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鹤炀:【那怎么啦?我要是不刷的话,咱俩的火花就没了,你看我对你多好?】
沈商年发了一个冷笑的表情包。
沈商年:【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嗯?】
沈商年:【你明天就给我来上班。】
孙鹤炀:【人家不要嘛,人家现在心灵受到了重创。】
沈商年:【?什么重创?】
孙鹤炀隔了三分钟才回:【跟你这个处男说了也不懂。】
沈商年:【?】
沈商年:【所以你现在不是处男了吗?】
孙鹤炀:【不是了。】
下面跟着一个小狗叹气的表情包。
沈商年:【你脱单了?】
孙鹤炀:【没有(苦闷)】
沈商年惊住了,他坐直身体,【那你强迫了哪家姑娘?】
孙鹤炀:【是我被强迫了。】
沈商年:【不信。】
孙鹤炀:【……是兄弟吗?】
沈商年:【你人高马大的,被一个小姑娘强迫了吗?】
孙鹤炀:【……】
孙鹤炀:【不跟你说了,跟你说了也不懂。】
孙鹤炀:【拜拜处男。】
沈商年:“……”
他一直认为和陈之倦那晚的荒唐,只是一个酒后乱性,毕竟他醒来后断片了。
很多事情都记不住,只是偶尔梦里会闪过零星碎片。
对于直男来说,后面不算,前面才算。
所以在沈商年的认知里,他还是个处男。
沈商年:【拜拜就拜拜,我给你看一眼我的小狗,毕竟你也算是他半个干爹。】
孙鹤炀:【那好吧,给我看看我的新儿子。】
沈商年把刚拍好的照片发给了他。
孙鹤炀:【??????】
连环夺命问号。
孙鹤炀:【是你眼睛出毛病了还是照片发错了?】
孙鹤炀:【这是小狗?】
沈商年:【它名字叫小狗,你有意见吗?】
孙鹤炀:【没意见,我哪敢有意见啊?沈小狗可太好听了。】
沈商年脸上的笑顿时消失了。
他摸了摸小狗的脑袋,打字:【谁跟你说它姓沈的?】
孙鹤炀:【那他姓什么?】
沈商年:【姓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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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跟谢茶茶应该不算是标准的强制爱,大家不要担心嗷,毕竟羊羊脑回路真的很惊奇(点点关注叭,快突破十万啦)
嗷对,还有桃说白天更新这件事情,只要没到零点,都算白天(对不起,作息太差了…)
第67章 心理咨询
孙鹤炀:【你开心就好。】
孙鹤炀:【小爷要继续刷视频了,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沈商年发了一个死亡冷笑的表情包。
沈商年:【明天赶紧来上班。】
孙鹤炀装聋作哑,第二天也没有来。
直到第三天才来。
他穿着一件黑色修身高冷毛衣,下身一条很宽松的休闲裤,但是脸色有些苍白,一副活像被妖精吸了精气的样子。
沈商年稀奇地盯着他,又看向了窗外温煦的阳光,他忍不住道:“现在马上四月了,温度都上去了。”
孙鹤炀有点热,他佯装很平静地说:“我不热,你不觉得我这一身特别帅吗?”
沈商年上上下下看他一眼:“帅在哪里?”
孙鹤炀:“……”
他端着杯子去了茶水间,再出来的时候,透明玻璃杯里泡着红色枸杞。
他重新坐在沈商年对面的沙发上,“我今天下午先不来了。”
沈商年正在打游戏,“不行,我下午还有事。”
“我也有事。”孙鹤炀说,“要不就咱俩都别来了,反正一下午也没什么事情。”
“那行吧。”沈商年说。
他们俩都默契地没有去问对方下午要去做什么事情。
-
下午两点。
沈商年提前预约了心理咨询,等他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在前台做登记时,与包裹严实的孙鹤炀狭路相逢。
两人隔着两副墨镜四目相对,淡淡的尴尬在空气中弥漫。
沈商年先发制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孙鹤炀顿时话都说不明白了:“我我我……”
他磕磕巴巴道,“我乐意。”
沈商年眯着眼睛看着他,“你绝对有事情瞒着我。”
孙鹤炀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被男人睡了这件丢人的事情,孙鹤炀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任何一个人说。
即使是沈商年。
虽然这两天他也挺爽的,但是爽就出问题了。
这样他以后怎么找漂亮御姐谈恋爱?
于是孙鹤炀感觉自己心理可能出了毛病,特意预约了心理咨询。
估计他和沈商年找了同一个朋友介绍的。
孙鹤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老问我,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看病啊。”
沈商年说得理直气壮。
“看病?”孙鹤炀神奇地看了一眼他的裤子,喃喃自语,“现在心理咨询师还能治疗男性疾病了吗?真是时代进步的一大潮流啊。”
“…………”
沈商年失去所有表情,也失去了所有和孙鹤炀沟通的欲望。
他翻了个白眼,扭头就走。
一场咨询下来一个小时。
沈商年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点。
因为他无数次声明:我是个直男。
心理咨询师被他干沉默了。
他出来时,正好撞上了孙鹤炀。
孙鹤炀脸色也不好。
刚刚聊天时,他说自己肯定是出毛病了,但是咨询师说,男性肠道可以获得快感,这并不是毛病。
孙鹤炀不肯承认,自欺欺人,甚至过分地想要咨询师和他保持一样的想法。
孙鹤炀看见沈商年:“聊清楚了?”
沈商年戴上墨镜,面不改色撒谎:“当然。”
———
零点前还有一章
第68章 这正常吗
【上章改了改,添了三千字,可以重看嗷】
桌子是冷淡的灰色,陈之倦的双手撑着桌子边缘,冷白手指宛若玉质般莹润,指甲修剪得十分齐整。
手没怎么用力,青筋淡淡的。
沈商年:“我……”
敲门声打断了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孙鹤炀敲了两下就进来了:“倦哥,你们副院长让我来叫你,该走了。”
陈之倦应了一声。
他站直身体,又迟疑地看向了沈商年:“你刚刚想说什么?”
沈商年想说什么呢?
他想说,我给你买了个戒指,你应该会戴的吧?
可是到嘴的话,他发现他说不出口。
明明他也长嘴了,但是情绪好像操控了他的身体。
命名为难过的情绪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跃在半空中,冷漠地嘲笑他。
而他也不知道这种难过从何而来。
他难过,害怕,无助,恐慌。
真的会有人,给自己的朋友送戒指吗?
这真的正常吗?
情绪积压着他的喉咙,几秒后,沈商年勉强道:“我想说,你黑眼圈有点重……多补补觉吧。”
陈之倦愣了一下,“好。
陈之倦走后,孙鹤炀说:“这次因为什么吵的?”
“不知道。”沈商年不知道在想什么,略有些心不在焉。
孙鹤炀惊奇:“你跟卷哥闹了矛盾,你现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沈商年是真不记得了。
时间过去太久太久了。
又或者是……上次吵架的原因本身就有问题。
沈商年赶他走:“回你办公室去,我有点困。”
“别啊。”孙鹤炀好奇得不行,“你还没跟我说,因为什么吵架的?”
“没什么原因。”沈商年说,“我单方面想跟他吵架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