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想到,那天他发情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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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因为一场豪门联姻,沈觉和封晔结婚了。
双方都是被迫的,三年相处下来,仍旧没有培养出任何感情,沈觉想清楚了,他要离婚。
该由他终止这场闹剧,放他们双方自由。
却没想到,在和封晔提离婚的路上,他出了车祸,也意外拥有了读心能力。
*
意外能听到别人的心声,沈觉躺着病床上,听着形形色色来拜访他的人表里不一的口吻,他觉得十分荒谬可笑。
直到,他名义上的丈夫打开房门。
封晔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面庞冷峻,星眸沉沉,颇有些威压地自上而下打量他。
沈觉苍白着脸,双手叠放在被子上,打算与他私议离婚。
他双唇微张,就听到总裁的心声阴狠:“要是一辈子都康复不了,是不是就能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了。”
沈觉一惊:“?”
*
沈觉怀疑平时冷漠正经、不苟言笑的丈夫是不是换了个芯子。
早上,封晔送他到学校行政楼楼下,沈觉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听到一个心声沉沉道:要是能亲一下就好了。
沈觉:“……?”
中午,一起吃饭,封晔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吃饭也可爱。
沈觉将饭盒关上:“......我吃饱了。”
晚上,沈觉擦着湿发从浴室中走出,封晔冷漠地扫了他一眼。
沈觉习惯他这样的表情,与他擦肩而过时却听到:老婆湿发真好看啊,想把他%@*#&#
沈觉一个激灵,再看,封晔面容严肃神色冰冷,正一本正经地看报纸。
??......你没事吧?
演的吧?
*
结婚第三年,沈觉每天都被迫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他很受困扰,某度上的搜索一变再变:
#离婚需要准备什么材料?
#能听到心声是得了什么病?
#联姻对象总是x骚扰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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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周末的发烧来势汹汹, 让隽云措手不及。
周六上午就开始出现发烧症状,他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头晕脑涨, 连带着忘记去找匙越接吻拿信息素了。
周天依旧在发烧,起床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情绪莫名焦躁,体内隐隐虚空,感觉很想要得到什么东西, 但是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信息素控制不住地泄出了一点, beta佣人送来午餐之后,隽云胡乱吃了一点, 紧接着又吃了一些退烧药。
大概是退烧药起了一点作用,他感觉没有那么晕了。
眼前勉强能视物,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消息, 匙越星期六给他发的消息他一直没回,等到早上的时候又给他发了一个消息。
星期六上午8:00
—sy1011:在吗?
星期六下午3:00
—sy1011:【地址】
—sy1011:这里。
星期六下午5:00
—sy1011:今天不亲吗?
星期天上午8:00
—sy1011:今天来吗?
星期天上午11:00
—sy1011:不是说来我家玩吗?
—sy1011:呆萌小狼坐在地上丸子手抹泪.jpg
—sy1011:Q口Q!
隽云看着后面这两个表情包,晕沉的脑子陷入了沉默,怀疑自己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看了眼匙越的头像,大面积的天空下看着远方, 远处的天际是蓝色的, 过渡到远方蓝色的天与白云交接铺在天上,天空将要黎明破晓,而那个人双手张开,站在屋顶看着远处,等待着太阳到来。
说实话,有点老土。
一般三四十的人才爱用这种天空背景头像吧。
隽云眯着眼,顶着发烧晕乎乎地辨认出, 图片中的背影应该就是他本人。
看着那个萌萌的小狼表情包,还有那个Q口Q!,隽云:“......”
他忍不住眨了几下眼睛,有种在风中凌乱的感觉。
真没看错啊......
用这么深沉头像的人,怎么老是发这么可爱的表情包给他啊?
说不清道不明的,隽云光是看着他的头像,仿佛就能透过那个身影闻到他身上的那股白兰地酒香气味。
鬼使神差地,隽云突然对他的气味有些渴望,喉咙上下滑动,他咽了咽口水,然后指尖动动,发过去的消息相比起匙越的可爱表情包仍旧显得十分冷酷:
-云:知道了。
*
下午三点,隽云到了东城区。
下过雨的石板路的缝隙里长满了杂草,柔软防水的运动鞋从豪华小轿车上伸下来,略微踌躇犹豫了一秒,脚尖转了点角度,踩在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旁边离得近的小水滩里倒映出他的模样。
身板端正挺立,穿着一身休闲的灰色连帽衫和灰色长裤,侧脸白皙,骨线清晰,眉眼清隽,只不过因为发烧,眼睛半睁着,显得有些没有精神,脸颊也有些不同寻常的潮红。
他侧过脸,对开车的人说了句:“李叔,我随便逛逛,晚点打电话给你。”
李叔是个beta,看着他的状态十分欲言又止,但想到保镖在不远处跟着,少爷不会有什么危险,终于还是没说什么,“诶”了一声就开车走了。
电线杆东倒西歪,上面贴了很多小广告,隽云站在阴凉地,迷茫地看了一会儿环境,拿着手机不知道该去哪。
所幸站了一会儿,匙越先发来消息问他在哪里。
隽云给他发了个定位,他感觉自己脑子有点晕,视线越来越模糊,呼吸也有点热。
大概是现在这个天气太热了吧。
他的发烧还没好全就出来,早知道就不来了。隽云心想。
这里太偏僻了,周围没看到什么人经过,于是他随便找了个阴凉地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匙越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来了?”
隽云转身,看到匙越穿着一身黑色的无袖短T恤,露出线条流畅肌肉精实的胳膊,更吸引他视线的是隽云发现他的耳朵上带着一枚黑色的耳钉,再往下,脖子上挂着一个粗银项链,在黑色的短t下衬托的还挺酷的。
匙越踩着地上的青苔从阳光下走到阴凉地:“等很久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隽云的错觉,在看到匙越后他似乎蹭一下更热了,心里的防线降低,身体本能地朝他走近几步,意识到之后又硬生生克制住了。
他在干什么??
脑子坏掉了吗?
隽云抿了抿唇,不自然地说:“走吧。”
努力和他保持点距离,可是总有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味道飘来被他捕捉到,后颈处的腺体狠狠跳动了一下,体内骤然升腾上一股空虚的渴望。
两人并肩走着,匙越说:“等会要去的地方,车开不进来,所以就定位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