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来临之前,他拥有了爱情,也拥有了生日当晚的深情告白。
“哑巴哥永远爱你。”
作者有话说:尽力了。[爆哭]段评喝汤吧。
之后明天也得早点来,因为你永远不知道,黏黏会怎么在显而易见的地方,惹怒边律,还毫不自知,再换来惩罚。[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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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投雷,营养液,月石的宝贝。
第44章 约会
亲吻过后,孟汀将同款戒指套进边渡中指,托着他的手掌,仔细“研究”。
这可是Yarran bank的手,一拳能干翻一个。被他摸到了,还戴着戒指,一模一样的戒指!
尖叫声吸引孟汀的目光,是踢馆人来了。格斗场的规矩,每决出一位新擂主,必有挑战者登场。
声浪中,一个身影跃上擂台。男人穿黑色工字背心,黄皮肤,覆着薄肌,劲瘦的身形,戴着与Yarran bank一样的黑色面罩。
要不是真Yarran bank就在身边,第一眼,他也绝对会认错。
恍惚间,孟汀产生了几秒迟疑,直到他从一推英文中,听到了踢馆人的名字。
Ethan Blake。
孟汀转向边渡,丝毫没注意对方的眼神,指指台上,兴致勃勃:“他是来接替你的吧?”
边渡视线低沉:“所以呢。”
“肯定是你不在了,格斗馆人气下降,老板实在没辙,找了你的代餐。”孟汀伸着脖子看,目光被擂台牢牢吸,“真的好像!连面罩都和你一样。”
比赛开始,孟汀因座位偏远,视线受阻,不得不仰头起身,左瞧右看。
见边渡仍坐着,孟汀干脆帮他解说:“哇!这一记勾拳角度真刁钻!有你的风范!”
“身材也像你,外加黑色工字背心,搭配半指手套,太有味道了。”
“就是他肩膀上没那道伤疤,不如你有故事。”
“啧,这拳力度还是欠了点,跟你差点意思,速度也慢半拍。”
“哎,毕竟是‘代餐’,看个形似行了。”
“不知道面具下什么样,能不能有你这么……”孟汀说得起劲,转头撞上边渡的目光,心头一跳。
我靠,脸怎么比天还黑。
孟汀坐回来,关心道:“边大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边渡的黑脸上又倒了层冰:“看够了?”
比赛才刚开始,哪有看够一说,但前方气氛不妙,孟汀识趣道:“我看不看都行。”
边渡起身,攥住他手腕,力气大得不容挣脱:“走了。”
几乎是半拖半拽,孟汀被带离场馆,塞进汽车后座。
“怎么了?干嘛坐后……唔。”
话音未落,吻和身体一并压过来。
车门隔绝外界,狭小空间内,呼吸交错,还有衣料的撕扯声。
孟汀头皮发麻,颈侧传来刺痛,温柔的“哑巴哥”荡然无存,此刻的边渡是被触怒的野兽,试图用尖牙与唇舌,在他身上烙下痕迹。
裤腰被扯开,只在周围徘徊,极致招惹,却不给真正满足。
像一种无声的地惩罚,他始终不开口,也不进一步,孟汀软声哀求,边渡却停了手。
他脱下外套,盖在孟汀身上,帮他系好安全带,回到驾驶座,发动引擎。
整段路程,边渡始终未开口,孟汀在后排看他,明显感受到他的克制和隐忍。
孟汀:“…………”
又生什么歪气呢。让你碰又不碰,磨得两个人都难受,也不知道是报复我还是难为自己。
当晚入住闻氏旗下的星级酒店,孟汀披着宽大风衣,被边渡牵入房间。
随后,边渡松了手,帮他摘掉外套:“去洗澡吧。”
孟汀没动,拉他的手:“不一起吗?”
最直接的邀请,边渡将人扛起,带进了浴室。
孟汀头一次见这么大的浴缸,热水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浴室开着暖点调暗光,两个人的衣服散落门口。边渡帮他洗干净,又抱进了浴缸。彼此胸膛相贴,搂在一起。
边渡吻他,咬他,抱着他,明明早就控制不住,却仍要克制,就是不进一步。
在车上这样,到了酒店还这样,孟汀忍无可忍,咬他肩膀:“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弄疼你了?”边渡抱得松了些,轻轻舔他咬过的痕迹,“对不起。”
“不是这个。”孟汀耸耸肩膀,贴他怀里,“是你生气了,还不说原因,又生闷气。”
“我太小气了。”
“怎么了?”
边渡靠在浴缸边,抱紧他:“你看别人,我接受不了。”
“就因为这个?”
“嗯。”边渡点头。
孟汀想笑,又好开心:“他就是你的代餐。不对,代餐都算不上,我看着玩,他跟你比差远了。”
“那也难受。”边渡再次将人抱紧,“只要你眼睛不在我身上,我就会烦躁,想发怒,想把你关起来,想惩罚你,想控制你,想强迫你,想……”
意外的,孟汀不觉得怕,反而有点期待:“那怎么不罚?”
“我答应过,尊重你。”
没办法准确形容,孟汀体会到了快乐,是迷恋的偶像,因自己变成小气鬼的快乐。
“我答应你,不看他们了。”孟汀吻吻他肩膀,“但能不能满足我一个生日愿望?”
“什么?”
“明天,你穿打擂台的衣服给我看,全身都穿。”孟汀急忙说,“但别遮脸。”
边渡:“…………”
“不行吗?”孟汀推推他。
“不方便。”边渡说。
“方便,我说方便就方便。”孟汀贴他怀里,撒娇似的扭动,“B神求求你了,就满足小粉丝一个心愿嘛。”
见边渡还不松口,孟汀自退一步:“大不了,你明天穿给我看,今晚,我让你狠狠惩罚我,一晚上不说安全词那种。”
条件丰厚,引起边渡的兴趣:“你确定?”
“确定确定。”孟汀心跳加速,幻想着明天,主动讨好,“请B神狠狠惩罚我。”
……
孟汀一边幻想明天,一边悔不当初,被掏空了无数次,可总能迎来新的下一次。
边渡不知疲倦,又将他抱到腿上,咬着他耳根说:“黏黏,你自己来。”
“不行,我没力气了。”孟汀缩着脚趾,还未平复上一轮呼吸,“我不会……”
“怎么不会?”边渡托着他,主动引导,“红衣新娘,你不是看了很多次?”
“没有很多次。”但孟汀记得情节,女鬼匍匐在男主身上,压着他肩膀,呼吸动荡。
“那也不一样。”
“一样。”边渡帮忙,“黏黏,乖。”
……
“安全词”失效,可就算孟汀说了,边渡也当耳旁风,只会变本加厉,狠狠惩罚。
孟汀抱着他的脖子,语不成调,再受威逼利诱,整晚说羞于启齿的情话。
可生理性喜欢真的好神奇,他所有的过分,都能转换成爱情。
喜欢哑巴哥,喜欢边渡,喜欢Yarran bank,喜欢男朋友。
只要是他,一切都可以接纳。
最后一轮结束,边渡终是心软了,但仍抱着。孟汀坐他身上,下巴抵肩膀,沉溺于此刻的亲近。
边渡帮他蹭掉汗,再用力抱紧。
等孟汀缓过些力气,下巴蹭到左肩上的疤,缓慢触碰:“这里,是怎么弄的?”
“替朋友挡。”边渡说。
“挡刀吗?”
“嗯。”
要不是听他亲口说,孟汀还以为是胡扯。什么年代了,还有替朋友挡刀的事?
“哪个朋友?”
边渡把他放下来:“我带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