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68)

2025-10-17 评论

  贺松风很聪明,跟程其庸吻得多了,也他很快就学会程其庸接吻的节奏。

  于是在程其庸毫不克制的冒犯里,贺松风能找到恰到好处的停歇空隙,在这些空隙里填满上贺松风软乎的讨好。

  这次不再是贺松风被程其庸吻得呼吸困难,而是程其庸被贺松风吻得失神失智,几乎乱了分寸,吻得眼花缭乱。

  以至于,贺松风和他十指相扣的手,指骨都几乎要被程其庸给捏断。

  但贺松风不会喊痛,只是轻咬对方的嘴唇,作为软绵绵的告知。

  十指相扣,相拥而吻。

  程其庸感受到怀中的温冷被他吻到身体痉挛,但怀中人却始终没有把他推开,而是尽最大可能包容。

  程其庸傲慢的高高在上,被贺松风刻意的讨好高高捧起。

  程其庸知道这只是讨好,可是等他从这场讨好的引导里醒过来的时候,贺松风已经把自己敞开。

  贺松风都做到这份了,程其庸还能怎么怪罪贺松风?

  程其庸把贺松风翻过来,抱起坐在桌子上,脚踝架在肩膀上。

  他的眼神往下滑,就像那些重新贴着桌沿往下滴落的水珠一样,往下滴。

  贺松风身上的笔记被晕得分不清都是什么字,纠缠在一起,程其庸的巴掌贴着那些字迹,好几次想扇但还是克制地改成摩挲。

  程其庸的表情又一次冷下来。

  “我上体育课了,晕开很正常。”

  贺松风随口编了一句。

  解释总比没有解释好,态度端正总没错。

  赶在程其庸发脾气前,贺松风的手掌再一次伸起来,他没有去找程其庸的手掌,而是让张开的手掌和他敞开的身体一样,摆在空气里,只等着程其庸的主动。

  空落落的指缝等着爱人的手指放进来,然后收紧相扣,贴合成严丝合缝的一个整体。

  十指紧扣的手指悬在两人之间,宽大的体型差展示的淋漓尽致。

  程其庸的手臂几乎是贺松风两个手臂的粗细,甚至于当程其庸靠近的时候,贺松风的视线都会被眼前的铜墙铁壁挡住。

  不过程其庸比程以镣白,是精英人士特有的黄白皮。

  并且程其庸的肌肉对比他的体型,也恰到好处。

  他高,壮且结实,但肌肉没有夸张到程以镣那种天天撸铁锻炼的程度。

  “别疑神疑鬼了,要么做,要么就放开我,我还要上课呢。”

  贺松风用着鼻音,轻轻地哼,态度跟声音一样绵软,还故意往里掺杂重欲的气音,好似程其庸如果真的把他放走了,他就会主动扑上来强行要。

  程其庸有了动作,但表情还是那样冷冰冰的,没有感情,看贺松风就像在看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玩偶。

  在贺松风意乱情迷的眯眼、吐舌里,程其庸表现平平。

  他甚至会忽然猛回头,去检查自己背后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个蹑手蹑脚逃跑的小三。

  程其庸没有猜错,这个房间里的确有一个蹑手蹑脚意图逃跑的小三。

  但这个小三从窗帘出来后,看见被按在桌上鸾交凤滚的漂亮美人后,脑袋嗡一下呆了,完全忽略了漂亮美人身前的正派男友,只顾得上欣赏那份从未见过的主动和讨好。

  贺松风在每个人那里留下来的感觉都不一样。

  他在面对程以镣时,是感情的主导者,他总是捏紧主动权,决不允许程以镣僭越他。

  但在程其庸这里,却是完全相反。他是娇弱的,是在物化和性化里无力反抗的下位者。

  所以程以镣没有见过贺松风这副样子。

  如果说赵杰一镜头下的贺松风,对于程以镣来说已经很烧,那现在的贺松风比那个要烧一千、一万倍。

  是程以镣看一眼,就忘了时间、地点、人物,让人瞠目结舌的惊艳。

  是程以镣愿意跪下来喊妈妈,而不是主人的程度。

  贺松风的余光瞥见程以镣的一动不动时,惊得两腿发软。

  心里骂道:这死狗笨狗蠢狗!!!

  程其庸察觉到不对劲,但幸好贺松风及时环住程其庸的脖子,与他接吻,强行把这份心虚发软演成力竭痉挛。

  至于程其庸想回头看的冲动,也被贺松风温声细语截断。

  “吻我,不许东张西望。”

  贺松风轻声呵斥程其庸,两个人距离贴得极近,说话时两个人的嘴唇来回拨弄。

  程其庸的眼珠子向旁边倾斜,但又快速回正。

  在贺松风笑盈盈地注视里,平静地低声回道:“好,听你的。”

  程以镣小步子的挪动,可他却始终舍不得把目光从贺松风身上挪开。

  越走,他两条腿跨步的动作就越怪异。

  他的脑袋里冒出一个诡异透顶的念头。

  他想给程其庸跪下,磕头求哥哥再施舍他一次,他不求能做什么,只求赏他一个观景位,让他在旁边看着就好。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程以镣自己否掉。

  不久前他就在这里吃过贺松风,怎么能这么快就在贺松风面前滑跪呢?

  那他这辈子不都得是个跪在程其庸和贺松风下面见不得光的蠢狗?

  在各怀鬼胎的y一片混乱里。

  程其庸突然发问:“爽不爽?”

  “爽。”

  “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喜欢。”

  “叫我什么?”

  程其庸停下动作,摆出一副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就立马走人的残忍态度。

  “…………”

  贺松风这个时间点哪敢放开程其庸,余光里程以镣那个笨蛋就在背后磨磨蹭蹭,一回头绝对要发现。

  赶紧主动起来,哼哼唧唧地喘道:“额嗯……老公……老公……”

  甚至,贺松风无师自通,笑盈盈地爱慕拉长申吟:“老公吻得我好爽,老公好厉害,老公……好喜欢老公……”

  程以镣就停在程其庸的背后,他的目光里有火再烧,两条腿像灌了水泥一样,一步都走不动。

  他想,贺松风一定是为了给他打掩护,才这样做、这样喊的。

  快走吧,不要再给贺松风添麻烦了。

  程以镣这样想着,脚上的镣铐骤然崩碎,他不敢再磨蹭什么,以最快的速度往门边挪动。

  房间中央那一阵阵急促的水声还在继续,不急不忙的,坦然不已,完全不用担心下一秒会有谁过来抓奸打断。

  程以镣看得眼睛血红,他总觉得这是程其庸在跟他炫耀挑衅呢。

  但是再眼红又有什么用,留下来只会给贺松风添堵,他要做贺松风最听话、最乖的小狗。

  程以镣挪到门边,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现在只需要小心翼翼地拧动,然后等待时机冲出去就行。

  “贺松风,我和程以镣,谁让你更爽?”

  程其庸突兀地提问,点着贺松风的大名。

  程以镣要走的心一下子猛扯回桌边,这会他不是要逃离的小三,是他和程其庸雄竞1V1的SOLO赛。

  他还不能走,他必须要在这里听到一个准确答案才行。

  贺松风的身体毛骨悚然,骤然冲出大片冷冰冰的汗水,滥竽充数地跟情.欲汗液混在一起。

  “您在说什么呢?”

  贺松风还保持着讨好的笑,但称谓却不着痕迹地变更成尊称,“您别乱开玩笑。”

  程其庸捏住贺松风的脸颊,把贺松风脸上的虚情假意笑容扯破。

  “贺松风,选我还是程以镣?”

  程其庸催促贺松风回答。

  “我只和您发生过关系。”

  贺松风在AorB的答案里,选择了or。

  “哈哈。你是说这一圈牙印是我咬的?我怎么不知道啊贺松风。”

  程其庸捏着贺松风的脚踝,大拇指顶着脚踝突出骨头的齿痕伤疤,用力地掐了一把。

  贺松风在这一瞬间,尝到脚筋被挑断的滋味,剧烈的刺痛和激烈的麻痛混在一起,像花椒水导电后倒进天灵盖里,什么滋味都在一瞬间穿透四肢百骸,骨头都在这会大哭乱叫着想要逃离这具身躯。

  贺松风就跟被拔了虾线的虾似的,疼得身体几乎弓成C形,口水、眼泪疼得乱飞,眼神失焦失光的涣散,瘫痪在桌上大口大口的狼狈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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