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东。”
林长东咽咽口水,在急促呼吸里用喉管闷出厚重的一声:“嗯?”
“你可以……”张流玉突然松开手,他背过身去,小声道:“用……我的腿。”
【作者有话说】
改了6次,我对审核无话可说了。
下一章才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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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你抱我
张流玉人是瘦了点的,但小臂和大腿总归还是有肉的,人侧躺着,两条腿叠在一起,也不至于有缝隙。
林长东诧异于对方会提出这种建议,因为他第一时间并没有听懂,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其实也已经抱上去了。
二人肩宽有差,林长东将身前人拢起来毫不费力,他手穿过张流玉腋下捉住那把锁轻轻摩挲,下巴垫在肩上,气息灌进对方耳朵里,他闭着眼磨蹭了一下,不得不羞耻求助:“流玉……你,开一下……腿。”
张流玉微微抬起膝盖,随即就感觉到身后人稍稍动了一下腰。
他听到林长东粗耑了一口气,接着又就着他的耳廓颤栗低语:“流玉,夹……”
“嗯……”张流玉也无端跟着发抖了一会儿,他拢ll紧l自己,“长东,你抱我……”
林长东用双臂将人套紧,一边在怀中人发间里慢慢的亲,一边忙着平衡**的活动。
时轻时重的绵密筷...感剧烈如钻骨灌血而来,林长东塽得肺里都无法张弛,冲脑的高度愉悦带来短暂的窒息,逼得他喉管都在发抖……
……
林长东给张流玉洗干净小裤挂到窗台上晾晒好后,张流玉已经沉沉睡去。
他轻手轻脚钻进床里,小心将人搬到了自己怀里,时间不早了,张流玉身上的痕迹已经开始晕色发紫。
林长东用干涩的唇瓣亲亲对方的眼皮,他留了一盏小灯,最后也在与那颗小痣的长久对望中渐渐睡去。
次日张流玉醒来时身边人还睡着,他趴在林长东身上,看对方睡觉的脸,拿手戳戳下巴点点喉结,他想起床的,但是他没穿东西,屁股还光溜着,他不好意思就这么下床,尽管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林长东醒来后才去给他拿回的小裤,还好这边夜里风大,衣裤都已经干了,他们昨天来得及,什么也换洗衣服也没带,洗澡了才想起来。
张流玉抓着被子一角遮住自己的隐私,林长东提溜着小裤蹲在床边上,他将两只有点酸困的腿一一伸进裤头里,又由对方给他套上,林长东使坏,还拍了他的屁股蛋子一下。
二人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就赶忙退房离开了,因为他们还得去医院做检查然后抓紧时间回去。
今早做的尿检血检以及肝肾功能,但是他们等不了出结果了,林长东安排了人等,他就先带着张流玉回去了。
他们回到区里时已过中午,比赛也已经结束了,他们到酒店问了以后才知道而其他人也已经退房回去了,不过二人也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何家班拿了有一万元奖金的铜奖。
二人喜滋滋的也打道回府了,回镇上的路不好走,时不时的颠簸让张流玉的胃难受不已,林长东这会儿也不顾前面开车的司机了,他就往张流玉躺在车座上,枕着他的腿。
原本常速走国道回镇上需要三个小时,这会儿车子开慢了,硬是开了四个小时,林长东没让司机送到他们到水街,直接在桥头下的车。
张流玉走到班子门口时,人已经恢复了精神,这会儿天还没黑,他还有精气神做晚饭。
二人约定错开进门,张流玉进去大概三分钟这样后,林长东才进去。
“怎么了,拿了奖怎么还这个表情?”林长东一进来,就看到几个各自错落在院子里的师兄弟们阴着个脸,“一万块还不够买车?”
“别嚷嚷了。”梁晖叼着烟正在削土豆,看着是要做晚饭,“师父在堂屋等你。”
“哦……”林长东心里预感不妙,难道师父发现他让人篡改奖金的事了?
果不其然他的预感是对的,他一进堂屋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张流玉。
和师父对上目光那一刹那,林长东浑身一冷,他停步在原地僵硬约莫三秒钟后,便很是自觉和心虚的也过去跪了下来。
“我让你跪了?”坐在堂前椅上的师父厉声厉色问。
林长东垂着头,他不敢看师父,也不敢看身边的张流玉,他缓缓摇头,毫无底气道:“我该跪。”
师父起身,漫步到二人身后,“什么叫该。”
“错了就该……”
“我有说你错了?”师父声音突然拔高。
就这么一句话差点就要把林长东的脊骨打断,他背上发汗,已经是找不到话来答了。
他再往张流玉那里偷偷瞄一眼,在对方苍白的脸色和几近流泪的眼睛里,林长东的心当即就砸了一地,他根本不敢去想接下来的对话会是什么……
“你说你错了。”师父又重复,“你说说,错在哪了。”
林长东牙关微抖,仍是不敢吱声。
“不说话那就是没错,没错就站起来!”
“……”
仿佛在唱独角戏的师父绕着两个徒弟走了一圈,最后在林长东身侧停下来,师父仰着头长吸了一口气,保持着最后的冷静说:“能跪在这里的都是我的门生,是何家班的一份子,你林长东的金贵我知道,我现在给你一个站起来自己走的机会,否则……”
“我不走!”林长东看着师父急吼道,“我是有错!师父您说是什么错就是什么错!我不走!我跪您跪班牌跪世祖就是班里的一份子!您要打要罚我都认!”
师父没有马上回话,而是留空气沉默了差不多十秒钟,似乎是在给林长东一个收回话的缓冲机会,不过他没有等来林长东的反悔,且只看到了对方更加坚定的眼神。
“好……好。”师父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又朝大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声老七,“去拿鞭子来!”
何权青平时做事挺积极,这会儿拿根鞭子却拖沓得不行,师父拿到鞭子时还说他:“挨打少了找鞭子找迷路了?”
褐红色的长鞭约莫一米多长,师父手生的挥了一下,那抽带起来的力量好像能把空气劈成两半。
林长东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挨打时,师父又找起了张流玉的话,同样也问他为什么要跪,错在哪。
除了他们相恋这件事,他们根本想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加严重的事情,虽然他们也不清楚师父到底是怎么发现的,但二人知道师父的心里绝对已经有答案了,可师父还是要两人亲口承认。
不过他们也知道师父的最终目的不是让他们承认,而是让他们反悔,让他们在一错再错之前回头、改口。
因为这件事本质上他就不是一件错事或是错误,而是一件根本不能、也不该发生的事。
林长东觉得喘不过气来,尽管他早就预见了这一天,但这一刻他还是感觉到了绞心割肺的难受和茫然。
他之前想得还是太简单了,直至事态发酵到这一刻,看到师父气不成语要赶他走、看到张流玉茫然无措不再敢看他,林长东才发现这件事的责任只会倾斜到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身上。
“哪里都错了。”张流玉小声含着哭腔说,尽管他和师父都没有说清楚到底是要认什么错。
师父点点头,接着开始数落两个徒弟的不是,但师父没有说得太明白,只提到了张流玉作为师兄没有做好标杆榜样,两人互相串通说谎不诚实,以及林长东私自带张流玉出远门没有报备,让他提心吊胆了一天一夜。
对于师父说的这些,两人都认了,可师父却还要问他们:“能改吗。”
“……”
“……”
师父看一起问没用,就问林长东:“你该不该改!”
“该不该我都不改!”林长东高声回答说,可他说完,又发现这个“该”字真是用意慎重。