗯?”了一下。

  周彪这种人就是一旦被搭理,就跟水库开闸,发了洪。

  “他没戴吧?像他们这种人,怎么可能愿意戴。”

  “你肯定被弄了一肚子,嘶——你是不是没弄出来?”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无敌香菜大王 都市 相爱相杀 校园 万人迷 钓系 高岭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