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尤克俭还在发呆看着崔觉择菜,孟颂端着东西已经出来了,“嗯?悄悄话?”
“没有啊,我和崔哥说多赚钱养我。读研太累了。”尤克俭虽然觉得氪金能力很伟大,但是有时候还是需要实操的。
“啧,”孟颂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崔觉,不知道尤克俭怎么会和崔觉这种看起来就没意思的人一起。哦,而且老,都快30了,老牛吃嫩草不要脸,“小俭进来帮我呗。”
“来了。”尤克俭抬头就看到孟颂醋溜溜的表情,跟着孟颂就进去了。孟颂看尤克俭进来顺便拉上了隔音的玻璃门。
“怎么?和他有那么多话要讲,每天晚上睡一起还不够吗?”孟颂一边把水果递给尤克俭吃,“给你切的。”
“这不就来找你了吗?不然我呆在楼下偷懒不舒服么?”尤克俭扎了一个水果塞到孟颂嘴里,孟颂想吐出来,又被尤克俭盯了一眼,又咀嚼起来,“怎么?我喂你你也不吃?”
尤克俭自己也吃了一个甜瓜,看孟颂不情不愿吃下去的样子。
“最近胖了,在减肥呢。”孟颂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感觉胖了不少,很奇怪,我也没吃啥。”
“奇怪啥,天天和我一起下午搞完在学校吃垃圾食品,不胖才怪。”孟颂还疑惑,听到尤克俭这么说也是。
“哦,也是,算了,下次你自己吃。你胖了我不嫌弃你,我胖了,你要是把我踹了怎么办啊宝宝。”孟颂眨眨眼看着尤克俭。
“这里别瘦。”尤克俭戳了戳孟颂的胸肌,孟颂一下子跳起来,“最近特别敏感,别乱搞,不然崔觉在也不好使。”
尤克俭悻悻地收回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垂耳兔头]卡住我说的50章,感觉差不多再过几章就跑路了[星星眼]
两位自求多福[眼镜]
第98章
“这样,你晚上留在这里,我晚上让你摸。”孟颂用手勾回了尤克俭缩回去的手,“行不行,我好想要......”
尤克俭本来都准备安静地择菜了,孟颂在这里乱七八糟地讲话,尤克俭又插了个水果塞到孟颂嘴里,“好了,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说,现在已经下午三点钟了,距离四点半吃饭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了,孟大厨。”
孟颂被尤克俭推回去继续炒菜,今晚倒是不吃饭,孟颂本来还在纠结的时候,尤克俭说想吃食饼筒。孟颂冷笑了一声,那天晚上,尤克俭就补偿了一下孟颂,毕竟做这个确实太麻烦了。
三个人就这样各干各的活,在家长过来吃饭前,还是折腾好了。孟颂还中途偷偷在拍了一张和尤克俭在厨房干活的照片,尤克俭瞟了一眼,叮嘱了孟颂一声,“别发到朋友圈让人看见。”
孟颂转手不知道发到哪个社交软件上了,尤克俭也没管。
晚上吃饭的时候,座位大致和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差不多,家长讲着什么话。尤克俭也不知道这俩人怎么做到把两方亲人都叫在一起,还没有任何矛盾的感觉。
不过,这也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了。反正看起来其乐融融一幅祥和的感觉就行了。
在晚上的归宿方面的问题,尤克俭本来想吃完饭直接跟着崔觉下楼的,但是孟颂一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私底下动作也是不停。尤克俭只能做了一个居中的取舍。
“崔哥,你先下去吧,我和孟哥打几把游戏。”尤克俭摸了摸鼻子,看着崔觉,崔觉看过来的时候,尤克俭眼神四处飘。
“打游戏?”崔觉理了理尤克俭头发,“小鱼头发有点长了,有空去剪个头发,把耳朵露出来。”
“哦哦哦。”尤克俭压了压自己的刘海,哦,确实是有点长了。
“那行,十一点前记得回来。”崔觉笑了一声,“可不要贪玩。”
“好的,崔哥。”尤克俭伸出四个手指准备发个誓,崔觉握住了他的手,“好了,逗逗你,就别发誓了。我相信你。”
崔觉刚走关上门,尤克俭就踢了一脚孟颂,“就熬不过今晚是吧?服了你了,和鬼一样,一样蹭着我的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动物还有发情期呢。”
“这不是想让你留下来陪我打游戏,天天晚上对着他,你不腻吗?”孟颂搂着尤克俭的腰,蹭着尤克俭的肩膀。
“我是什么很花心的人嘛?”尤克俭掐了一下孟颂的腰,没好气地吐槽了一句,“你说得我很像那种渣男。我要是这样很容易被墙上的。好了,现在九点,两个小时,你去洗澡吧,一身味道。”
尤克俭觉得很奇怪,就是孟颂最近特别敏感,就是又嘴硬又扛不住,“你要不过几天去医院体检一下?怎么感觉你最近好虚,或者去看看中医调理一下。”尤克俭看着气喘吁吁,有点双目失神的孟颂,没忍住戳了戳孟颂的腰,“喂,听到没有,岁岁哥。”
尤克俭揉了揉孟颂的肚子,“真有点胖了,腹部肌肉线条都感觉没有以前明显了,果然胖了就是会虚。”尤克俭感慨了一下。
“几点了?”孟颂被尤克俭弄得又有些想法了,“你要是没力气了,回去是不是就弄不了崔觉了。”
尤克俭打了个哈欠,“十点,还一个小时,我看你早点睡吧。我也回去睡觉了。”
“不许,说好十一点再回去,早一分钟都不行。”孟颂环住尤克俭的腰,头发蹭着尤克俭的脖子,“我虚不虚不影响你,你别管我。你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
“死鸭子嘴硬,”尤克俭受不了孟颂,真不知道每天发什么疯,应该让导师多给他点横向课题,让孟颂发挥发挥他的精力。
不过尤克俭还是被孟颂压着弄到了11点,“晚安,好梦。”尤克俭从浴室出来,收拾完自己,刚准备和孟颂说一声。就看见孟颂就在床上躺着没回应,一走进看孟颂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平缓,“怎么那么快睡着。”
尤克俭感觉奇了怪了,过几天还真得催孟颂去体检了。尤克俭给孟颂的被子拉上,关了灯就走了。
他回到楼下的时候,崔觉穿着睡衣,居然戴着银边链条眼镜坐在沙发上看书。“崔哥等我啊?”尤克俭坐到崔觉旁边看了眼崔觉的书《史记》,很有生活了,没想到崔觉居然是个爱好历史的人。
“嗯,小鱼挺准时的。”崔觉放下书,亲了一下尤克俭。尤克俭觉得孟颂有时候虽然胡搅蛮缠,但是也是有道理的,他现在很贤者。但是,也没有贤太久,因为睡前运动是他和崔觉的生活。
他真的是感觉自己年纪轻轻就一大把年纪了,而这都是这俩夫夫害的。
元旦过后很快就要到新年了,尤克俭突然想到自己生日其实是农历三月三,他以前还没觉得有啥,就是和农历情人节撞上了。现在他真的对三这个数字很敏感了。
不过确实很巧了,他是在今年阳历的3月3日的机票飞走,所以,他今年的生日应该不能在国内过了。尤克俭也还没想好,去了那边之后还要不要和崔觉孟颂他们联系,感觉好像需要,又觉得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联系呢?
尤克俭还没思考完这个问题,就已经到了除夕夜了。今年的除夕夜依然是在崔觉家过的,看着外面放的烟花的时候,尤克俭有些惆怅了,“每逢佳节倍思亲”这确实不是一句空话,崔觉就算说了一千遍一万遍,崔觉也不是他的亲人,至于孟颂那就更在外面了。
尤克俭吃完饭,看完烟花,就趁着崔觉在和他爸妈聊天的时候,背着崔觉大半夜跑到自己老哥的坟前。
“哥,又一年了,新的一年希望我能见到你。”尤克俭来的路上顺便买了两束闪光的闪闪棒到尤克勤墓前,“新年快乐,哥哥。”
尤克俭点燃两束,暖色调的烟火和银色的光把漆黑的地方照亮了。尤克俭点完才觉得有点冷,他双手交叉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拜拜老哥。”
刚出墓地,尤克俭觉得自己太蠢了,这除夕夜晚上谁会来这里接单,还是个墓地。尤克俭看着迟迟没人接单的滴滴订单,等了十分钟,快要冻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