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少不了那一箱的好东西。
秦榷将东西直接搬进了卧室,避着宋邺,偷偷放进了衣柜里。
自认做的天衣无缝,秦榷还专门吩咐打扫卫生的,不要翻他的柜子,然后,开始计划着攻宋邺。
不过,比计划来得更早的是宴会。
秦榷盛装陪同宋邺参加,用了一幅画,帮宋邺打开了邻市市场,而后,他无聊地拿着酒杯窝在角落里等待宋邺应酬完,然后回家实行大计划。
“好巧。”
青涩的少年音传来,秦榷抬头,一个人自来熟地坐在了他身边的沙发上。
秦榷仔细打量着,最后没能想起来是谁,他略带迟疑,“我?”
“我们见过的,我是许知驿。”
秦榷想了起来,把这个人再次和自己的画友绑定,然后,不冷不热说了句,“你好。”
许知驿眼底闪过一抹黯淡,秦榷的态度依旧如此,不愿意让网上的牵扯到现实生活里。即使,他们聊了很久。
“你也是孙老的邀请来的吗?”
许知驿安慰着自己,实在不行,隔绝掉网上的身份,现实里从零做起,和秦榷交朋友。
秦榷摇头,“陪人来的。”
许知驿显然没有料到,他以为秦榷是作为画家的身份被邀请而来的,但,似乎……他真的对秦榷的了解很少。
许知驿想要再说些什么,然而,秦榷却起身了。他紧跟着站起来,缺没能拦住人,眼看着秦榷离开,走到了一个男人的身边。
那个他听自己哥哥提到过的人。
银发,温润,IT行业的领军者。
是……秦榷认识的人。
宋邺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靠近秦榷,温柔地为他整理好褶皱的衣领,他笑着,低语,“认识到朋友了?”
不是新朋友。
而是朋友。
秦榷眼睛一眯,他都忘记了,宋邺可是把他那八个目标人物都查了个底翻天,没道理查不到他的画友。
原来,这才是重头戏。
秦榷轻笑,“你觉得呢?他算是我交到的朋友吗?”
踢皮球,秦榷又把皮球踢了回去,以此试验宋邺是否在生气。
或许说,是吃醋了。
“应该吧。”
衣领整理好,宋邺手微微向上,摸了摸秦榷的脸,“我觉得不重要,秦榷你的觉得才是重要的。”
秦榷拂开宋邺的手,“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宋邺挑眉,“好啊,我们回家。”
路上,两人没有说话,气氛诡异到前面的助理偷摸看了好几眼。
晚上八点,他们到了老宅。
宋邺吩咐佣人做了醒酒汤,摁着秦榷喝了醒酒汤,两人才回了卧室。
门一关上,秦榷扯住了宋邺的衣袖,迫使对方停了下来。
“宋邺,生气了?”
其实,秦榷更想问宋邺是不是吃醋了。但,考虑到自己可能会被宋邺惩罚,他没有说得太过分。
然而,这话落在宋邺的耳朵里,全然都是挑衅,他瞧着秦榷含笑的眉眼,将秦榷扯着自己的手拂开,去了衣柜处,拿起衣服往浴室走去。
“啧,这臭脾气。”
秦榷吐槽了一句,而后,他也走到了衣柜处,满心欢喜地拿出自己买的东西。
生气的宋邺。
做I爱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秦榷有些激动,他脱去了衣服,朝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没有被锁,秦榷拧开直接走了进去。浴室里宋邺已经开始洗了,雾气升腾,他瞧着秦榷,没有动作。
秦榷把玩着手里弹珠似的珠子,另一只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他将小袋子放下,然后跪了下去……
……
原生的头发才是最好的,浓密,不怕被薅,就算是宋邺一直揪着也没关系,不会因为一场性I事而被薅秃。
……
秦榷将嘴边的东西卷了进去,冲宋邺弯眸一笑,“还生气吗?”
宋邺没有说话,他居高临下看着秦榷,其实,不止嘴边有,他的脸上,眼上,甚至发丝上都有……这是他干的。
“宋邺,告诉我,你还在生气吗?”
似乎,生气成了吃醋的代名词。
两人都憋着一股气,秦榷要看宋邺低头,而宋邺不愿意,不愿意这么遂了秦榷的愿。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吧。”
秦榷起身,舔了舔嘴唇,准备离开。
宋邺的眼神落在那嫣红的唇上,眼神一暗,扯住秦榷的手,直接将人压在了墙壁上。
水,从上而下浇灌着。
将秦榷身上的东西细数冲干净,他条件反射闭了眼,下一秒,耳垂被人咬住……他拿的东西,颗颗被从手里撬走,然后又塞回来。
“1,2,3,4……咦,是15还是16来着,我的宝贝儿拿了多少颗珠子呢?”
秦榷咬牙,放屁,他只拿了六颗,哪来的那么多啊?!!!还都塞过来,那小小的,能塞完吗????
“不说话吗?”
宋邺叹了声,“我想给你二十颗来着,但是我数学不好,数着数着忘记了,要不我们重新来过?”
怎么来?
都塞给他了?难不成再挖回去吗?
凭什么???
事实证明,宋邺是大方的,他数串了,那便重新开始,再多给二十颗。
“宋……嗯”
“……5,6,7,7,8……”
“我错了,叔叔,我错了。”
秦榷突然想要去厕所,他憋着尿意,慌不择口,“我在吃醋,是我在生气。”
“7,8”
“艹,宋邺,你数到十,不是七!!!”
“啊!我又数错了吗?”
“叔叔,放开我好不好。”
“我都没有给你数完,不行呢。”
眼看着又要给他,秦榷张口就是一句“老公!我错了!”
宋邺得动作一顿,“好吧,等改天我回顾回顾小学数学,再给你数够二十个。”
宋邺送了手,秦榷迅速拧开门直奔马桶,解决人生大事。
宋邺倚靠着门,瞧着。
秦榷一通解决后,扒拉自己的珠子,扒拉出来两三颗,通通往厕所里丢去。
宋邺没有动,他数着数。
“15,16,17。”
秦榷抬头,眉头紧蹙,“你干嘛?”
“我给了你那么多珠子,你都不要?全都给我丢了!”
秦榷突然感到后背一凉,他悻悻一笑,企图解释自己要不了那么多,然而,他还没有开口,被两三步走过来的宋邺扯回了浴室。
……
“等等等会!我的珠子还没有拿——嗯”出来。
……
“小秦宝,别咬嘴唇,出血了。”
“对,咬人只能咬别人,不能咬自己。”
“腿动一动,你这样子……会很深的,我的宝贝受不了的,我们乖乖的,动一动,好不好?”
……
“乖乖,你的花绽放了。”
花?
哪来的花?
菊花吗?
秦榷掀起眼皮,想要开口,却说不什么。因为,他被抱着出了浴室。
……
冬季的天亮得很晚,尤其是下雪了,太阳出来得更晚。秦榷趴在落地窗前,天光渐明,没有熟悉的朝阳,只有一片匀净的亮灰色。而这却并不妨碍他看清每一片飘到他面前的雪。
“下雪了呢……”
宋邺从背后抱着他,温热从紧贴着的皮肤传递而来,猛然地,他身体了多了些东西,秦榷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