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可能因为身体确实不错,没再来过易感期。
隽云想起来之前在他家过夜的时候,他强迫匙越标记了他,那时他们本来要一刀两断了的,结果因为那个标记不得不再次纠缠,那时候隽云说出于平等,等他来易感期了也会给他咬两口。
现在想想,如果匙越不来易感期的话,那岂不是不用在易感期安抚他了?
那他赚了。
alpha大多重欲,才在一起几天已经被匙越按着亲了这么多次,隽云甚至都无法想象,如果真的遇到他的易感期来了,身为男朋友的他会被按着做什么了。
隽云的心情又轻快一点,身心轻快地靠着匙越,几乎都要哼着歌了,他拿起匙越的手,展开,然后自己的五指也展开了,窝在匙越的怀里比对着手掌。
匙越的手掌真的比他大好多,手掌掌心、指腹甚至指缝之间都有茧子,肤色比他黑一两度,他的手掌则相对来说小巧很多。
隽云之前只感受过他的茧子,但还是第一次仔细看,他的手握住他有茧子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头也不回地问他:
“你这里为什么会有茧子?”
“干活干多了就长了。”匙越长话短说。
而隽云的手因为没干过一点活,皮肤羊脂玉般莹润漂亮,五指葱长,指尖泛红。
匙越散漫地想,他从小就帮妈妈干活,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做饭洗衣服帮着分担家里的家务,十一岁妈妈去世后住在老师家里住了两年,白天在学校里总是有人来欺负他,把人揍得自己的手出血是常事,晚上回去了拿绑带绑手,然后开始读书念字,把老师不用的辅导书写了一遍又一遍。
等搬出老师家独自在外面生活的时候,白天上学,课间打架,偶尔翘课去打黑架赚钱,晚上去在便利店搬箱子、在酒吧后台打工,再长大一点,等到明叔找到他的时候,又教他用枪,自此东城区的那些人才服他。
笔棍枪都摸过一轮摸惯了,手上的茧子自然厚厚一层。
在这个温暖的房间里,隽云穿着白色的棉质睡衣在他面前,薄背薄腰温软,露出来的肩膀洁白无暇,黑发密密,有些凌乱地靠在他的怀里,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沐浴露香味,夹杂着他自己都无意识释放出来的omega香气。
他在玩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研究他还有哪里有茧。
匙越搂着他,轻轻地在他的发旋按了一个吻,像是羽毛落下,亲了亲这朵在温室里长大的单纯花朵。
隽云挠了挠他的手心,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还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
但是非常重要。
“想知道吗?”
“嗯。”
“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
隽云忍不住心跳变快了一点,他和他表白的那天,他都没有听到这句话的,现在听到了。
隽云掰着他的手指,强压下去脸皮薄热:“哦,还有呢?”
“还有就是,因为你很可爱。”
看着不好接近,实际上一碰就软软的,每次亲的非常害羞还要看着很冷淡地走了。
“我不跟没兴趣的男生接吻。”匙越说。
隽云一下没反应过来。
“所以,你时候同意那种方式给我信息素,是因为......”
匙越叹了一口气:“我承认,第一晚是因为信息素导致的失控,所以才亲你的。”
隽云想起来,第一次见面他就把他标记了,只是他忘记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以为只是咬了他的腺体,没想到也发生了亲吻行为。
耳尖泛上的红下不去了,隽云好半天才说:“那之后呢?”
也是趋于信息素的缘故,才会一次又一次打破正常的社交距离吗?
“一开始是因为想要学生代表才答应的,但是我如果对你不感兴趣,我也有办法让你让出学生代表,而不是每天都来问你几点亲,你明白吗?”
匙越的下巴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的手收紧了,他扣住他的手指,五指挤入他的指尖,另一只手拉着他的手到唇边,亲了亲。
“小云朵。”
后知后觉的心动,像蝴蝶煽动翅膀在心里刮起一场飓风。
隽云的手瑟缩了一下,他的心跳非常快,匙越似乎也感受到了,亲他的手指往下,一路亲到他的手腕。
吻印上手腕内侧的时候,隽云微微侧头,看到匙越低垂着眉眼,鼻梁高挺,唇抵着他的腕线,呼吸有点热,洒在他的皮肤上。
他的眼睛生的很好看,双眸狭长,就这么一边带着诱惑地吻他的手腕,感受着隽云的脉搏跳动,一边抬眸,视线从下而上,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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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开始goi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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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明天被锁[可怜]明天晚上九点再更新吧,这个点大家能来看不[可怜]应该能撑过十分钟才会进审核
第57章
二人对上视线, 鬼使神差地,隽云的视线落到他的唇上,他的唇薄厚适中, 很好亲的......
不知道是谁开始的,等隽云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已经和匙越吻在了一起,唇瓣辗转着,信息素传递过来, 匙越滚烫且粗糙的手从宽松的衣摆下方探入, 握在了他韧细的腰肢上,还在往上......
他难耐地喘气, 被触碰捏住的时候忍不住泄出一声声音,再次被含住嘴唇,舌尖发颤地被搅弄。
被搓揉着, 胸口到脖颈红了一大片,很快,眼前的视线倒转,上衣被丢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被按在了床上, 凌乱的黑发铺泻在枕头上, 灯在眼前晃,他眼尾飘红,眯了眯眼说:
“灯......”
“不关了,我想看看你。”
匙越吻着他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红印,盛开在雪白的肌肤上。
大片白皙的皮肤上透着红,隽云被他亲的迷迷糊糊, 偶尔颤抖着咬住下唇,泄出轻微的低吟,直到被含住的时候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被拖进了新的一轮强烈感受中。
......
......
隽云的眼睛湿漉漉的,就连睫毛都沾湿了,被欺负得无处躲藏,泪眼朦胧,簌簌扑眨着看着他,双唇红肿,上面还有刚才因为不想叫出声而咬出来的齿印。
房间内青涩的橄榄香和醇厚的白兰地葡萄酒味交融,回味柔和醇香,还带着点草木清香的甘甜,omega和alpha的信息素味道过于浓郁,互相缠绵在一起。
热度过载的脑袋有点转不动,隽云...后,眼神略微有些涣散,脸颊绯红,好半天,喘着的胸膛才稍微平复一点。
稍微回过神来就看到匙越撑着手,和他隔了几尺距离在俯视着他,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然后是眼皮。
隽云的眼神稍微聚焦,对视上的时候,匙越的眸色更深了一些,喉结滚动,再往下,亲了亲他的唇。
他的唇上也就沾到了他的东西,粘在唇上亮晶晶。
隽云涨红着脸要擦掉,被拽住手。
匙越:“你自己的也嫌弃?”
隽云:“......”
最后匙越还是看了一会儿,然后亲自下来帮他舔掉了。
隽云迷蒙着眼睛,红着脸憋出一句:“你是狗吗?”
“我是啊。”
匙越笑了一声,从他身上起来,隽云看到他精悍的肌肉上的疤痕,张弛有度的鲨鱼肌随着他的动作而呼吸,他浑身的衣服凌乱地丢在床下,但是匙越的裤子还没脱,他看到非常惊人的鼓包。
“......”
他是舒服了,但是他应该很难受吧?隽云迷瞪地想,抬手,想也帮他弄一下却被轻轻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