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也是你安排的?”
“嗯。”药效发作,卫北淮将他轻而易举地拉回沙发,按着他:“我说我当年不会动你,你不信。”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说的走。”
外衣被剥除,感受到重量,沈南自头昏脑涨,眼前一片眩晕,他用自己最大的力砸向面前不断施压的人,却无法阻挠半分。
卫北淮见状,按着他,笑道:“说实话,我还挺好奇,你当时跑掉后究竟是自己解决的还是找了别人,外面冰天雪地,我还以为你跑不了多远。”
“因为……”沈南自喘着气:“世界上不是只有你这种人!”
“看来是遇到好人了。”卫北淮耸了耸肩:“行吧,算你当时走运,可今天,我打听过了,你那个姓陈的好朋友不在这,就是要找我,也等我上完你再说。”
眼见最里层的衣服要被撕开,裤子被扒一半,沈南自用力扇了他一巴掌:“滚开!”
卫北淮当即就举起手,想要还回:“都强上了,你还指望我对你有多温柔?”
“停手。”
还未落下,门就被打开,沈南自偏头,一道耀眼的白光直直射入,邱朗走进来,同时间,身后的人以最快的速度压制着卫北淮,逼迫他俯身。
蹲下看着只剩下一件衣服,满眼通红还不停喘着气的沈南自,邱朗将旁边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轻声说:“陈让他们刚刚收到消息,暂时赶不过来,我先帮忙解决。”
因为体内的燥热,沈南自点头,却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站起身瞥了眼跪在地上死死不能动弹的卫北淮,邱朗攥着他的下巴,抬起,对向沈南自,依旧轻声:“扇。”
沈南自颤了颤睫毛,毫不犹豫地就对着他的脸甩了一巴掌。
“你现在力气太小了。”邱朗无奈道。
再看向脸已有浮肿迹象的人,他想了想,沉下声音,一字一顿地说:“卫北淮,卫家长子,还有个妹妹。”
卫北淮不明白这些人从哪冒出来的,他问:“你谁啊?”
“我改变主意了。”说完这句话,邱朗就对那些人使了个眼色,下一秒,地上的人就被拖拽了出去。
打完那一巴掌后,沈南自就蜷缩在了沙发上,看到卫北淮被拖出,他也不想再费力追上去,便直接对着邱朗说:“帮、帮我找……”
“你要的东西在这里,已经做好了。”邱朗从房间的角落拿出那个黑色的皮具袋:“两个工具都放在里面。”
“谢谢……”沈南自闭上眼,拉住他的手想说些什么,但头很痛,漫到嘴边的话却怎么都问不出来,即使出声也很小,于是便说:“离……近点。”
邱朗蹲下,没有看他这副模样,直言道:“除了帮你解决,我都能做。”
即使自己从来没有想过那个意思,但听了这句话后,沈南自还是朦胧着眼睛,因为无法发力只能搂着他的脖子,凑近在他耳边问:“为什么……”
“因为你有喜欢的人。”邱朗偏开头,看着门口的人说:
“来了。”
第76章 被治理的第七十三天
沈南自应声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但一动就浑身发软,他只好借助旁边人的肩膀勉强撑起身:“嗯……?”
傅驰亦走近,看着小孩以这样的状态跟个八爪鱼一样黏在对方身上,他盯着他,用听不出情绪的语气,淡声问:“知道我是谁?”
其实分不太清,但沈南自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松开了搂着邱朗的手,转而抱住了他的大腿,点了点头。
邱朗见状,起身准备离开。
“人留着。”摸了摸小孩通红的脸颊,帮他顺时针揉着他的头穴,舒开眉毛,傅驰亦冷下声音,对身后的人说:“下个月还回来。”
“好。”邱朗答完,出去关上了门。
沈南自看着面前的人,总觉得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他埋在他的胸口,咕哝了好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眼底依旧清明,身体却诉说着不满与需求,看着他这副模样,再想起刚刚两人贴合的画面,傅驰亦唇线抿紧,沉默了很久对他说:“我带你回家。”
“不要……”沈南自像冰块融化般滩在他的身上,喃喃:“我还没问呢……”
傅驰亦帮他把外套拿下,脱至最后一件衣服,帮他散热:“问什么?”
沈南自此刻已经感觉意识不清了,有人问他就答:“他喜欢我,却不愿意帮我,好奇怪啊……我还没问清呢……”
听到这,傅驰亦手一顿,眼里瞬间筑起融不化的冰山:“你让他帮你?”
“嗯……对。”沈南自抬头,亲了面前的人一下:“帮我……”
“沈南自。”
知道他在夜睨的那一刻,便压着气立刻从学校赶回,刚到就又收到他被人下药的消息,结果推开门的一瞬间,小孩却与别人像是黏了胶水般,密不可分地抱在一起。
深吸了一口气,此刻,傅驰亦彻底沉下脸色,将他与自己分开,他低着嗓音,语气尽显不悦与怒意:“喊我的名字。”
沈南自抬头,茫然地看着他。
“如果你喊错。”因为心疼而不愿现在动手弄疼他,傅驰亦压抑住心中不灭的怒火,绷紧下颌,寒声道:“我明天抽你屁股的时候一定会下重手,直到你只能喊出我的名字为止。”
身体太难受,呼吸变得越发急促,沈南自流下泪,摇头:“我知道的……傅驰亦……”
看他满脸潮红的状态,傅驰亦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搅碎般刺痛。
看不住人,让小孩受到这样的伤害终究是他的错,他哑着嗓音问:“给你两个选择,在这里还是回家。”
“我要跟你回家……”
话语未落,傅驰亦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拿了件外套披在他的身上,遮住他的脸:“忍一下,回车上脱。”
沈南自掀下外套,指了指旁边的皮具袋,断断续续地说:“那个是我的……带着,但你不能看……绝对……”
“好。”
“你要……答应我。”
“我答应你。”
……
本以为小孩会因为不适闹腾,但没想到的是,沈南自在回去的一路都戴着外套的帽子,浑身散发着热气,抱着腿蜷缩在副驾驶,乖巧得让人心疼。
燥热不断地从小腹升起,沈南自闭上眼,时不时扒几下身旁人的手,低头亲了亲,哼哼唧唧了一路。
就这么听他哼唧了很久,想象到自己来晚一点时的画面,傅驰亦握着方向盘的双手越来越紧,停车按喇叭的时候恨不得将盘中央生生拍碎,再看向一旁红着眼睛的沈南自,心中的自责顿时像是荆棘一样窜起,捆裹着内脏。
回到家后,他将沈南自抱到床上,打开窗户,帮他去衣,换上家中最单薄的衣服,又去给他倒了水过来,尽可能地稀释体内的药物。
几乎是被喂着喝完水,沈南自看着面前的人,说不出话,吞吞吐吐最后来了一句:
“对不起……”
傅驰亦双手握着刚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冰袋,等手降温后便抚上小孩发烫的脸颊,缓着声音说:“我知道你难受。”
突然而来的凉意,像是在干燥的沙漠中遇到大片绿洲,沈南自募地握住他的手,放在脸上蹭了又蹭,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汲取一丝可以让自己缓解的凉意。
感受到身下的反应,沈南自也不躲藏,拉着他的手,恳求:“帮帮我……”
傅驰亦沉默了。
“为什么……”沈南自瘪下嘴,委屈得想要再次落泪,他死死地攥着面前人的领子:“只用手也不行吗……”
得不到对方的答应与同意,沈南自吸了吸鼻子,不管不顾地骂道:“草,性冷淡真的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