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你不用管,我会让秘书帮你准备好的。”
牧兴怀:“……好的。”
他还能说什么呢。
软饭真是好吃啊!
喻修钧:“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投毒案那边快要开庭了。”
听见这话,牧兴怀不免愣了一下:“这么快?”
喻修钧:“毕竟这都过去一个半月了。”
“你到时候要出庭吗?”
这件案件性质恶劣,属于刑事案件,所以是由检察院那边对牧宏茂等人提起公诉。
而且这件案子证据确凿,牧兴怀作为受害者,可以选择到场,也可以选择不到场。
牧兴怀:“我要是去了的话,是不是就又能把牧德业一家送上热搜了。”
喻修钧:“你就是不去,也会有人把他们送上热搜的。”
事实上,牧德业一家这些年在商场上树立的敌人也不在少数。
现在他们开了团,那些人可不就自然而然的跟了上来。
前段时间,喻修钧不是安排了一些博主把牧德业的牧源服饰出品的衣服很多都涉嫌抄袭的消息放了出去了吗?
这会儿已经有六家公司和工作室准备起诉牧源服饰了。
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炒作的机会。
牧兴怀:“那就不去了吧。”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待在北定村里,多看几个病人呢!
喻修钧:“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最主要的是,开庭那天,我正好休假。”
所以有这个时间,他们多腻歪一会儿不好吗?
牧兴怀当即就笑了:“好的。”
喻修钧:“那我让吴律师帮你把书面申请做好,然后交到法院去了。”
牧兴怀:“好。”
他又问道:“仙临酒业在欧洲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喻修钧:“目前我们跟理查兹他们打的有来有回。”
“我们没有占到理查兹他们什么便宜,理查兹他们也没有占到我们什么便宜。”
“就是欧洲本土的一些小酒商,还有一些跟我一样的外来小酒商,好像很多快要死了。”
牧兴怀:“…………”
他还真就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最后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牧兴怀:“行吧!”
喻修钧:“好了,不说了,我开会去了。”
牧兴怀:“去吧去吧。”
挂断电话之后,牧兴怀越想越高兴。
所以这不得吃个黄焖甲鱼好好的庆祝一下?
想到这里,牧兴怀拿出手机给管老三打了个电话。
管老三:“昨天晚上不是下了场大雨吗?今天上午我忘了放水了,这会儿甲鱼池里的水至少有一米二深,怕是不太好抓。”
“要不你们过来钓吧?我今天还没有给它们喂食呢,钓的话应该能钓上来。”
钓甲鱼?
牧兴怀真就还没有体验过这个娱乐项目呢。
管老三又说:“对了,池子里现在不仅有甲鱼,还长了很多小龙虾,你们也可以试着钓一下。”
牧兴怀更惊喜了:“哪儿来的小龙虾?”
管老三:“应该是其他人家池塘里的小龙虾爬过来繁殖的。”
所以从四月份开始,他每天给池子里的甲鱼投喂螺蛳和小鱼小虾的时候,都会有意识的多投喂一些。
那些螺蛳和小鱼小虾当然是他每天早上去空军基地那边下笼子,晚上的时候收回来的。
牧兴怀当即说道:“行,我们马上就过来。”
三分钟后,他们接上了牧建国的小朋友小泉。
十分钟后,他们就来到了管老三家。
管老三已经帮他们把杆子和饵料都备好了。
牧兴怀:“我去钓甲鱼,你们去钓小龙虾?”
虽然在这之前,他跟着牧建国他们去钓了四五次鱼,一条鱼都没有钓到过。
牧建国没有意见:“喵!”
袁煜祺也没有意见:“好的干爸!”
管老三给他们准备的饵料是猪肝和鸡肝。
鸡肝切碎拌上玉米粒之后扔进池子里打窝,猪肝切成小拇指粗细的长条,往鱼钩上一挂,再往池子里一扔,正常情况下,就可以等着甲鱼上钩了。
结果一分钟后,三分钟后,五分钟后,浮漂还是一点大的动静都没有。
牧兴怀忍不住了,把杆子提起来一看。
鱼钩上的哪还有猪肝的踪影。
牧兴怀沉了沉气,又拿起一块猪肝重新挂到鱼钩上,并且只留了一小截肉在鱼钩外面,然后扔进了池子里。
这一次他长教训了,浮漂一动,他就直接把鱼竿提了起来。
好消息,鱼钩上的猪肝还在。
坏消息,只有猪肝。
牧兴怀:“……”
他调整了一下猪肝的位置,再次把鱼竿甩了出去。
两分钟后,浮漂终于又有了动静。
这一次,等到浮漂一半没进水里的时候,他才猛地提起鱼竿。
鱼竿瞬间就弯了下去。
牧兴怀再定睛一看。
鱼钩上面果然挂着一只大甲鱼。
等到他把那只甲鱼提上来,管老三就第一时间凑了上来:“这只甲鱼大,我估摸着至少有三斤重。”
牧兴怀直接就笑开了花。
他就说嘛,哪有孩子天天空军的。
有了这次成功的经验之后,牧兴怀瞬间士气大涨。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他果然又钓上来了三只两斤多重的大甲鱼。
再看牧建国他们。
他们也已经钓了小半桶的小龙虾上来了。
牧兴怀抬起手腕上的手表一看:“已经五点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们还得把这些甲鱼和小龙虾送去食堂那里,要不然就赶不上六点开餐了。”
袁煜祺也已经玩得很尽兴了:“好的。”
就是那半桶小龙虾肯定是不够的,毕竟他们可是有将近五十多号人呢。
牧兴怀又去向元明家的虾塘里捞了满满一桶回来。
所以晚饭的时候,他们就都吃上黄焖甲鱼和蒜香小龙虾了。
就在牧兴怀忙着跟碗里的小龙虾战斗的时候,邹教授和温教授都端着餐盘坐了过来。
邹教授:“牧大夫,我大后天要跑一趟上京,有个朋友请我去给他的老师看病。”
温教授:“牧大夫,我大后天也要跑一趟边省,家里有个长辈病了。”
牧兴怀点了点头:“好的。”
听见这话,刘老当即说道:“邹教授,我也有个病人在上京,他本来是想请我后天去一趟的,如果你要去的话,能不能顺便帮我把那个病人也看了。”
邹教授:“行。”
刘老:“那就麻烦邹教授了。”
一旁的袁煜祺忍不住说道:“我怎么感觉最近这段时间,干爸你们出外诊的频率都大了很多啊?”
邹教授:“没办法。”
主要是这段时间,他们的医术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
他们的医术一长,原本很多西医治不好,他们也治不好的病人,现在他们都有很大的几率能治好了,他们的名气可不就跟着又暴涨了一大截吗?
然后来找他们看病的病人自然也就更多了。
这原本是一件好事。
但耐不住他们现在更想沉下心来研究那些典籍啊。
偏偏那些病人各有各的来头,他们也不好拒绝。
想到这里,陈老说道:“牧大夫,要不我们还是建一栋住院楼吧。”
一来,来找他们看病的那些外地病人里,不少都是重症病人,他们租住在村民的房子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隐患的。
等到住院楼建起来之后,就可以安排他们住进诊所里了。
而且这样一来,他们以后能报销的医药费也就更多了。
二来,他们以后也能团结起来,立下一个规矩,那就是他们不出外诊,再有想找他们看病的,不管是什么人,都只能来北定村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