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溪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也不喜欢和别人讨论这些,所以就自己一直忍着,有时候实在是难受,才会用手解决一两次。
可是自己和别人很不一样,沈溪觉得有些羞愤,想要推开季寒,可是季寒按住了他的手,怎么都推不开。
“小溪,我们之间做这些很正常,放松,听哥哥的。”
对上季寒深邃的眼睛,沈溪觉得季寒的眼睛和声音都有一种魔力,会让人不由得去相信他,信赖他。
沈溪闭上了眼睛,蜷缩着身体,失去了视觉,季寒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放大。
沈溪感觉到季寒掌心的茧子摩擦着皮肤,沈溪紧张的抓着季寒的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微风吹起了窗帘,阳光从落了进来,是一个十分美好的早晨。
一到周末,大人们都不会来叫两个小孩起床,屋子里十分安静,只有沈溪压抑的鼻声,还有很浅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季寒听到沈溪的鼻声越来越大,抓着他手臂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哥.....哥......”
沈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季寒的手和自己的手完全不一样,季寒手上的茧子带来了奇异的感觉,被揉的酥麻。
沈溪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四肢都没有了力气,手指和脚趾都抓的紧紧的,沈溪很想要逃,可是怎么也逃不出季寒的手。
沈溪的身体渐渐开始有些发抖,季寒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忽然沈溪发出了一声近乎于幼鸟濒死般的哀鸣。
沈溪喘着粗气,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这下不仅是脸和耳朵红了,就连手臂上的皮肤也红了。
季寒看到沈溪这个样子,轻笑了一声,把手从沈溪的衣服里拿了出来,靠在沈溪耳边说:“小溪,舒服吗?”
沈溪睁开了眼睛,看到季寒揶揄的眼神,沈溪害羞的推开了季寒,直接掀开被子下了床,躲进了浴室里面。
看到沈溪落荒而逃,季寒放松的躺在床上,手上都是沈溪的东西,粘/腻腻的。
过了二十多分钟,沈溪还没有出来,季寒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小溪,快开门,我要洗手,不然手上的东西都要干了。”
沈溪早就洗完了澡,只是不想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季寒,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正准备出去,结果就听到季寒的话,让沈溪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彻底崩塌。
沈溪躲着不出来,季寒直接伸手拧了一下门把手,好在沈溪没有锁门,季寒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沈溪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季寒,季寒自然的走到洗漱台边,打开了水龙头开始洗手。
季寒洗完手,沈溪还在原地站着,季寒回过头看着沈溪:“小溪,我要上厕所,你要不出去一下?”
季寒表现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沈溪赶紧跑了出去,跑回了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沈溪刚洗了澡,身上穿着浴袍,头发没有吹,只是随意的擦了擦,发梢上的水还在不断地往下滴。
沈溪没有心思去管头发,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沈溪不断地告诉自己,男生之间用手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班上其他同学也会这样,兄弟之间这样也很正常。
过了几分钟,沈溪终于冷静了下来,用吹风吹了头发,又去换了一身衣服。
沈溪忽然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沾满东西的内裤还在脏衣篓里面,后来季寒进去了,他有没有看到?
家里的衣服都是阿姨在洗,不过内裤这些,沈溪一向都是自己来洗,尤其是沾了东西的内裤,沈溪更是不会让别人知道,不然多不好意思。
沈溪赶紧走到季寒的卧室里,屋子里没有季寒,沈溪听到衣帽间里传来了响动,季寒应该是在换衣服。
沈溪赶紧钻进了浴室里面,去脏衣篓里面找自己的内裤,结果翻了好几层,只看到了睡衣,没有找到内裤。
沈溪明明记得自己是把内裤扔在这里了呀,怎么会不见了呢?
“小溪,你在找什么?”
季寒的声音突然出现,吓了沈溪一大跳,沈溪转过身,抿着嘴唇不开口。
“小溪,你刚才在找什么呢?”
季寒又问了一句,这让沈溪不得不开口,不过沈溪的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样:“我......我在找我的内裤。”
“我洗了。”
“你帮我洗了?”沈溪惊讶的声音音量都高了两度。
这个世界上,除了阿姨和季寒,还没有人帮过沈溪洗内裤,就连李云容和季文向都没有过。
这些字沈溪更不好意思了,嘴里小声的嘟囔着:“你.......你怎么帮我洗......”
“我洗漱的时候看到了,随手就洗了,又不是多大的事情,快下去吃饭了。”
季寒太过理所应当,搞得沈溪都在反省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大了些。
吃饭的时候,沈溪还是不敢看季寒,一看到季寒,沈溪就会想起早上发生的一切,吃完了午饭扔掉了筷子就往外走。
“小溪,你去哪里?这么着急。”李云容有些不放心的叫住了他。
沈溪站在玄关,一边换鞋一边说:“妈,我要去练车,我走了。”
沈溪着急的连鞋都没有穿好,直接踩着鞋跟就走了,李云容觉得今天沈溪实在是有些奇怪,练车而已,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第16章 我帮你是正常的
下午,在连续当了季寒一个小时的人肉靶子之后,周如山终于撑不住躺了下来。
“季寒,我说你是不是专业选手啊,怎么这么厉害?”
季寒从旁边拿了一瓶水扔在周如山,不过这一次避开了周如山的隐私部位,毕竟周家还要靠周如山来传宗接代。
季寒坐在周如山身边,拧开了一瓶水喝了起来,周如山坐了起来,一边喝水一边观察着季寒。
季寒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摸了一下脸:“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脏了?”
周如山表情凝重,指着季寒的脸说:“不对,很不对。”
季寒觉得周如山是不是被打坏了脑子,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就跟电视里演的神棍一样。
季寒转向一边,避开了周如山的视线,结果下一秒,周如山就移到了季寒的对面,盯着季寒的脸。
“季寒,你今天是不是捡钱了,怎么这么高兴?”
季寒拧好了瓶盖,一脸疑惑的问道:“有吗?”
周如山用力的点了点头:“季寒,你自己去照照镜子,你今天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和以往那副冷的冻死人的表情完全不一样,你快说,是不是捡钱了?还是那个.......嗯......”
周如山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朝着季寒挤眉弄眼,原本疏朗的眉眼因为变形的表情而变得有些猥琐。
季寒不用想,都知道周如山脑子里都是些黄色废料,不过周如山说的没错,季寒的心情很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不过心情好背后的原因,季寒不打算告诉周如山。
季寒站了起来,从旁边拿了两个靶子过来:“来吧,我来陪你练。”
能让季寒陪练,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周如山攒足了力气,想要把季寒累的趴下。
在拳馆练了一下午,结果最后趴下的还是周如山,季寒整个人就跟没事人一样。
周如山觉得季寒这人挺奇怪的,堂堂季家的太子爷,一朝得势,不忙着吃喝玩乐,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来打拳,连上次见他兜风的车都不是他的,当真过的跟和尚一样。
傍晚,季寒走出拳馆,一抬头就看到满天的夕阳,天边仿佛被点燃了,绚烂的金黄与橙红交织在一起,如同熔金泻地,又似织女精心织就的锦缎,铺满了半个天空。
季寒的心情很好,计划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就看沈溪什么反应了。
一想起早上沈溪满脸通红的样子,季寒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仅仅只是用手,沈溪的反应都这么大,要是之后用......,他该会是什么样子呢?
季寒一边想着一边沿着马路走着,忽然一只手拍在了季寒的肩上,季寒下意识的拧着他的手,把他压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