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间门, alpha脸上那股正经和稳重骤然散了, 猛地抱紧秋绥的腰,没骨头似的埋在他颈边一边蹭一边哼:“叔叔阿姨不会对我不满意吧……”
秋绥抖了抖肩膀,心说就目前而言我爸跟我妈对你还挺满意的,但要是我妈现在拉开门看到你的真面目, 可能就改观了。
实话实说沈执霄肯定会得意,秋绥微微仰着头,坏心眼道:“那还真说不定。”
感觉到贴在他脖颈上舔.吻的人动作顿时停了, 秋绥没忍住笑出了声,抓了把沈执霄的头发。
“我开玩笑的,我爸我妈什么态度你感受不到吗?”
天知道秋绥刚才那句话出来时沈执霄心跳都空了一拍,他尖牙抵着秋绥侧颈恶狠狠地磨了下,秋绥顿时吓得揪着他的头发,有点慌忙的提醒:“会留痕……”
沈执霄假模假样地吮吸了下,秋绥见状忙不迭去推沈执霄的脑袋,又被对方顺势捏住脸颊接吻。
除了早上出门之前的早安吻,两人一整天都没亲过了,对于十分缠人且无时无刻喜欢抓着秋绥接吻的沈执霄来说难捱的不行,更别说今晚还得跟秋绥分居一个人对着冷冰冰的床。
他提着秋绥的后颈,缓慢地把人的方向一点点挪到自己面前,揉搓着秋绥温热细腻的脸颊肉,重重地深吻。
秋绥已经有些适应他那股要吃人一样猛烈的亲吻了,双手虚抱着沈执霄的脖颈,以为对方在因为自己刚才的逗弄而恼怒,接吻间微微扬着唇角泄漏出一丝零碎的笑意。
毕竟是在秋绥家里,沈执霄也不敢太肆无忌惮,最后含弄着秋绥的嘴唇粗声粗气的松开,如狼似虎般垂着眼又有点儿憋屈地啄了下秋绥的下唇,哑声说:“要是我们已经结婚就好了。”
见完家长转头就能一块儿回家。
“那你就想想吧。”秋绥跟他抵着额头,微微提着唇角,轻声细语地调笑道,温热的吐息像小勾子一般在沈执霄面前四处乱爪。
沈执霄看着那双上扬的桃花眼,着了迷似的又想亲他了。
但庄女士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他只能不甘心地磨了磨秋绥的鼻尖,把他放开。
即便这样,秋绥也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沈执霄刚才揉他脸颊揉得太用力了,此时面颊一片粉红,嘴唇也因为接吻湿红得不像话。
幸好庄女士没有直接开门找两人,只在敲了敲门,听见两人应声也没打扰,笑着问沈执霄要不要出门逛逛。
秋绥帮他应了声,照镜子看清自己的模样时又给了沈执霄一拳。
踏出了房间门,沈执霄又是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跟庄女士聊天说话,秋绥站在这人旁边不禁在心里默默骂了句人模狗样。
溪城的夜景很繁华漂亮,秋绥家离商圈近,散步几分钟就能到地方。
庄女士热情带着沈执霄打卡溪城热门的夜景又带着人去喝糖水,返回时定下明天一块儿吃早茶。
庄倪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操控着方向盘关心问:“小霄住哪里来着?先送你回去休息。”
“没事阿姨,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就行了,离得不远。”沈执霄笑着说道。
到了小区门口,秋绥也跟着要下车,跟他妈说要送沈执霄回去。
庄倪那调侃的意思几乎要从眼睛里冒出来。
秋绥火烧屁股似的窜下了车,跟着沈执霄过红绿灯时,偷偷伸手探到沈执霄脖子上掐了一把,低声说:“现在高兴了吧?我还能再陪你一会儿。”
顾及着怕被庄倪撞见,沈执霄不敢直接托秋绥的脑袋亲过去,只敢牵着他的手亲昵地捏他的掌心,垂头低笑着说高兴。
沈执霄住的地方不远,步行几分钟就到了,本来秋绥的任务就是把人送到小区门口就行,但耐不住沈执霄缠人,牵着他的手在门口磨蹭得不行。
门卫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来,让秋绥特别羞耻,推了把沈执霄的脑袋说送他上楼。
到了楼上沈执霄更原形毕露了,推他身上的衣服没完没了地亲。
最近几天气温暖,秋绥没穿多厚,一件外套一件打底衣就够保暖了,现在已经被沈执霄压在玄关柜上推到了脖颈上。
秋绥身形微微后仰,双手有些错乱地抓着沈执霄埋在胸前的脑袋,有点吃不消地咬着嘴唇,呼吸节奏混乱。
秋绥不让亲脸接吻,沈执霄就去亲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掌心在秋绥的劲瘦有力的腰上昵狎地摸蹭着。
各种敏感的触感让秋绥双腿有些颤抖,说话的气息不稳:“好、好了吗?我要回去了。”
alpha不舍地咬了下,秋绥顿时弓起了背,双眼激出了一丝泪水
沈执霄从衣服下面探出头,气息灼热地在秋绥唇上轻轻吻了下,才松开人。
见秋绥要走,他也跟着挪步要送。
秋绥不禁按着他的肩膀有些想笑:“我送你,你又送我,咱们就这么送下去,今晚都不用回家了。”
沈执霄滚了滚喉结,又忍不住地伸手去摸秋绥的脸,越看越想亲,最后还是控制住的低声说:“我就送到下面小区门口……”
秋绥见对方耷拉着眼皮的可怜劲儿,最后还是让他一块下楼了。
走出小区时,秋绥又感受到了那门卫困惑的目光,尴尬得不行,偏头朝沈执霄说再见。
但沈执霄没有直接回去,站在原地要看着他走远。
秋绥已经过了第一个红绿灯要走远了,回头发现这人还站在那儿,像一个扎桩的杆子,一动不动地望着他,感应到他回头还招了招手。
沈执霄以前应该很多次这样看着他的背影。
秋绥忽然冒出这个念头。
但他曾经从来没有过一次回应对方的目光。
看着沈执霄傻乎乎的模样,秋绥不禁带着笑也蠢乎乎地招了下手才回头继续走路。
晚上没了沈执霄暖床,秋绥睡得还怪不习惯,虽然身下是他睡了很多年的床。
但想到第二天一早还得一块儿去喝早茶,秋绥翻了个身最后还是成功强行催眠自己入睡了,被沈执霄敲门叫醒时反应还有点懵。
隔壁庄女士也在敲门喊秋瞬,声音隐隐约约在门缝传来。
秋绥放假几天都睡到自然醒,这么一早起,整个人像被抽走了一缕魂。
他在床上拱了半天,被沈执霄捞起来洗漱时眼睛只愿意睁开一条细缝。
等他洗漱回来,沈执霄已经把他的床单被褥全都整理好了,还十分男主人地从他衣柜里拿出了一套衣服。
秋绥忘了顾及沈执霄还在,慢吞吞地就脱睡衣换上。
站在旁边的alpha看着他脊背弯腰绷紧的皮肤,下意识舔唇,很快那抹白皙的画面被衣服盖住了。
沈执霄又垂下眼看秋绥脱裤子,但秋绥手刚搭到裤头就后知后觉回过头,只见对方眼里冒着光,像个伺机而动的豺狼。
他二话不说钻进了洗漱间,没让沈执霄得逞。
七八点的早茶馆里满是人,一家老小做一块儿聊天说话十分热闹。
秋绥在海市没吃过早茶,看着一笼笼食物上桌逐渐回魂,十多分钟就吃了两笼鲜虾饺一份牛河。
庄倪抓着沈执霄聊天的同时也不忘跟秋绥说话:“小霄只来过溪城一次,待会儿你带他去新城那边逛逛或者去景区玩玩也行,寒假店里忙,我跟你爸后面就没时间陪你们一块儿玩了。”
秋绥咬着沈执霄的那碟虾饺唔了声,含糊不清道:“当然了,我下午还要带他跟林恺他们打球,晚上应该不回家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