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绥挺直的腰板条件反射的一折,身体微微划出了一道弯曲的弧度,肩膀也跟着塌了下来。
他没忍住低哼了声,有点脑热地低声说:“你、你干嘛……”
沈执霄听着秋绥有些抖的声线,浑身热血沸腾口干舌燥,说话的声音也变成有些暗哑:“宝宝……”
他一边叫着一边松开秋绥敏感脆弱的耳朵,埋头去亲秋绥的耳后,沿着一片滚烫的皮肤往后吻。
秋绥的心像是有爪子在挠,整个人又痒又软。
沈执霄还在边亲边含糊不清地喊他,尖牙划他的腺体,尖锐的触感让秋绥只觉得头皮发麻,下意识推拒。
alpha的动作一顿,收起牙轻轻地舔、吻了下,揽在秋绥胸前的手安抚地抚摸。
秋绥看着阳台外面行人有点羞耻地往后退,呼吸有些急促的低声说:“你……别弄了。”
沈执霄埋在他后颈上反对地摇头,有些粗硬的发丝擦过腺体针扎般刺痒。
秋绥正准备伸手去扒沈执霄乱动的手,忽然就被对方一只手收力抱紧,竟直接腾空抱了起来。
踩空的感觉令秋绥心跳顿时空了半拍,手足无措地要去抓沈执霄,不过很快他就被对方放到了床上。
秋绥双手撑着床还没转身就被沈执霄那大体型压了下来,这个姿势让他下意识冒出一股危机感,回头时发现沈执霄就在埋在他颈间乱蹭,十分无害地喊他宝宝。
秋绥脖颈被他蹭得有些痒,有些放松警惕地用肩膀抖他的脑袋。
沈执霄一边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边追过去亲秋绥的唇,勾着秋绥的舌在温热的口腔里疯狂地搅弄,滋滋水声在耳边炸响。
秋绥被亲久了逐渐脱力,有些撑不住的身体往床上靠,脑袋有些往下掉。
沈执霄也紧贴着他向下压,一只手扶着秋绥的下巴继续深吻,将秋绥的唇亲得湿红滚烫,看着秋绥的脸上爆发出一股靡丽的血色。
“宝宝……宝宝……宝宝……”好可爱。
沈执霄含糊不清地咬着他的唇反复地低叫,秋绥有点意乱情迷地抖着眼皮,听见沈执霄咬着他的鼻尖又低低叫了声老婆,粗生粗气的说:“我想,想标记你……”
秋绥听到那两个字心一麻,没忍住抬手去撞沈执霄的胸膛,躲对方的吻。
“谁是你的老婆……”他有点不高兴地扯眉喘息说话。
alpha痴迷的动作一顿,看着秋绥要挣扎紧紧地收着力气,认错地贴着秋绥的脸颊小声说:“老公。”
秋绥躲避的动作有些卡壳,一下子就被这话砸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沈执霄观察着他的神情,低低地笑着又轻轻喊了声老公,低哑的嗓音伴随着炽热的气息在秋绥耳边炸开,让秋绥毫无应对之力。
“我想标记你,老公……”
沈执霄衔着他脸颊,呼吸急促地低声祈求问。
秋绥听他反复喊自己老公,全身像点了火一样高热。
他有点晕头转向地听着沈执霄的声音,最后有些含糊地应了声,心想反正只是临时标记而已。
听到准许的alpha顿时精神亢奋起来,怼亲了几下秋绥的唇角,低笑着说谢谢老公。
秋绥有点没力气地埋在被褥间,感受着沈执霄炽热的体温从后背传来,后颈瞬间被衔住了。
虽然做了准备,但秋绥还是没忍住抖了下腿,能感觉到沈执霄在那片薄薄的皮肤上缓慢厮磨。
下一秒,突然直直咬了下去。
前方的秋绥顿时不堪重负地揪紧了被褥,无论被临时标记了几次都有些适应不了那股密密麻麻的痛感和电流般的软麻。
随着沈执霄的信息素逐渐进入后颈,秋绥抓着被子的手有些绷紧,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出浓艳的血色。
他呼吸有点吃力,喉口不自觉地发出细小痛哼,像被压住尾巴没法逃跑只能可怜吟叫的猫科动物。
沈执霄尖牙钉着秋绥,手安抚地抚摸他的侧颈和耳朵转移秋绥的注意力。
直到短暂地咬完淡淡的标记才抱着秋绥的脸颊低哄亲吻。
感受着后颈那股火辣辣的感觉,秋绥的眼尾洇出了一丝潮湿。
他大口喘息觉得一切都结束,脊背和肩膀抖逐渐放松了下来,紧接着就感受到吻着脸颊的人开始伸手去勾自己的睡衣扣子。
秋绥反应慢半拍地眨了下眼睛,迷糊地伸手去抓沈执霄的手指,声音有点闷:“你、你扯我扣子干嘛……”
alpha看着他有些迷离的神情,额角的血管突突跳动,怜惜地亲了下他的鼻尖,低声提醒:“宝宝,还有一个标记……”
秋绥混沌的脑子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直到见他有些流畅地拉开了床头柜上的第二个抽屉,差点一口气没有提上来。
他去撑着床微微往后挪,说话卡顿了好半天才说:“你、你又没易感期……”
沈执霄抓住盒子回来,一边蹭他的脸一边低声喊老公,“明天就是了,提前一点也没关系。”
没关系个鬼啊,屁股痛的人又不是你。
秋绥跟仿佛面露凶光的沈执霄对视,尾椎骨瞬间麻到了腰上,有点忿忿想。
沈执霄的睡衣早就不知不觉间扯松了,他顺手一脱坚实的上半身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一身肌肉随着呼吸微微扯动,看得秋绥有点炸毛。
他的身材也不差,但跟沈执霄比起来就很没优势。
秋绥看着沈执霄弯下腰抓着他的手搭到对方身上,不受控制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手指在对方温热的肩膀上微微抖动。
他跟那双祈求的双眼对视,好半天才咕咚一声,败下阵来,磨着嘴皮子有点羞耻地含糊说:“就一次……”
alpha漆黑双眼在灯光下亮得惊人,眉宇裹挟着欲念低头去碰秋绥的额头,唇角亢奋地上扬,低声说谢谢老公。
“……”
之前好几次终生标记都是在沈执霄易感期的时候做的。
对方易感期的时候意识不清醒,从头做到尾都是一副躁动莽撞的状态,秋绥很难叫应,但清醒的沈执霄却很不一样。
虽然他的眉宇间夹杂着急躁,但会在秋绥挣扎时关心地靠在秋绥的耳边轻轻地询问他的情况,直到秋绥点头他才会有下一步动作。
反复了几次,秋绥晕头转向仰躺在被褥间,感觉从一开始的舒缓变得折磨,心仿佛被蛀了个洞,每次临近填满时,高涨的情绪就从那个洞里流出去了,只能维持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时间却流逝了一大半。
秋绥的脖颈、锁骨都被汗浸湿了,双眼迷蒙地睁着,手指胡乱地去抓被子,呼吸的节奏混乱起来,下意识顶了下膝盖。
沈执霄身形一顿,又开始弯腰贴在他的耳边:“宝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秋绥张了张嘴只想骂人,抬手猛地甩了他一巴掌,声音有些沙哑:“再问,就滚下去……”
把他折磨得不上不下的罪魁祸首闻言有点委屈,像小狗似的拱他的侧脸,声音低低:“那我不问了,宝宝不会生气吧?”
秋绥的回答是含糊不清的不。
但很快他就后悔了,沈执霄显然是先礼后兵。
前面完全是故意的,将他大半力气都消磨掉了,后面根本没有余力做反应。
如果让秋绥选,还不如跟易感期的沈执霄睡,至少来的直接。
但真到了第二天沈执霄易感期,秋绥又后悔了。
他昨晚消耗太厉害,根本没法应对神志不清的S级alpha。
这时候秋绥又想,还不如抓着抑制剂把这个狡诈的男朋友扎成刺猬呢。
沈执霄的易感期整整有五天,反应最剧烈时候就是头两天。
阳台窗帘被秋绥提前拉上了,房间里从早到晚都开着一盏小夜灯。
秋绥其实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他躺在沈执霄用他的衣服筑巢的床上,连水都是好半天才能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